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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著。

于晴在宿舍脫下衣服,透過鏡子看著自己的後背,一道長長的青腫痕跡延伸到腰間,她嘆口氣,責怪自己的大意,她把自己換下來的衣服扔進盆子裡。

門開了,于晴有些慍怒的抓過一件衣服,倒不是因為自己沒怎麼穿衣服,這是女生宿舍,不可能上來別人,她不想讓人看見背上的傷。

“別遮掩啦,”陶思然掛著一種奸計得逞的笑進來,“在車上我就看出你不對了。”

于晴悍然,把衣服扔回床上。陶思然拿著一瓶酒精過來,她讓于晴趴在床上,給她揉著後背上的瘀傷。

“你身上的傷真不少啊!”想到今天李嵐的話,她今天有些注意于晴身上的傷疤,有一個明顯是子彈貫穿後的突起。

“狙擊步槍,貫穿型傷口,這一槍差點要了你的命吧?”陶思然看著于晴的那個傷口。

于晴拿過床上的乾淨衣服蓋了蓋,表示預設。

“剛剛去醫院把隊員接回來了。”陶思然往于晴身上倒了一些酒精,于晴激靈了一下。

“怎麼樣?”于晴把從身側灑落的酒精拿毛巾擦乾,扭過頭問她。

“沒大事,李嵐縫了十針,沒傷到要害傷口也不深,只不過得調養幾天。”陶思然仔細的揉著那道淤青,于晴皺了皺眉頭。

“哇啊——輕點。”于晴扭回頭吃痛的叫了出來,她覺得戰鬥的時候都沒這麼疼過。

“忍著點,這點痛就受不了啊?你身上的這些傷哪個不比這個痛?”陶思然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手上的勁明顯的輕了不少。

于晴咬著牙,決定就此不再“咋呼”。

“跟我說說這個傷口的來歷吧。”陶思然輕輕的摸了一下那個子彈貫穿的突起。

于晴趴看著自己身下潔白的床單,讓陶思然失望的搖搖頭:“不說了。”

陶思然笑笑,繼續給於晴揉著瘀傷。本來這麼年輕的軀體不該有這麼些傷痕的,但是這些傷痕是最有說服力的勳章。

沈國已經在一個星期前解除了之前對武警基地的禁嚴,但是這些時間大家好像習慣了繁忙的生活,除了出入自由一些之外,一切照舊,看起來沒有多大的變化。

沈國坐在椅子裡閉目養神,今天難得的沒有過多的公務,他把桌子前的那盆花搬過來,從抽屜裡拿出一把剪子剪著上面的枯枝殘葉。

“你什麼時候有雅興幹這個了?”高建從哪個另一個辦公室過來。

沈國看了他一眼,把自己的注意力繼續放在面前花盆上:“我經常幹,只是你不注意罷了啊!”

高參謀愜意的靠在沙發上,說:“看你弄花,我感覺更像拔花。”

沈國好笑的看他一眼,轉了話題:“新的一年你有什麼好想法嗎?”

高參謀淡然一笑:“繼續。”

“咱們表面上看著和諧,其實哪個不是在暗地裡較勁,去年咱們的成績有所提高,不可否認的就是女隊的表現最突出。”沈國意味深長的說,他把自己的那盆花換了個位置。

“一個隊伍的突出不代表一群人的突出,去年其餘隊的成績也不錯,至少沒有下滑。”高建說。

沈國點頭,說:“不過這也解決了我的一塊心病。”

“你別剪了,再剪就成葛優那腦袋啦!”高建一拍沙發背,看著沈國一大剪子下去把一根只有幾個殘葉的枝剪斷。

沈國驚訝的看著他。

一棟寫字樓裡,劉經理表情有些慍怒,但是對著電話的聲音確實偽裝的相當卑微甚至低賤:“沒問題,沒問題,您都把這麼重要的事交給我了我一定辦好。”

陳露敲門進來看他正在打電話,把隨身的包扔進沙發裡,然後自己也坐上去。

“好的,可以,我一定。”看陳露來了,劉經理看著她,那邊也想結束通話電話。

陳露看了他一眼,站起來走到茶几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劉經理打完電話後,坐到陳露身邊:“怎麼樣?”

“不答應。”陳露喝了一小口。

“你沒跟他談嗎?只要條件合理,我都可以答應。”劉經理氣結的說,他抬高了聲音。

陳露拿出包裡的一個硬盒子,交還給劉經理:“有些事不是錢就能解決的。”

劉經理心裡不是滋味的看著那個盒子。

“上邊要我們加快速度,因為最後的期限不遠了。”劉經理失望的說。

陳露看樣子並不在乎:“我說你怎麼剛剛打電話的聲音那麼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