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儲存得這麼完好。屍體掛在半空,血肉腐爛自然脫落,只剩下了骨頭架子,腐爛掉下的血肉都被蛇吃了。這些骷髏俱是低著頭,看上去死的很安詳。
建國問道:“默默,他們死的安詳你也看得出來?”
整個骸骨都沒有損傷的痕跡,四肢都安靜的往下垂,兩嘴自然閉合,沒有一俱是張著嘴巴的,四肢完好,沒有扭曲的特徵,這麼說來這些屍體死前並沒有經歷過酷刑之類而發生異樣的情形,所以應該是正常死亡的。
此處不是久留之地了,葫蘆已經揮刀亂舞了,斬斷了不少飛竄上來的黑蛇。我們只好爬回吊屍洞。葫蘆和建國丟了幾塊大火炭下去,暫時擋一下游爬上來的蛇群。
蛇群是來給蛇皇餵食的,它們的目的並不是攻擊闖入地下深穴的造訪者。所以當我們離開下層的石臺,也就自動退了回去,並未追擊上來,也有可能是葫蘆和建國丟下去的火炭擋住了。
過了幾個鐘頭,我們也沒能找出開啟“皇棺”的破解之法。整個“皇棺”是以石壁作龕,以龕作棺作槨,打鑿進去的就一個口子。把屍體運送到龕內,然後在龕口用石板封堵,這就成了個龕棺。龕棺壁後面又是一個巷洞,寬不足一米,高卻有數丈,裡面兩側盡皆掛滿骷髏架子。
葬在龕棺內的應該是異族部落裡聲望極高的老者或者是祭司,而巷洞內的吊屍身份可能都不高,只不過是平民百姓而已,所以葬的也很隨意。
我說:“咱們還得回到下面再看看,想要開啟‘皇棺’只能從下方找到墓道口進去。”
“下面有蛇,怎麼下去?”建國問了一句,
“萬物都怕火,我們想辦法多帶點炭火下去,先弄個火牆,就算不能把蛇鬥燒死也能抵擋一陣。”我能想到的也就這主意了,不過道了現在只能勉強一試,不行的話再返回吊屍洞。
三人說定,我就先下去探探路,看看下面又沒有大批的蛇群等在那。我先用兩個木棍架了一塊火炭下去,只見前方已經沒有蛇群上來,原先葫蘆和建國丟下來的炭火幾盡熄滅。我伸腳把擋路的火塊踢了出去,再往前走上幾步就到了石臺子上。石臺上已經沒半條蛇了,都退到了下層的蛇坑之中。都過了好長的時間了,無數的黑蛇還是爭先恐後往天梁黑洞裡鑽,蛇皇可能還沒吃飽。蛇是吞食動物,盡然是吞,那要把食物吞到肚子裡,也要花上一段時間的。
我打了一聲口哨,吊屍洞上的葫蘆和建國丟了幾塊火炭下來,然後又揀了一堆乾草,在洞壁上的點火臺上蘸了些煤油,用一根長點的剖開的木樁片穿了,做個火把遞給我。
我點起了火把,把光源舉向腳下的蛇群。黑蛇見火起初還想撲上來把火把弄熄滅,不過我晃動著火把驅趕,它們一下也滅不了火,很快就往後退了出去。在露出地面的同時,把幾塊火炭推了下去。蛇也是血肉之軀,見火也只能散開了去。
不過多時,蛇群就退開了一米多,我趕緊將炭火都丟了下去佔了位置,蛇群沒敢再靠近。炭火鋪過去一截兒,蛇群就退回去一截兒。
我吩咐葫蘆和建國把吊屍洞裡的木樁都用砍柴刀劈成小點的柴禾,在揀些乾草,蘸些煤油。我一股腦都丟到蛇坑當中,很快就然起火來,形成一道火牆。
巷洞內雖然狹窄,兩頭似乎都可以通風。這樣一來,我沒少被煙燻疼了眼睛,眼淚都流了出來,而且嗆得讓人腦漲。不過隨著火少的旺了,煙燻子就少了下去。
我把葫蘆和建國叫了下來。他兩人見巷洞內然著大火,蛇群都被擋開了,一臉的欣喜,蛇坑內已經有立足之地了,下面還有火炭鋪了一地。我用木片把下方的火炭都挑開,露出地面,我跳了下去,把火炭往巷洞深處趕,很快就被收拾出兩三米的道路來。於是葫蘆和建國前後都跳了下去,蹲在地上,順便把火炭往前移動,把蛇群又往後退出了一兩米,我們活動的空間算是足夠了。
和我估計的一樣,在地下出現了一片青石板,周圍都完全被泥土掩蓋,應該沒有翻開過。三人用盡全力把石板撬了出來,一個黑洞就呈現在了眼前,然後一股惡臭從洞口噴了出來,我們掩住了口鼻。等臭味退去才大吸一口氣,然後喘開了。裡面就算有毒氣也應該散的差不多,不過這氣味最多是屍體腐爛時產生的臭味,倒還不會傷了人的性命。
我用火把往裡面照了照,通向“皇棺”的石洞墓道先下,然後再往上直通“皇棺”入口,整個石洞墓道有彎曲,長度應該在六米以內,照我的推算,整個墓室至少有三十個平方左右。現在就要往前看個究竟了。
我說墓道一次只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