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補充道:“嚳族的老祖宗和我們是同行!”我轉身對葫蘆和建國續道:“我們當年在龍洞發現的魑族遺骸其實就是嚳族人,雲南方言稱為魑族,而真正傳說的名稱就叫嚳族,其實是同一個民族。”
建國追問:“這民族怎麼還和我們同行?”
我說嚳族起源於三國時期,當年曹操盜掘墳冢以冥器做軍餉發了家,當時魏國有一小民聽說掘墓能發財,所以組織了一批人四處掘墓,慢慢就形成了一個集團,男女均有。三國紛爭戰亂不休,各國忙於戰亂根本就不會去顧及這些墓穴寶藏,嚳族因此得以發展壯大,和傳說的北校尉同屬最大的盜墓派系。
但嚳族不可能敵過以軍隊為後盾的北校尉,以不孝之名被鎮壓殺害。驅散到西域、漠北、河西走廊、長白山以及賀蘭山一帶,三國時代終結,嚳族人只有很少一部分得以存活下來,也沒有再以盜墓為生。
傳說唐代還有一支嚳族人懂藥材者,遍走中國大江南北採取靈藥,直到在新疆樓蘭以西發現有地下遺址,這支嚳族人集體進入墓穴尋寶,結果遇到意外,在墓穴裡觸碰了一種毒草,嚳族人從此就四肢均長,至於他們額頭上的第三隻眼睛是一種習俗,用刀具燒紅割出的眼狀結構,示意盜墓通天眼,損德,一個民族就是因為盜墓事故導致族人人不人鬼不鬼,見不得光,只能霸佔墓穴居住,永遠屬於地下的怪物。後代生育繁殖也遺傳了這一特徵,整個嚳族從此消失在頻繁更替的歷史長河之中,不為世人所知。
“原來還有這麼神秘的民族啊,難怪我們在龍洞裡找到的寶庫什麼年代的東西都有。”建國有感而發說了一句。
葫蘆得瑟:“那說不定黑水城還有嚳族寶藏,默默,咱們幹完這票去走一趟,如何?”
我笑了笑說:“我不去了”我看看昏暗的四周續說:“我想在陽光下把我的餘生度過,這種地底下的生活我不習慣,我只想平平安安帶著月瑩走完此生!”
尚子嗯嗯點頭稱好,還不忘記補充道:“安潔姐姐書裡的故事就和默默講的一樣呢!呵呵!”
大家稍微休息了一下,講了一段神秘的歷史,我就想到怎麼從這浮屠塔門上過去了。我們三人點上了煙,然後我隨便扯了點睡袋上的帆布,包成一團,倒上酒,點燃,往前滾了出去。火團一直滾到石像腳下才止住。
鼠帝看到火團往前滾去,火花碎片遺落,甚是美觀,它動了下身子想去撲火團,我趕緊將鼠帝抱了起來。同時前方倏然燃起火焰,直燒到了十幾米高處的山洞頂部。
火光在十幾秒後齊滅,只留下濃煙飛騰,還有撲鼻的腐焦味。
“我操,默默,下次你動手前先給訊號,嚇到我葫蘆了,我要滾進去,那把火還不把我燒得外焦裡嫩!”
建國可不會像葫蘆這般說葫蘆話,建國問:“怎麼我們站的位置沒著火,什麼情況這是?”
尚子看到的東西跟葫蘆和建國不一樣,尚子驚訝地說道:“那不是火,只是光,默默,火裡面有兩團黑影,是什麼東西?”
我拍拍身上的灰說道:“是燈氣,不能傷人,但能引人誤入歧途,通向迷幻和無邊的死亡!光爆裡的黑影才是浮屠塔門的佈置脈氣。”
鹽是乾燥之物,有吸食水分的功能,這段浮屠塔門陣上空水汽很重,食鹽能把空氣中的水分往下吸收,加上我丟出去的火團擾亂了形成“浮屠塔門”的氣脈,空氣因為水分變化,氣脈也隨之變化,浮屠塔門就破。
建國追問:“那火怎麼就著了,但又不是‘火’,難道真是光來著,那光在什麼地方?”
我感覺建國越想越迷糊,更弄不清楚情況,只好敲了敲他戴著的頭盔說道:“你的頭燈不就是光嗎?”
建國搖頭頭輕罵:“我操,我建國原來這麼笨!”
葫蘆吐吐菸圈問道:“能過去了嗎?”
“等一下,現在還不行”,我說著從背上卸下步槍,瞄準壁巷東南頂開了兩槍,灰塵落下時,地上起了墨綠色的幽怨“火團”。
我把槍收拾好,走到尚子面前:“月瑩,咱們過去吧。”尚子堅定地點頭嗯了一聲,把手交到了我的手中,我牽著尚子走進了色墨綠,形如火的冷焰火之中。葫蘆和建國小心翼翼地跟了上來。
“他孃的,這什麼玩意兒,火都不燙?”葫蘆邊走邊罵。
地上燃起的墨綠色的火焰有一米多高,焰外就真像火紅的刀山,我們卻走的順利,分毫未傷。
建國小跑著跟在我後面還在追問:“老默,這到底他娘什麼東西,你給解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