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思然你說啥呢,我就是一牢騷罷了。”
士官趕緊扭頭看風景,這肖隊長自打進了醫院這精神就有些不大對,平時不苟言笑的她現在張狂了許多,多了幾分霸氣。
“還想弄死我,嫩著呢!”肖麗娟忽然蹦出這麼一句,陶思然差點拱到馬路牙子上。
陶思然憋屈了,她把車停在馬路邊上,轉過頭:“肖少校,您沒事吧?”
肖麗娟看著她憋屈加不可思議的臉,愣了一下,隨即說:“怎麼了?”
“我聽說受過大傷和動過大手術的人性格多少會有些改變,您這是”她不敢往下說,士官終於把頭轉過來,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但就是不敢說話。
肖麗娟撲哧的笑了,她說:“我可沒那麼玄乎,這才多大的傷啊,我啊,就是順口嘮叨一下,別當真啊。”
陶思然沒當真,她在這句話上沒當真,扭過頭,她無奈的一聳肩,發動汽車。
剛剛突然的那句,肖麗娟不是沒有原因的,她想起于晴留給她的東西,她知道于晴離隊的真正原因,或許這幾天在醫院她苦苦的懷疑是真的,看著陶思然認真開車的背影,她有種不祥的預感。
回到隊裡,肖麗娟懷念的看著裡面的過往的人,才離開幾天就有些不適應了,她自嘲的想。陶思然陪她回到宿舍,宿舍很乾淨,陶思然說她之前來收拾過一次,看到肖麗娟的表情有些異樣,她趕緊補充說只把外面的收拾了一下,沒動她的東西。
並不是不喜歡別人動自己的東西,而是怕再有人因此受傷。
“別介意,我不是那個意思。”看到陶思然解釋,肖麗娟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知道你人好。”陶思然把她的揹包放到床上。
肖麗娟看著她忙活,臉上掛上少有的笑:“謝謝你,這些日子為我這麼忙活。”
“瞧你說的,”陶思然顯然不願聽這話,她拿著順手拿過來的毛巾象徵性的掄了她一下,“說這話你就是不把我當戰友。”
肖麗娟想解釋她沒那個意思,但陶思然把話題轉了:“王隊長去雲南有幾天了,應該超出了預期時間,我呢,過幾天也要走了。”
“任務經常會有變動,你怎麼想到這個了?”肖麗娟感到意外。
陶思然停下手上的工作:“于晴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她的回答說明瞭原因沒說明白一切。
陶思然繼續低頭拿起剛剛拿到一半的揹包,頭髮順勢垂了下去,沒有訓練她的齊耳發是不紮起來的,這也恰好露出平日髮絲掩蓋下的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疤。忽然她條件反射的用手遮住,肖麗娟目睹了這一切。
陶思然抬頭看見肖麗娟在看著她,她微微一下,並沒覺得有什麼:“習慣了。”
“應該在我來隊之前吧?”肖麗娟問。
陶思然點點頭。
“講講那道傷的來歷吧。”肖麗娟試探的看著她。
“呵呵,不是都知道了嗎。”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