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只見那女人把雙掌抱到懷下,悲悽的抖動著身子,像是捨不得她的這雙手掌,正輕聲慟哭悲切。這也怪她時運不濟了,葫蘆瞎著眼睛也能把她的這對手掌給廢了,我還能有什麼好說的呢。
看到此處著實嚇了一跳,神經就在此處像是通竅了,我哐當就抽了砍柴刀在手,不過雙腿似乎麻木了,剛想立起身,想上去動手與之計較,結果雙腿一軟癱在地上,也只能傻坐在那繼續觀望動靜。
那女人將一隻手掌啃在嘴裡,伸嘴子一甩,那隻掌就扒拉在肩頭上,接著故技重施,另一隻手掌也甩到了另一邊肩膀上,左右手掌都分得夠清楚。我估計她這下又扭動著身子應該去找她的兩條腿了。
她的雙腿可是被我齊膝砍斷的,想到此處,心裡激突,心臟撲通一跳,深深嚥下一口濃痰,冤有頭債有主她不會找我算賬吧?果不出我之所料,那女人笨拙的使勁扭動著身軀緩緩前行,很快就找到她的兩條腿,不知道要怎生理會。
奇了怪了,她抱著雙腿咯咯咯磕了幾個響頭,然後把被砍斷的雙腿平行的推擺在地上,接著從兩條斷腿上爬了過去,爬到恰當的位置身子停了下來,兩條齊膝而斷的腿就和斷處結合上了。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法門,兩條腿接好了,跟新的一樣。
我嘞了個去,看到此處,神經來了力氣,危機感順著脊樑神經傳送到腦袋。此時若不動手,性命還不毀在了此處,於是急忙伸手去推葫蘆和建國來幫忙,兩孫子睡的正香,任我如何推,甚至照面扇了兩記耳光,他倆也就稀裡糊塗的喊疼卻沒醒過來。我回過神來再去瞧那女人,驚呼喲,手腳竟然都接上了,一溜串就朝我爬了過來。
我哪裡敢怠慢,橫刀在身前,伸一隻腳繼續踢葫蘆和建國,並未奏效,葫蘆和建國彼此靠肩睡的沉了。
女人抬起頭,四肢並用,像牛馬般的走動朝我的方向拱了過來。我吐了口唾沫,迎上去幾步。
沒見過用四肢走路的人啊,這是哪門子的怪事,這破洞真是稀奇了,啥怪物都有,我默默就這麼背運,黴事都給我趕上了。
女人突然張開了口,跟豬似的嘴裂開了去,兩排白森森的牙齒還帶著鉤刺往嘴裡翻,女人甩動頭顱,一條舌頭就掉了出來。紅褐色的舌頭掉在地上,像條活魚還在蹦跳打挺。女人見掉了舌頭,跟狗似的張嘴去捕捉活舌,幾番啃咬,把舌頭叼在嘴裡,仰頭,伸長了脖子把一條舌頭硬生生給吞了下去。
接著,女人四肢起了變化,慢慢變長變細,身上的衣物全部震裂,露出乾癟的軀幹,血管青筋外翻冒了出來,變成個人模狗樣,四肢細小,皮包骨的瘦東西。我計較起起初和她纏鬥的情形,這東西力量大了去了,現在還能接掌接腿,不是鬼是什麼?(不過也沒人說鬼是這個樣子的)
再想再看怕是順了她的意,著了她的道,我估計女人是還沒恢復過來,等身體完全復原恐怕要來和我報斷腿之仇,我一個人還真怕弄不過她。下手就當在此時,我緊緊攥緊刀柄跑了上去。
出乎我的預料,那女人並沒有躲開了去,我一刀下去,她兩腿兩爪齊斷。我怕她發起狠來不是她對手,又補了一刀下去,女人整個頭顱被我砍掉。
頭顱一滾,在我腳尖處停了下來,面朝上,眼睛盯著我,幾盡哀怨,我難免惻隱。不知道我是殺了人還是殺的只是一頭怪獸,我實在無法確認。我全身抖動不止,若是猛獸殺了也就殺了,可眼前這東西看著就是一個人,我幾刀下去就給宰殺了乾淨,怎能不讓我忌顧難安呢?
正當我思緒萬千,幾處惆悵,冷不丁防,那頭顱張開巨口咬住了我的腳尖。我腳上穿著解放鞋,怪物的牙齒雖然鋒利還帶了鉤刺,不過是向裡翻了進去,所以並沒有咬破我的鞋子,傷不到我的皮肉。
右腳被她牙齒磨擠著,抽不出來,我心裡緊張恐懼發起狠來,提刀過頭往下橫削,女人整個腦袋差不多被削成兩半。我總算抽腳回身,一記飛踢上去,頭顱像個皮球似的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對面二十幾米處的石壁上掉了下來。
我哪裡能放心,踢了一塊火炭過去照光,移步跟上去,看那頭顱的兩個眼球掉在地上,眼珠子還在繞圈四處觀望。我這次沒遲疑,趕上去用刀面拍了數下,把整個頭顱拍個稀巴爛才住了手。
“他媽的,給臉不要臉,當我老默是瞎掰吃白飯的,這下死的絕了吧,讓你見識見識我老默的手段,呸!”我叫罵了一句。
女人被我砍的沒個全屍,癱倒在地上沒了動靜,我提著砍柴刀心裡兀自發毛,兩手輕抖
(本書成績欠佳,望看到本書,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