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回答說我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大不了一死,我喊救命幹什麼。不過剛才確實聽到我自己呼喊救命的聲音
葫蘆收刀入鞘說道:“默默,你可別看走了眼,你還看到你的屍體躺溪邊上了,那我問你,站在我面前的是什麼人?竟胡說了!”
我實在理不清思路了,這究竟又是怎麼回事,詭異得讓人窒息。此地屬於祭祀場所,不乾淨的東西最多,不宜久留。正當我想發號施令撤出此處深淵,只看到尚子全身輕抖,指著溪流的方向說道:“真有屍體呀!”
本來尚子一雙通白的雙眼已經夠恐怖的了,再聽到她說溪流之中有屍體,我和葫蘆、建國更是被驚得重新提刀在手。
葫蘆小心問道:“小妹,這裡和溪流還隔著一道高土層,你能看到溪水面?聽到聲音這我倒相信的。”
我們現在站的位置離溪流尚有三五米遠,而且溪流在沉下去的坡溝裡,視線根本就無法觸及溪流面,何以尚子還能繞過土層的遮擋看到溪流裡的情形?
雙耳充入嘩嘩的流水聲,溪中流水湍急,很難想象尚子所說的屍體會在溪中什麼地方。胡亂猜測也沒用,還得過去看看情況。
我走到尚子身邊,輕挽她玉手說道:“月瑩,沒事,別怕,我過去看看!”尚子點點頭讓我小心,我滿口答應,帶上葫蘆和建國往前走去。
沒等我們走出幾步,尚子已經小跑著跟了上來說道:“我跟著你們!”這時候的確不應該分開,萬一出現三個尚子,我可就沒法分辨了,還是跟在我們身邊穩妥點。
我們四人走到溪水邊沿的高土層往溪谷裡看去。溪水在土層下方還有兩米左右的斜坡。溪水順著像是渠道的尖石中間流淌。
這裡是溪流的上游,上方有幾股分流的水源從陡峭的山體上流了下來,在我們腳下匯聚成溪,而溪流衝擊出一條流水道,或者說是有人故意修鑿了溪流的走向渠道。
溪水流淌到此處,溪道變得平整且稍寬,清澈的溪水中央有一片兩米的方圓形成一個水潭,水潭中的溪水滿溢而出,再形成一條淺水溪流往外溢位。
在水潭當中當真飄著四俱屍體。我們更疑惑不解,看來尚子真的隔著土層見到了溪中的情形。不過我們現在疑惑的不是尚子為什麼能看到這些溪中的屍體,而是這些詭異的屍體從何而來。
漂浮在水潭當中的四俱屍體,面部朝下,雙手雙腳都順著軀幹自然飄垂著。
四俱屍體一看便知是女性,她們頭上的髮髻都一樣,也沒有零散飄亂,身上穿的是白色的單衣,腰間束著一縷綠色的束腰帶,腳上穿的是墨綠色的繡花鞋。
看不到屍體的面目,也沒必要在這地方作研究,還是找尋野田同事的遺骸或者逃出深淵要緊。正當我們要往回掉頭,忽然聽到身後的尚子啜泣的聲音。我急忙回頭詢問。
尚子擦拭著眼睛說道:“我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嘿嘿笑了笑說道:“你又怎麼了,你沒變的嘛,就是髒了點而已,洗洗就好了!”
尚子沒直接回答我,指指水潭中我們的倒影說道:“我能看到我的樣子的!”
原來尚子看到了她眼部發生的異變,一時難過就哭出聲來。
我一時也心疼起尚子,雙手挽住她手說道:“沒事,我會治好你的。不管怎麼樣,我都不離不棄!”
哄人的本事我也就這點功力了,不過尚子聽我這麼一說,當下就不哭了,只是輕輕點頭,然後把她眼眶成淡紅色的眼淚擦乾。
我對這大家說道:“走吧,這裡沒必要看了!”我說著牽上尚子的手準備離開。
建國突然淡淡的說道:“默默,我看咱們不把這水潭翻一遍估計是走不了了!”
聽建國這麼一說估計事有蹊蹺,我扭頭再往溪潭處看去,只見其中的四俱女屍已經翻過身來,居然是四個面貌清秀的女子,樣子幾乎一模一樣,更讓我們詫異的是,她們的樣子幾乎是和尚子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更為奇怪的是她們浸泡在水中想來應該有上百年的時間了,屍身卻沒有腐爛的痕跡,連衣著都潔白光鮮如新,不像是長時間浸泡在水裡所應該有的跡象。
尚子看到溪潭中和她一模一樣的屍體,不自覺地緊拽住我的手臂,臉色慘淡,想要開口說話卻說不上來。
這事如何形成的?我幾乎找不到合理的解釋,只好笑顏安慰了幾句尚子,讓她寬心,不必害怕。
尚子是考古出身的,對於死屍或許見過不少,膽量比起一般的女孩稍微大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