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對之欽佩萬分。既然膽量和豪情壯志一併爆發出來,不闖他一闖好像也對不起自己剛才自己說的話。
正當我想把肺腑之言一併倒出來,葫蘆又問上問題來:“默默,你剛才說的什麼腐氣,你給解釋解釋,我們好下手!”
我剛已經解釋了半天,是他二人讓我別囉嗦繼續往下說,現在又問,這不找我難看嗎。我沒好氣地說道:“以你的智商,我再怎麼解釋你也明白不了,我也就不多費口舌了,你就直接繼續迷茫吧!”
這回輪到建國不樂意了,接著就調侃說道:“記憶太深,思考太多,累啊,默默,你接著滿腹經綸去,我和葫蘆兄幫不了你,不能替你分擔了,反正天塌下來,你頂著,我和葫蘆幫你墊著!”
我還想再進行一番言辭,只聽站在碑獸下作研究的尚子緊張驚叫:哎呀,天黑了,怎麼辦?”
伴隨著尚子的驚叫聲,我們急忙趕上兩步去詢問尚子出了什麼事。
葫蘆問道:“小妹,天黑就天黑,咱們的眼睛不都睜開著的嗎?”
尚子並未回答,一旁的建國看了碑獸身上的碑文,罵道:“他媽的見鬼了,碑文上原來寫的不是這些字的啊”
自認為膽子很大的我們圍在碑獸面前細讀碑文所述,頭皮開始發麻,不知不覺把砍刀拔出鞘外,等候即將到來的巫師夜祭
第九十九章 薨宇地官
“時歲即逢朝崩,割據權易,十方動亂,於九百三十三年罥碑淵闊以鎮妖亂。地及南夷天地頜骨,亦名:棄天封地,百冥叩首。此安諸世之氣,食之以日月光華,盡廋於拜月殿,恭祈生人勿進。巫祭神壇,百魅汲氣,動則即罹。夜祭神殿,殿尊拜壽違乾坤內氣,?垂死碑像,映北冰寒川,其藏十方神碑,述之暌違,得進殿封尊者,悉數拜會,聊以數辭,承恩澤,衣缽就承,天意果遇擅闖者,請受夜祭巫廟神壇-----牧嚴,於九百三十三年。”
看到碑文落款赫然是牧嚴的名字,我們均有些驚訝,彷彿牧嚴本人就端坐在身前,我們此時就該叩頭拜禮。
葫蘆瞪大了雙眼問我說道:“默默,這是牧嚴立的碑嗎,上面寫著什麼?”
我說上面寫到關於祭祀神壇的事和這碑獸的來歷。這裡曾經有妖鬼禍亂,牧嚴為了鎮住這些妖異,立碑封脈,前面的鐵鏈就是封住氣脈出口的鐵鏈,周圍密密麻麻的草人不僅僅是祭祀用還是“冥將”我看這些罐子裡裝的嬰兒屍骸也不簡單,我們怕是闖入禁地了。
建國恐慌地打量起四周,滿目驚懼,開口問道:“默默,這裡不會是牧嚴的墓穴吧?”
當看到這座碑獸落款出現牧嚴的名字時,我也曾懷疑這裡可能藏有牧嚴的屍骸,但仔細看完碑文,我否定了這種想法。
以碑文內述,牧嚴如果屍骨尚存,那就應該在“白冥叩首”之地,或許在西藏的雪山之中。
我很不明白其中為什麼會說在極寒冰川中有十方神碑,當中表明此地不可侵犯,又云天意,對闖入者還要進殿奉尊,弄不明白到底我們進入此地是對還是錯,到底有沒有像碑文裡表述的那樣要參與夜祭巫壇。難道牧嚴是巫師出身?
尚子對我們討論的事不明白,連問了我幾個問題,此時我來不及把事因的前後始末細細講述,只稍微作了一點交代,我現在得防著妖異的“夜祭”可能出現的危險。
葫蘆問道:“默默,你不是會講什麼鬼語嗎,念兩句說不定就能看到點鬼東西。”
葫蘆說完,建國也催促我念上一段。事情可沒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盜鬼經卷》裡的“訣語口訣”不是隨便就能用的,到現在我也就用了兩次,一次在龍洞內,一次在地藏墓內。兩次多少都和“妖異風水術”掛勾,但此地屬於陰陽澤,氣脈混沌,濁清不明,“白冥叩首”裡的訣語一旦用錯,可能招來麻煩,甚至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說道:“我們站立的位置屍骸累累,訣語一旦用了,發生什麼情況我也說不準,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輕用!”
葫蘆急道:“我說默默,哪裡來這麼多的規矩,不用訣語我們還能怎麼辦,要撤出深淵就只有一條道,往死裡跑都要七八個小時才能到亂藤那,真出現意外我們半路上可能就全軍覆沒了!”
葫蘆說的也在理,只是他搞不清楚我們是否真的到了走投無路的境地,現在不能自亂陣腳,一定要心平氣和,準備迎接夜祭時辰到來,我倒想看看這裡巫祭會有什麼鬼東西出來。
我說道:“進火圈,把炭火點上,我先用羊皮燈籠和飭乩鎮屍銅鈴試試,不行我再用‘百冥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