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你也一樣,注意身體!”
“我在家你就放心吧,叔叔阿姨我會照顧好的,你安心去就行了!”
“爸,媽我走了,你們保重!”建國幾乎淌著眼淚說的這句話,李叔走上前來說道:“這麼大的人哭什麼,你只管去,家裡三妹也會來照顧,你不用擔心,得幫尚子找到她的父親遺骸,找不到你小子別回來見我,聽見沒有!”
“遵命!老爸!”建國對這他的父親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我扭頭示意一下葫蘆,葫蘆明白,走上兩步,把身上的一千塊錢塞給了建國的母親,我們趕緊跳上車準備開拔。
建國的父母也來給我們送行,吩咐我們要小心行事,要我們無論如何也要幫尚子找到她父親的遺骸,我們連口答應下了。
尚子和野田連連道謝,一一和建國的父母握手致別,我們這就上路了。我,葫蘆,建國在部隊裡學過駕照,這車就由我們來開了。人湊合著都擠上了車,尚子就坐在副駕駛位上。吉普車搖曳著駛動,漸漸遠離了山村
因為路況不佳,中途我們休息了數次,三天後才到昆明,一行人就安排在雲南飯店休息。夜裡我和葫蘆,建國商量著事情,野田隻身一人走了進來。我把他邀坐在旁,老爺子面露難色,將一包東西放在了我的面前說道:“真謝謝你們,感激不盡,只不過,老夫這還望不棄笑納,我和尚子也就只有這些了”
我開啟包裹,裡面是一沓鈔票。我把錢都塞到野田手中說道:“關老,您這就客氣了,我們是順路幫忙,不是受你聘用,不瞞您說,我們也有我們的目的,可不全是為了您和尚子!”
“老爺子,差不多都成一家了,您這些錢就留給尚子小妹做嫁妝吧,妹子可憐!”葫蘆憨笑著說了一句。
野田不解追問:“怎麼成一家了?謝謝,多謝,謝謝你們把我和尚子當家人看待!”野田也沒明白葫蘆言辭裡的意思。建國跟上解釋:“等尚子妹妹結婚,用得上錢,這些錢呢,您老留著給她,對吧!”
這錢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敢要的,野田再怎麼說,我硬是推了回去,讓他收好。野田拗不過我,這才把錢收好了,就在這時傳來敲門聲,建國去開了門。
走進來四個人,一看都不是中國人,當中又有一個妮子,鼻樑高挑,深藍色的眼睛,烏黑的頭髮,面頰白裡透紅,細眉大眼,耳垂吊著雙魚珍珠墜子,看她樣子有幾分西域人的模樣,這就更分不清她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了。
這妮子走上前來和野田問好,又指指身邊三個壯漢說道:“野田先生,你要找的人我找來了,他們三個都是美國退役軍人,應該能幫上你的忙。我明天回美國,不能陪您一起去了,我代我乾爹向你問好,您多加小心!”
這妮子和野田敘述一番,接著便又操起流利的英語和那三壯漢吩咐了一陣,最後把一沓錢交到了其中一壯漢的手中,這才離開了。
我們不明所以,不知道這幾號人是幹嘛的。野田這才道出原委。這妮子原來是美國人,她的乾爹和野田是至交,聽說野田要來滇探險,就吩咐這妮子來幫忙,順便找了得力的人手。事情其實也就這麼簡單。
我看這三個美國退役軍人也是受僱於人,全靠金錢說話,真到玩命的時候,怕也顧不上管我們。
在接下來的談話中我知道這次進山探險基本就我們幾個人:野田、尚子、我、葫蘆、建國和眼前這三個美國人!其餘人員都趕去做他們手上的工作了
這天一早我們三人和野田說了幾句借了吉普車去購置裝備,順便把那玉珠賣了。昆明老街在人民路和東風路上,另外比較繁華的也就是金碧路。我們三人駕車就來到了金碧路上。
金碧路沿街有幾家當鋪店,我們鑽進去問了一下,老闆也不收這東西,我們只好轉到了人民路上。人民路上有一箇舊貨市場,當中也有幾家老字號的古董店,找了門面我們就紮了進去。
店老闆是個中年婦女,見我們進來忙出來招呼,問我們買字畫還是購瓷器,我湊上兩步說道:“老闆,曉不得你這點給收‘崶金’”
老闆娘瞟了我一眼故意說道:“什麼是‘崶金’?”
這“崶金”是暗語,封山即為陵,陵中之器則以“金”做引,指的就是墓穴中的陪葬品。北方以及中原盜墓人稱呼為“冥器”,而南方“薨宇地官”則稱墓穴中的陪葬品為“崶金”。
從老闆娘的眼神之中我看得出來,她也是懂行貨的,明顯聽得懂我說的暗語。只不過得留心瞧仔細了,以免攤上事兒。上好的“崶金”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