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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對抗其他兩派的實力,他費盡心思,才將幾個軍中的河北籍的將領拉了進來。沒想到只因為一時之氣。結果犯了呂布的大忌。一想到呂布對敵人恐怖的手段。他不禁一陣膽寒。

辛評畢竟見識過人,他沉吟片刻。低聲道:“你還不快解散那個所謂的‘河北幫’!若是陛下真的怪罪下來,你就等著倒黴吧!”

逢紀猶豫了片刻吞吞吐吐地道:“這個,是不是那畢竟是我們地心血你看”

一旁的郭圖有些急了,脫口道:“還猶豫什麼啊,趕快解散,然後像陛下認罪,請求他地寬舒”

逢紀突然暴怒道:“你閉嘴。”剛說完,隨即醒悟還在宮中,慌忙住嘴,狠狠的瞪了郭圖一眼,這才低聲道:“再等等看吧!如果解散的話,我們一定會被江東的人吃掉的。更何況,這個規律已經形成了,又哪裡能夠輕易破碎?陛下如果知道的話,很可能將我們中的大部分人貶斥,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

辛評看了一眼逢紀,欲言又止,微微嘆息一聲,徑自去了。

逢紀和郭圖對視了一眼,無奈的搖頭,也各自去了。早就探子將三人反常行為報到呂布那裡。雖然不清楚再談論些什麼,但他們的神態,探子是記得一清二楚。

呂布聽了探子的回報,不由得又掏出了那份寫滿人名的帛書,逢紀、辛評、郭圖等人的名字赫然在上。他猶豫了很久,終於放下了筆,沒有選中他們。這些人畢竟跟隨自己出生入死,在大秦內政建設上立下了汗馬功勞。自己沒有理由不記掛他們先前的功績,就這麼處置他們,自己似乎有些太過分了。自己不是劉邦,不想在共成名就之後,將功臣屠戮一空。

就在呂布思索如何對付那些可恨的朋黨之時,張昭再一次生“病”了。他躺在床上,望著房頂,沉思不語。

張昭的兒子張休一臉的疑惑,他輕聲詢問道:“父親,如今南方派和河北派爭鬥甚嚴,你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裝病呢?如果河北派在這個時候搞什麼花招,您不是吃了大虧嗎?”

張昭驚訝的道:“你怎麼知道朋黨之爭的事?這種事情十分隱秘,你從何處聽來的?”

張休聞言不由得笑道:“父親,您年紀也不算老,怎麼落伍了呢?我整日裡和那些江東管宦子弟接觸,即使您不和我說,他們也會和我說的。”

張昭重重的“哼”了一聲,顯得十分憤怒。他有些惱怒的道:“一幫白痴,他們難道以為事情是那麼簡單的嗎?南方幫南方幫一群白痴,居然搞什麼朋黨之爭,這是自取死路。”

張休愕然道:“父親,難道我江東一脈,還鬥不過河北那些人嗎?想我江東,自古以來多才俊,難道還怕那些沒有什麼本事的傢伙嗎?”

張昭再也躺不下去了,他一下子坐起來,憤怒的指著張休道:“蠢才?什麼江東?什麼河北?這都是大秦的土地,所有的官員,都是大秦的官員,分什麼河北?江東?你難道以為陛下會容忍這種情況繼續下去嗎?”

張休聽了,不由得笑道:“為什麼不呢?父親曾給我講過,為君的平衡之道。平衡下屬,下屬不和,君主才能安穩”

張昭再也忍不住了,他一巴掌把張休打到地上,憤怒的道:“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白痴,你的書都讀到狗身上了?你難道就不懂得審時度勢和變通嗎?”

張休本是被張昭一巴掌打得頭暈腦脹,心中多少有些不平,聽到張昭如此說,心中疑惑,但又知道父親才智無雙,一骨碌爬了起來,恭敬的道:“父親大人,請您明示。”

張昭嘆了口氣道:“朋黨之爭,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拉幫結派了,他們已經形成了一股擁有一定凝聚力的小團體。因為這個團體的成員都是那些掌握實權的官吏,如果往嚴重說,他甚至可以威脅到陛下的統治。陛下是什麼人?是從百萬軍中,搏殺出來的不世猛將,他會容忍那些人胡作非為嗎?我一直和南方派若即若離,就是不想涉足太深,那些傢伙,還以為現在是在江南嗎?”

張休恍然大悟,心中暗恨自己粗心,居然不曉得往深層次考慮。

張昭看了一眼一臉懊惱之色的兒子,嘆了口氣道:“從今往後,你少和那些人來往。哼哼,雖然被陛下封了爵位,但他們真的以為自己就是大秦的功臣了?我想如果不是為了安撫南方,陛下大概也不會一下子給這麼多降臣分封官爵吧!可笑那些人猶不自知,還縱容子女,哼哼,若是真的犯到了陛下,只怕他們哭都找不到調吧!”

張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父親,您說得有道理,但我不敢苟同。您在朝中,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