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活的或許能問出東西。不惜一切手段,這是給我們的命令,萬不得已,我們可以用一些手段。”陳風放棄了步槍,拿出手槍。
徐青林沉默一會兒,坐回掩體後面,看著陳風:“你想怎麼辦?”
陳風氣結的換上滿彈的手槍彈夾,對徐青林說:“敢不敢跟我玩?”
徐青林啞然,他明白隊長的意思了,他點頭。
陳風把身上的步槍放到王輝身邊,徐青林的也扔過去。陳風把王輝身上的手槍和彈夾全部“打劫”之後順著一個射擊死角快速匍匐,徐青林跟在身後。王輝一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個罪犯手拿著一個手雷站起來,他一槍打在罪犯的腦袋上,罪犯直愣愣的朝後面倒去,手雷在院子裡爆炸。
跟陳風上戰場就是倆字:玩命!徐青林也早就豁出去了,他和陳風現在就兩把手槍和幾個彈匣,他們要憑著這些從另一個方向悄悄的進攻。
陳風和徐青林悄悄的爬上屋子背面的一個草垛,那裡沒有人把手,誰也不會想到他們會從一堆牛糞上上來。
徐青林有些想吐,周圍的氣味太難聞了,他忍住胃裡的翻騰,看著院子裡的情形,周凱旋他們已經佔據優勢,但是不瞭解裡面的情況,他們沒有進一步行動。
陳風掏出身上所有的催淚瓦斯,問徐青林:“你還有多少?”
徐青林掏出自己所有的:“全部。”
“一起扔進去。”陳風看著裡面的人已經身心俱竭了。
“傷害太大了。你不怕受處罰啊?”徐青林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鋪滿在面前的催淚瓦斯。
“我頂著你怕什麼,廢話,一二三開始!”陳風說話間就拉開了一個,緊接著第二個,徐青林也拉開所有的瓦斯,一股腦的扔進去。
院子裡馬上佈滿了濃煙,兩人估計著裡面的情況,剩餘的四個人有至少一半的人沒有了抵抗力,在幾倍於平常的濃煙中不斷的咳嗽。
一個人似乎已經發現了陳風他們的位置,陳風拿起手槍打光了一個彈夾,那人應聲倒地,另一個人想站起來,陳風打中了旁邊一個瓦斯彈,飛起的彈片把那人打倒在地。
“下!”陳風拿了個汗巾蒙上臉對徐青林說。
徐青林也照做,然後兩人幾乎同時跳下,彈道和子彈不怕這些瓦斯,直接衝著他們飛過來,一發子彈在陳風頭上一公分的牆上留了個彈孔,他們不要命的憑直覺躲避著這些不長眼的子彈。徐青林忽然趴下,陳風剛開始以為他中彈了,結果是徐青林是趴下來躲避子彈,他一個激靈的滾開,子彈在他剛才的地方留下痕跡。
頻繁的子彈射出和更換彈夾的聲音來自這倆一大一小的隊長,陳風不要命,徐青林也得跟著玩命。
“回去。”陳風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跳回牆頭,他回身拉了一把徐青林,最後一發子彈擦著徐青林的鞋底。
“哎呀!”徐青林敏銳的一跳,然後和陳風一起隱藏在牆另一面的——一堆乾草和牛糞上。
陳風聽到徐青林剛才的聲音,小心的檢查著他身上:“中彈了?”
徐青林看看周圍的牛糞和乾草,皺著眉頭說:“沒,打在鞋底上了,這鞋看來是報廢了。晚一會兒就中了,我說你能不能找個好一點的地方?”他嫌惡的屏氣,看看周圍的牛糞。
剛剛的瓦斯也嗆得他們難受,徐青林吐了幾口唾液,他都不敢揉自己的眼睛,現在全身都是瓦斯的“後勁”。
陳風見徐青林無恙,咧開嘴笑了:“命都玩了還怕這些?訓練又不是沒經歷過。再說他們也不會想到咱們會從這地方上來。”的確,誰也不會想到這幫特種兵會從一堆牛糞上踩著上來。
過了一會兒,裡面的槍聲停了。
第一個人陳風打中了他身上所有的要害,第二個人的頸部被彈片劃傷,動脈的血正掙扎著從裡面湧出來,他現在竭力想止住那裡的血。
陳風又一次和徐青林跳下去,這次他們有了更充足的準備,幾個人抬槍欲射,可是陳風他們的動作更快。
陳風拿槍打傷了在濃煙裡咳嗽的剩餘的兩人,陳風心裡明白這麼做的後果,但是雷震霆給自己的任務更重,徐青林有些驚訝陳風的做法。濃煙嗆得他們眼淚橫流,他們強忍住翻江倒海的難受,從正門衝出去。
幾隻槍口對準了他們,眼尖的周凱旋趕緊制止了大家扣動扳機的動作。
“你倆什麼時候過去的!”周凱旋的眼珠子快要出來了,有一半是氣的。
院子裡的濃煙根本容不得人進去,他們找到最近的掩體,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