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說道:“咱們現在是赤手空拳,怎麼打!等等想想辦法!”
這時候不能再等了,尚子身上也有那清香味,那隻鼠帝尋著味兒已經靠近尚子藏身的石窟。
我一急腦門就不好使喚,正想跳下去把鼠帝引開,葫蘆和建國拉住了我。
“葫蘆,建國放手,月瑩啊,讓我下去”
建國罵道:“默默,你這麼下去等於送死,你看看情況再說,急我個錘子!”
我定神往尚子藏身的石窟瞧了過去。尚子怕黑,還亮著頭燈。尚子和鼠帝僅十幾公分的之遙,此時的尚子瞪大了眼睛,微張著嘴巴直勾勾地盯著鼠帝看,好像是被嚇傻了。
眼看鼠帝就要對尚子發起攻擊,我們也坐不住了,扯著嗓子狂吼:“喂,喂,喂,我們在這,過來!”如果有鍋碗瓢盆,我們這時候就該用上了,問題是我們就沒什麼東西,只能拍著手掌呼喊了。
事情總是朝著我們預想不到的境地發展,鼠帝沒有去咬尚子,倒是四肢一趴,定在石窟口子那喘著氣,不似剛才那般的暴戾。
尚子過得一陣甚至試探性地把腦袋從石窟中湊了出來,鼠帝也沒發動攻擊,只是動了下身子,翻開肚皮,使勁吸著尚子身上發出的清香味。
我們心都懸到嗓子眼,真怕鼠帝一口就把尚子咬傷,尚子太冒險了,她最後小心地從石窟裡走了出來,笑盈盈地朝我們揮手,那隻鼠帝好像是尚子養的寵物一樣,滾起身子來,在尚子旁邊站定,伸開一隻前肢去抓撓了一下他的腦門。
尚子以為這隻鼠帝沒發現她,躡手躡腳朝我們站立的石錐方向走,鼠帝卻緊緊跟在了她的身旁,有寸步不離的趨勢。尚子恍然大悟:不是這鼠帝沒發現她,而是它就不想害她。
尚子攤開雙手錶示對這隻鼠帝不得其解。站在高臺上的我們三人均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這一帶的動物為什麼都不害尚子,蛤蟆一樣,鼠帝也是一樣。不知道尚子身上有什麼法術護身,我也不得其解。
葫蘆已經看傻了,沒事就冒出話來:“咋回事,這老鼠都不打小妹,我們三個大公漢子就這麼遭動物憎恨!”
建國也傻傻地說道:“默默,小妹神人一個,動物都不敢惹她,這他媽我們第幾次見鬼了!”
我說咱們估計上輩子對動物都不友好,所以他們尋思著要打我們,這月瑩估計是上輩子救過這些動物。
建國磕了幾下腳說道:“默默,你說什麼胡話,估計這事咱們還得考察考察,研究研究!”
我剛才說話確實是範了葫蘆的老毛病,那句話是應該是葫蘆說的,怎麼我也會說這種話,心想剛才腦子也沒被撞壞啊。
葫蘆問道:“默默,咱們下去還是不下去,耗在這陪耗子捉迷藏我可沒這心情!”
尚子見我們在上面發了半天呆,抬著腦袋咯咯笑了幾下說道:“默默,你們下來啊,沒事了,它不會再打你們了!”
葫蘆搭腔:“小妹,你和它講好了,確定它不會打我們?”
尚子抹了一下她臉蛋上的灰塵開懷說道:“下來吧,我已經和它說好了的!”
葫蘆又範毛病問說道:“這老鼠話你都聽得懂,它和你說什麼秘密了沒有,對了,問問它寶藏藏什麼地方了?”
我搭著葫蘆的肩膀說道:“別他媽的神仙了,下去!”
我們三人翻身從石臺上跳了下來,鼠帝警覺就躥了上來,要對我們發起攻擊,沒想到尚子喊一聲:“別打!”那鼠帝就乖乖回到了她的身邊,繼續聞它的香味去了。
這時鼠帝基本站在尚子的腳旁,身子都蹭到尚子身上了。葫蘆只能輕聲叫罵一聲“臭”然後小心跟了上去。
建國啪啪!甩了自己兩巴掌,問道:“這什麼情況這是?”
尚子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什麼情況。之前的蛤蟆群都聽她的,現在連這鼠帝都聽她的,不知道它們前世跟尚子有什麼關聯。
我和葫蘆、建國先把散落的裝備都收拾好,然後小心翼翼地湊上去細看那隻鼠帝又什麼特殊之處。
我問道:“月瑩,你身上是不是戴著什麼東西能發出香味。”
尚子思考了一下,將掛在脖子上的一枚彎月形的玉佩取了過來給我看。
我接過玉佩,聞聞其味,果然就是那股清新淡雅的香氣。“月瑩,你身上的氣味就是這玉佩發出的嗎?”
尚子咯咯笑了笑羞澀地說道:“不全是的,我身上本來就有這種香氣。我小時候洗澡的時候都用花瓣漂水,所以我身上就帶著這種氣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