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汙言穢語,簡直令阿修羅一想起就會冒火,所以對雷雅滋的同情只能不斷的昇華。
這個時候窗外傳來了一聲巨大的轟鳴,那是一場大雨來臨之前的先兆,雷雅滋卻像是驚弓之鳥一般直往後躲,很快她便蜷縮著身體依靠著那唯一隔離她與阿修羅的柵欄旁,接著又是幾次雷鳴聲,雷雅滋渾身不停的顫抖著,阿修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慢慢的爬過去,伸出雙臂,緩緩的抱著雷雅滋,起初他真害怕這個受了驚嚇的女人會發瘋一樣的反抗,可是雷雅滋卻緊緊的依偎在他的懷抱裡,並且還用雙手用力的握著阿修羅的雙手,此刻的阿修羅像是一個忠誠的守衛著,他似乎忘記了自己肩膀上的痛,似乎那血液已經不再流動,整個地牢內寂靜無聲,就連水珠滴落的聲音都是那麼的清晰,那麼的真實。
這一夜很快就這樣過去了,到了第二天,國王馬克曼卻帶著衛兵來到了地牢,阿修羅從他的眼神裡很快就看到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果然這一切就像阿修羅想的一樣,他被衛兵強制拉了出去,似乎他所看到的就像以前電視裡演的那些片段——酷刑。
不論是鞭打,還是烙印,或是其他什麼殘忍的刑法,阿修羅一一品嚐了一番,這一段人生的經歷使得這位未來的王者性情大變,同時也徹底的改變了他對人類世界的看法,不過阿修羅卻依舊保持了自己的諾言,他沒有令特萊德曼與伊麗紗難堪,酷刑一直對他折磨了一整天,阿修羅要不是有強大的力量在保護著他,此刻的阿修羅早就死去了。
馬克曼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所以這一天阿修羅在昏死過去的時候就被衛兵強制拖進了牢房內扔在一邊,他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眼前總是迷迷糊糊的,當他聽到一聲慘叫傳來的時候,阿修羅硬是扶著身子爬了起來,可是眼前的一切卻令他渾身上下的毛髮都束了起來,他的眼神呆呆的望著雷雅滋,那是一場令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情景,一個女人赤裸著身體躺在地上,任由那些畜生玩弄,他的怒火不停的在燃燒著,可是渾身上下傷痕累累的他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去救這個女人,他只能用頭撞著鐵柵欄,痛罵自己的懦弱與無能,當他再一次看著雷雅滋的時候,卻看到她衝著自己搖了搖頭,並且張著五指伸向自己,似乎她在原諒自己,原諒那些玷汙她的畜生,這一切就像他背上的烙印一樣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上。
時間總是一天接著一天,阿修羅不斷的要去接受眼前的事實,還要顧及朋友之間的友誼,這種矛盾的折磨讓他的心開始發生著變化,同時也包括著他的感情。
事實上,阿修羅自己也不知道他對雷雅滋到底是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因為每天夜裡雷雅滋總會拉著他的雙手慢慢的入睡,到了後半夜又會驚醒,阿修羅只能更用力的抱著她,直到再一次入睡,眼看著這個可憐的女人一天一天的消瘦下去,阿修羅的心早將她以前所做的任何事情忘記的一干而淨,更多的卻是用有限的時間來給予這個女人一個短暫的溫暖。
阿修羅被關在地牢中已經長達十天,他每天不停的看到雷雅滋一次又一次的被侮辱,而他也要接受嚴刑拷打,只因為一句不會讓那對兄妹難堪,他就只能欣然的接受,可是當時間過的越快,阿修羅對自己的諾言開始產生的懷疑,他不停的問自己,到底自己來這裡是幹什麼,難道只是為了一個朋友的請求就要自己來接受這一切嗎?當一切都達到了極限的時候,這一切將會徹底的改變。
這天夜裡,那些衛兵又想對雷雅滋做同樣的事情時,阿修羅卻用血紅的目光瞪著他們,直到衛兵們衝進雷雅滋牢房的那一刻,阿修羅似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陰沉著臉說了一句。
“你們都該死”說完阿修羅大怒一聲,雙手握著鐵柵欄瞬間就將那道隔離著兩間牢房的鐵門從地上拔了出來,那些衛兵一下子拔出腰間的劍就朝著阿修羅殺了上來,只見阿修羅一手捏著一個衛兵的脖子緩緩的將其提到了半空,並且嘴裡還在問道。
“你真的很喜歡這樣嗎?是嗎?”說完後,那衛兵的腦袋就離開了身體,血液一下子噴了出來,接著剩下的衛兵倉皇的跑向地牢的出口,可是阿修羅並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一陣陣的慘叫從地牢裡傳了出來,很快,這一切都結束了,地牢中到處是衛兵的殘肢斷節,只見阿修羅到雷雅滋的身旁,將她抱了起來,兩個人就這樣走除了地牢,適才聽到地牢出事的衛兵早就通知了其他的衛兵,當阿修羅走出地牢的時候,外面佈滿了軍隊,到處是火把,阿修羅瞪著憤怒的眼睛沒有說話,只是抱著雷雅滋朝著城門的方向走去,那些衛兵都不敢上前攻擊,此刻馬克蔓卻騎著戰馬趕到了現場,他指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