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更困惑的是什麼人會在深淵之中修鑿石塔?這些石塔都不是聯結在一處的,每塊重量可能有五六噸重,又是如何搬運到此處的?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聽身後的垂藤發出嘩嘩的響聲,我轉身瞧去,葫蘆、建國和尚子攀著樹藤下來。我跑上幾步去接應,畢竟垂藤末梢離地面有兩三米,葫蘆建國能下來,尚子就未必能行了。
沒等我跑到垂藤下,尚子雙手一鬆跳了下來,接著站起身子拍拍雙手走了過來。葫蘆和建國揹著揹包也一一跳了下來。
尚子笑盈盈地說道:“我厲害吧!”
我傻笑著回答:“原來你身手也不賴,這麼高也敢跳!”
尚子將腦袋斜歪在半邊得意地說道:“還敢小看我嗎?”
葫蘆和建國走了上來,葫蘆開口說道:“小妹爬樹的功夫一流,我和建國差點跟不上她呢!”
我沒回話,轉身往前面奇異的石塔群看去。葫蘆等人看到這麼多的石塔,也都露出驚訝的神情。
建國說道:“默默,這些看似佛塔的石塊有人為的痕跡嗎?”
“不像是自然形成,應該是人為修鑿!”我看著前方石塔群說了一句。大家站成一排,面對眼前這詭異的景象瞠目結舌。
我讓葫蘆和建國在地面上進行地毯式搜尋,或許有點收穫。葫蘆和建國背好揹包,拔出砍刀就往前搜尋,我帶著尚子在中間的線路上尋找可能存在的蛛絲馬跡。
此段深淵底端除了繁茂的植被和怪異的石塔外再沒有其他值得商榷的地方。不過光這些石塔本身就隱藏著太多未解之秘,就連考古出身的尚子也找不到任何合理解釋此種現象的理論。
建國在不遠處的右側喊道:“默默,過來這看看,這些是什麼!”
我帶上尚子往右側淵底趕到建國所處的位置,葫蘆已經和建國在那低頭看著什麼東西沉思。
等我到地點一瞧,原來淵底右側靠山石壁下有一條隱沒在草叢中的溪流。
溪水清澈見底,深度可能也就將近一米,寬差不多有兩米,在溪流邊緣上佈滿一層層淡紅色的粘稠塊狀物體。這些塊狀的物體很像魚卵。
建國研究一陣說道:“這些東西都飄在水面上,數量可就多得數不清了,你們看,整條溪流都漂浮著這類東西,不知道是什麼!”
葫蘆搶話開說:“管他孃的是什麼東西,不會出來害人就成,別看了,咱們趕緊找地方找屍骸!”
尚子此時蹲在溪邊看了看,又撿了樹枝挑了幾下溪水中的漂浮物說道:“很像魚卵啊!”
我湊在尚子身邊說道:“這不是魚卵,是螵蛸!”
尚子帶著疑惑的神情轉臉問我說:“螵蛸怎麼會這麼大,一顆就有人頭般大小的!”
聽聞尚子如此一說,我頓時陷入恐慌之中,葫蘆和建國也一樣被嚇了一跳,趕緊撤離溪邊。我看著尚子說道:“你看那些東西比人頭還大?”
尚子被我這疑問陷入了沉思當中,眼睛急掃了我們一眼,緊張地說道:“是是和人頭差不多的啊!”
葫蘆湊上來說道:“小妹,你看到的東西和我們看到的不一樣,那東西是比一般的螵蛸大點,但也沒你說的有人頭一樣大,你是不是看走眼了!”
我們說了幾句,建國顯得更加緊張,張口說道:“小妹,你這雙眼睛”
等我和葫蘆看到尚子的眼睛時差點驚懼得叫出聲音來。我們此時甚至都趕緊攥緊了砍刀。
尚子不解緣由,傻站著問我們出了什麼情況。而此時我們三人都小心腿開了幾步。尚子一急,叫道:“怎麼了?我看到的就是比人頭還大點的東西呀!”
我們沒開口說話,尚子站在原地抿住了小嘴,一串串眼淚就滴落下來。
要問我出了什麼事,我也回答不了,僅僅從尚子的雙眼中看到了無比恐怖的情形。
尚子的雙眼開始由黑變成墨綠色,最後整個瞳孔都變成白色,沒半點血色,看上去就像是圓形白紙貼在了她的眼眶中,而此時她一哭,從通白的眼眶中滴下血紅色的淚珠。
“嗚你們誰告訴我,到底怎麼了嘛,你們是不是要丟下我了!”
看到尚子委屈得流淚,我心疼難忍,急忙收刀入鞘,跑上兩步,把尚子抱在懷中,問道:“月瑩,你看得見東西嗎?”
尚子在我懷裡使勁點頭哽咽著說道:“嗯,我看得見的,我是不是樣子變得很難看,為什麼你們都躲著我?”
我抱緊尚子說道:“呵呵,沒有,你還是原來的模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