的事情,粗聲道:“賢弟,我有幾個小工,都是築路的能手。平時吃苦耐勞,踏實肯幹,幫了我不少忙。前幾天,我特地給他們放了三天假,准許他們回城探親,見見家人。誰知五天過去了,還不見他們回來,我猜測他們可能是在路上遇到什麼事情,耽擱了行程,誰知今天第七天,工地裡卻傳來噩耗,說這幾個小工在新開的橙天娛樂城中了六合彩之後,被人殺死在家中,身上中了十幾處刀傷,渾身血肉模糊。六合彩所中的銀子,也被洗劫一空,現場慘不忍睹!”
林星聞言一震,道:“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鄭鐵山看他這副激動的反應,一愣道:“怎麼?賢弟,你不知道?”
“大哥!我確實不知道!”林星鐵青著臉,沉聲道,“阿三!去把鄒越給我叫來!出了這麼大件事,我居然毫不知情,他這個廣州團練是怎麼當的?哼!”
阿三知他動了真怒,忙跑下閣樓,飛奔著去找廣州團練鄒越。
不多時,阿三帶著鄒越上來了。或許是路上阿三走漏了些許風聲,知道林星動怒的鄒越低著頭,心中忐忑不安,戰戰兢兢地弓著身子來到林星面前,一副準備迎接暴風雨洗禮的樣子。
林星不慍道:“鄒越,聽說城中出了六合彩民被殺之時,可有此事。”
鄒越不敢隱瞞,顫聲道:“大人,這個,有確有此事!”
“那你為何不來報告?”林星怒氣更甚,但還沒到發作的地步,道,“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鄒越很少看見林星動怒,此番察言觀色,心中暗暗叫苦,連忙打起精神,和盤托出道:“大人,是這樣的。前幾天,卑職接到報案,說西城民居發生命案。卑職接報之後,不敢怠慢,立刻組織手下前去調查,卑職趕到現場,發現三個築路工人模樣的年輕人,被人亂刀砍死於家中,現場一片狼藉,家中財物被洗劫一空,初步懷疑是謀財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