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要的不是這個,他繼續往前走,到樓下的時候那倆個軍官還在那。于晴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陳風帶了兩個不認識的人,看身上的標識物這兩人的位置不在陳風之下,他倆站在路燈下看見他們之後招招手,于晴注意到過往的幾個護士看見這倆軍官不免的多看幾眼。
之前是沒注意,那倆人的外形特徵十分好,帥和瀟灑用在他倆身上一點也不過分,何況又是受過訓練的行伍之人,不同於一般人隨意的站大街,身上煥發的氣質是常人一般沒有的。
“風哥,事兒辦完啦。”其中一個稍顯白淨的率先開口。
陳風臉上堆上笑,明顯他們很熟。
“這兩位是?”于晴看向陳風,剛剛的愧疚撂到一邊。
“哦,我忘了介紹了,我是陳偉斌,他是司文斌。”那個白淨的軍官說,他指指旁邊那個更顯精武之氣的同伴說。他的同伴跟于晴打了個招呼。
“我叫于晴。”于晴握住陳偉斌伸過來的手。
陳風看見這倆人之後好像也忘了生氣,他笑嘻嘻的攀上陳偉斌的肩膀:“是我高中同學,鐵哥們,上學的時候就經常惹亂子。對了,他們是武官。”最後這句陳風說的聲音很小。
于晴輕噓了一聲,這意思是佩服。
“你們怎麼到這裡了?”于晴問過之後就後悔了,“對不起,對不起,洩密了。呵呵。”今天腦子的確是有些不好使了。
“我哥們兒,一起翻過牆頭的哥們。”陳風笑嘻嘻的說,很少看見他這麼不羈了,他的那倆哥們倒顯得相對穩重一些。
真懷疑是不是你逼著人家翻牆的,于晴心裡尋思著,沒忘了對那倆人說:“今天謝謝你們了,要不是你們,我真不知道怎麼樣了。”想想後果于晴就心有餘悸。
“沒事,都是戰友哥們的。”陳偉斌是個隨和的人,他說。
幾個人從他們身邊走過,其中一個年輕女孩的目光落在陳偉斌臉上,臉竟然紅了,這一切被他們這幾個看在眼裡,陳風看著陳偉斌嘿嘿的壞笑著。
“不早了,該回去了。”陳風看看時間,重重的拍了下陳偉斌的後背。
“你還這麼整人啊。”那一下不是輕拍。
話說回來陳風也有些不夠意思,人家倆武官畢竟跟著陳風做了件幾乎是自毀名聲的事,往醫院走的時候竟然沒等這倆兄弟,害的兩人還是招了輛計程車打聽著過來的,看見陳風的車之後又不知道上哪兒了,兩人只好在原地曬月亮。
于晴要回去取車,坐車的這段空檔于晴想起最大的不對勁的地方:“你怎麼找到我在那裡的?”
“你走後不到十分鐘大隊長急火火的找人讓我留住你,給你這份東西自己看看,”他話說著把駕駛室抽屜裡的一個牛皮紙袋扔過來,“王志文也有份,我已經打電話給他了,現在就在辦公室等著你呢。大隊長要我能攆上你給你,攆不上今晚也一定要送過來,本來尋思著走大道的,那裡堵了,就只好繞了,誰知道正好看見你的車,我就停下上前看看,你不在車裡我就打聽著周圍的人,正好聽見門衛討論呢。”
于晴看看那個沒開封的紙袋,上面打著封印,于晴皺著眉頭說:“你懷疑我?”
“這話從何而來?”陳風並沒迴避旁邊那倆戰友。
“你編謊你想想再編,我就從主道上過來的,現在幾點,沒實時資訊,你飛出來的?”于晴瞪著他。
陳風啞然,斜眼看看他那倆哥們,說:“那你要怎樣啊?”
“實話。”于晴提高嗓門。
陳風再堅持就是自找不舒服了,陳偉斌哈哈笑兩聲,說:“不愧是優秀臥底啊,分析能力夠強。”
“對不起,”很少開口的司文斌臉上笑得有些尷尬,“是我們要求跟你的,雷大隊長是沒錯,半路上我們看你的車停在酒吧外面我說保險起見看看,畢竟我們沒跟你正式接觸過。”
“你們知道我?”于晴看看這兩張自己確定沒見過的臉。
司文斌說:“其實我們這次來跟大案是一起的,你手上的資料是一部分,先透漏一點吧,到時候會大事,我們需要在這個城市能絕對信得過的人。”陳偉斌乾咳了兩聲,司文斌及時收住:“反正到時候你會知道的,總而言之,你我陳風以後就是同一戰線上的戰友了。”
于晴想起王志文也要看的:“王志文隊長呢?”
“哦,也算他一個。”陳風說。
車子在酒吧外面停住,于晴下車,跟車上的人一一告別之後走向自己的車,她仔細的檢查一遍車體附近,上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