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的,但今天她卻親眼看見了趙平流血,而且是為了自己。她很想上前問一聲傷勢,卻終究不敢出言,只好小心翼翼地看著趙平。
正在此時,兩名公主府的侍衛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那人看見劉清,連忙掙脫兩名侍衛,一下跪倒,道:“殿下,你沒事啊!真是謝天謝地,殿下沒事就好!”
劉清連忙溫言安慰道:“吳統領休要自責了,今日的事情已經過去,你這就下去好生將息吧!”便命兩名侍衛把他扶了下去。
吳森下去之後,劉清就越發侷促起來,此時屋內只剩下了三個人。盧胭脂已經成為了階下囚,雖然她平時性格大大咧咧的,高傲得很,但目前的形勢還是能看得清楚的,所以她是一言也不發,靜靜地站在劉清的身後,一忽兒看看劉清,一忽兒又看看趙平,可以看出她心下實在是忐忑已極。她自然是不會率先開口說話的。
劉清有些為難,只好迎著頭破走上前去,在趙平的對面坐下,關切地問道:“倉舒的傷——沒事吧?”
趙平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道:“公主儘管放心,某出生入死這麼多年,身上的刀劍之傷沒有五十也不下四十五了,今日只不過稍稍添了一處而已,何足掛齒?況且,今日的傷,也並不在要害之處,根本只是癬疥之疾而已,某將息幾日便會痊可,殿下不必掛齒。”
劉清一聽趙平說自己身上傷痕累累,又心疼起來,欲要追問,卻不知道從何說起,芳心一片紊亂。
趙平淡淡一笑,忽然叫來侍兒,道:“某方才臨走之時曾命你等備下酒菜,某回來還要和公主一起慶賀新正,你等這便把酒菜上上來吧!”
侍兒答應著去了。
劉清卻看著趙平的傷處,有些惶急地說道:“倉舒,你還是先回去找個醫士看看吧,你這傷——”
趙平伸手攔住,道:“殿下放心,無礙的。若是這一點小傷就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