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競爭者中脫穎而出地原因之一。作為呂布身邊地老臣子,他很清晰的把握住了呂布地心思,呂布不顧及那些虛名,不在乎他殺多少人。呂布的目的,就是讓大漠再也不能威脅到中原。如果殺掉劉豹,匈奴大概會再次發生內亂吧!這樣一來,帝國的北進計劃無疑會減輕不少壓力。
劉豹也發現了顏良,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了許多了。殺了顏良,秦軍不戰自潰,自己計程車兵,也不會繼續損失下去了。
顏良和劉豹交馬而過,顏良的畢竟是長柄武器,佔了便宜。一招泰山壓頂,險些將劉豹劈下馬去,若不是劉豹身邊的十個親兵武藝不弱,又都拼死廝殺,劉豹沒準真的會成為顏良軍事生涯上的一塊墊腳石。
正在兩軍嘶殺的如火如荼的時候,曼騫和魁頭兩路人馬殺到,給已現頹勢的匈奴兵馬注入了一記強心針,讓他們重新振作了起來。
顏良見了殺來的兩路兵馬,心頭也不禁“咯噔”一聲,敵人還是來了。他一聲大喝,高呼道:“狹路相逢勇者勝,兄弟們,殺——”
這聲音在充滿喊殺聲的戰場上,並不能傳遞多遠,但顏良的親兵可不是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他們齊聲大喝:“狹路相逢勇者勝,殺——”如此傳遞,不過片刻,戰場上到處都傳遞著秦軍的喊叫,原本因為敵人援兵到來,而開始低落計程車氣一下子又提了上來。四萬多人,在戰場上舍生忘死的苦戰。騎兵,已經失去了恐怖的衝擊力,所有的人,都只能在小範圍活動。這是一場硬碰硬的消耗戰,誰先堅持不住,誰就會倒下。
顏良瞪著血紅的雙眼,狠狠的和敵人廝殺著。他在等待,等待援兵的到來。各路秦軍彼此之間的距離應該不算遠,如果他們完全按照計劃行事,同時沒有迷路的話,完全可以在自己希望的時間內到達。
龐德的部隊人數並不多,為了追求速度,他只帶了三千人馬,而且是清一色的輕騎,用他的話說,既然要學習霍驃姚,那就要體現出部隊突襲的能力,根本沒有必要配備只適合陣地戰的重騎兵。
根據前幾天抓到的舌頭提供的線索,他們的隊伍,應該離曼騫的大營不遠了吧!如果自己率軍突襲的話,即使對方有一、兩萬人的部隊,在有心算無心之下,應該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副將武安國看了一眼地圖道:“將軍,我們抄的是曼騫右路,路程比顏將軍要長一段。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顏將軍將極大的吸引曼騫的注意力”
龐德點頭道:“你是說曼騫會集中兵力對付顏將軍,導致大營空虛?我們應該加快速度,在兩人分出勝負之前,抄曼騫的老窩?”
武安國點頭道:“不錯。所謂百足之蟲,至死不僵。當年檀石魁縱橫大漠,所向無敵。可見鮮卑人的強悍。我認為,即使以顏將軍的勇猛善戰,憑藉手頭的一萬人馬,未必能獨自掃蕩鮮卑。弄不好還會陷入窘境。將軍抄曼騫的老窩,正可以解顏將軍之危,況且抄沒鮮卑王營,這是大功勞,單憑這一項功績,將軍的肩膀上,也應該再多一顆星。”
龐德眯起眼睛,沒有說話,他在盤算。說實話,武安國的提議真的很好,如果真按照那樣走的話,這個功勞著實不小。更何況這是按照原本制定的計劃行事,也沒有什麼違抗命令的說法。只不過他總覺得有些不對頭,似乎自己忘記了什麼。
想得有些頭疼的龐德拿起水囊,喝了一大口,從嘴角滑落的水珠一下子滴落到鎧甲上。四散飛濺。他猛然間醒起一事,脫口道:“如果魁頭和曼騫聯合起來會怎麼樣?”
武安國低頭不語,過了一會,才怪怪的道:“那顏將軍就要倒大黴了。說不定不光有魁頭,甚至有匈奴人。”
龐德聞言臉色大變,他猛的退後一步,警惕的看著武安國,手摸到了劍柄上,眼中露出了殺意,淡淡的道:“你都知道了?為什麼不早說?”
武安國見龐德如此謹慎,不由得苦笑道:“我也是剛才才想出來的。我本來覺得單憑曼騫和魁頭,即使兩個人聯合起來,也未必能擋得住顏將軍的大軍,但如果匈奴攙上一腳呢?我們一開始就錯了,我們忘記了一個問題,因為劫掠隊的存在,導致鮮卑和匈奴恨我們入骨。在一對一不是對手的情況下,他們必然選擇聯合,對抗我們。”
龐德臉色越來越難看,思索了好一會才道:“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武安國沉聲道:“放棄一切不必要的輜重,每人攜帶維持三天的乾糧,依照原計劃行事。突襲曼騫的大營。我們每個人有三匹馬,如果不體恤馬力,速度可以提高一倍。三天足以打個來回。如果曼騫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