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關緊車門,然後汽車發動汽車的時候檢查一遍自己的槍,迅速上膛,車廂裡的人也不約而同的做了相同的動作。
于晴此時沒有昨天的那種疲憊和心不在焉,現在她的眼神是一隻鷹,明察秋毫,又是一隻狼,伺機待發。
同伴遞給她一把手槍,于晴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拿著,這裡面只要有誰不能當時離開,就動手。”是戰友康聯戰。
于晴明顯是在拒絕:“為什麼是我?”
“我們至少讓你離開。”康聯戰看看車廂裡的戰友。的確,只有于晴是女兵。
于晴推開:“我不會是最後一個。”她堅定的看著戰友。
標的物是他們的生命,如果不能完成任務,沒有人會選擇離開。至少這裡的人不會,康聯戰的做法不是不可理喻,他只是不想承受過後的痛苦,寧願安然死在兄弟的槍口下,至少比落在敵人那裡自在。
“我們都會好好的。”另一個隊員的眼睛眯起來,可以想出面具下的臉是在微笑。
突然,路途中間有一顆被伐倒的樹橫在那裡,這輛車肯定過不去。
“怎麼回事?”于晴明顯感覺到車停下。
“前面有棵樹,繞不過去。”司機警惕的把手放在上膛的手槍上。
“警戒!”康聯戰命令全車的人,大家從剛剛停車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作戰狀態。
“來兩個人跟我下去看看怎麼回事。”說話間就拍了兩人的肩膀,那倆戰友跟著出去。
于晴幾人下車警戒,車上留了兩個人。
康聯戰走近那棵樹,檢查一下無異樣。
“之前不是報告無路障的嗎!”旁邊檢查的人明顯的有些惱怒。
另一個戰友要冷靜的多:“樹幹斷口有少部分呈剛剛斷裂的形態,其餘的則像之前不久被伐過。”
“最高警戒!”康聯戰覺察出不對,他趕緊透過通話器向指揮部彙報,可是剛拿起通話器的時候,一股強大的氣流將他推出去,旁邊的戰友也是。
炸藥!于晴幾個馬上反應過來,她喊道:“注意分散!”同時做了個手勢。
可是已經晚了,第二波爆炸聲響起,離自己越來越近,她被氣流頂到押運車上,頭部重重的磕在車體上,她當時便感到頭昏目眩,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甚至眼睛也看不清面前的情況。
“撤退!”于晴虛弱的喊著,她的心在撕裂,她拼命的想抓起身邊的武器反抗,但是連自己支援起自己的身子都那麼力不從心,越發的,她感覺頭越來越重,眼前也越來越模糊,周圍的聲音逐漸的消失。
她看著一個和自己穿著相同衣服的人顫了幾下之後倒下,在他身邊的人倒下的時候掏出自己的手槍,但是馬上手槍也掉落在地上,然後倒在同伴身上。
“不——”于晴無奈的看著這一切,嘶喊著。她腦子裡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甚至連身邊的硝煙味都聞不出來,她摸向倒下的戰友的手槍,拼命的掏出,手心已經浸溼,她抬起,朝著前方估計的地方打光了子彈,但這是盲目的,也是徒勞的。
緊接著,幾個模糊的身影過來,一個人衝倒在地上的人補了一槍,其餘的幾個人走向于晴,于晴掏出自己的槍,可是已經晚了,槍還在槍套裡的時候就已經被拿下,她不知道此時自己的動作又多麼的慢。一隻烏黑的槍口抵了上來,于晴感到最後的一絲力氣也用盡
指揮部聽到的是最後通話器裡傳出的劇烈爆炸聲,最高指揮直接坐到椅子上,抹掉帽子低垂著頭,看不見的臉上被震驚擰的發緊。另外幾個指揮官馬上調派警力前往現場。
“希望是多少?”一個軍銜很高的人把手搭在椅子裡的人肩膀上。
“媽的你問我希望多少!”坐著的人忽然甩掉他的手站起來,狠狠的看著他。
第一個軍官空著的手落到椅背上,而後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另一條不起眼的小路,一輛不起眼的武警押運車,裡面隱藏著全副武裝到牙齒的人,他們經過收費站,岔路口,直衝最近的軍用機場駛去,中途沒有任何停留,沒有一點意外,車裡,有一個套著黑頭套的人縮在座位上。
機場上,今天多了一群拿著九五警戒的人,他們的裝備不亞於車裡下來的人,來人看清押運指揮官之後命令全體警戒,不到一秒鐘,車裡下來的人機場警戒的官兵手中的槍保持在待發狀態,不到幾十秒,登機完成。
王志文最後一個登機,他和負責人相互敬禮致意。
上飛機前,他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