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了,把你的倆蛋一塊報廢了,你自個兒就一邊消停去。”葫蘆連連賠笑,似有懷疑之處,只是他也找不到半點線索,不好頂撞罷了。管他信不信,這事說給誰聽誰都不信呀,就連我都不敢確定剛才真發生那樣的事。
此時建國問起我們剛才見到那砍不過去的影子是什麼物件,有問我嘴裡唸叨的是什麼意思。
葫蘆湊上來硬是不信我和建國所說的“影子”擋刀這碼事情。依葫蘆所說,我和建國純粹是為了讓他乖乖聽話才瞎編了這麼一個荒誕的故事哄他。我和建國自然不想再多加解釋,進山洞一來見到的怪事還他孃的少嗎?山洞一日經歷勝過外面十年打拼。
此時煙癮上來,三人翻翻揹包,全他孃的溼透了,乾糧也不知道落到什麼地方去了,我的揹包就剩下兩大塊彘肉,其他的都不知道掉到何處了,可惜的是連收點頭和火炭都沒了。
建國的揹包也通了幾個洞,幾處撕開的口子,裡面哪裡還有什麼東西,空空如也,葫蘆更不消說了,連自個的揹包都不知道丟哪了,一臉的無辜,葫蘆的揹包裡還剩三支炸藥呢,這麼丟了怪可惜的。現在三人都僅僅剩下掛在腰間的砍柴刀,一把沒丟。焊洋手槍也丟失,這下真是彈盡糧絕呀。
在山洞裡追趕著跑了十幾分鍾,中間看到過七八條岔道,山洞本來就七彎八岔的,要找到回去的路,著實沒把握。現在想想剛才我們打鬥的地方還有火炭,起碼可以驅寒,現在可好了,吃的沒有,暖身的也沒有,光源也沒有,就剩個砍人致命的砍柴刀了。
建國疑慮起來,我想他和我想到一處去了。他倆一下垂頭喪氣,等死的模樣表露無遺。我翻了一下褲包。褲包裡有我為了應付緊要時刻珍藏的兩盒香菸和兩盒火柴,都用塑膠包的嚴實,這下派上用場了,這香菸雖談不上好東西,但練練嘴還是湊合的,有了火柴,只要能找點木料雜草也能生火,吃的就看情況了,這也不挑嘴了,老鼠,蛇什麼的都能吃,像彘肉等沒見過的東西還是別吃,省的麻煩,連累了這顆腦袋。
“別他孃的愁眉苦臉的行不行,來吧,抽點香菸,有火柴不怕沒吃的。”我分煙給他兩人抽了,點上火,煙香撲鼻,此刻對於興奮腦子還是有一點作用的。
我舉著還未熄滅的火柴說:“人類最大的進步就是學會了用火,鍋兩個別一副臭嘴臉,樂著點,咱們發財的機會到了!”
說到發財平時葫蘆比誰都積極,此刻卻愁眉苦臉一籌莫展,建國隨意的問了一句:“哪來的財可發?撿牛糞都沒我們的份,這運氣都背到腳板上去了。”
我伸手指了指斜對面的石壁上。建國和葫蘆同時抬頭望去,馬上來了精神巴扎巴扎猛吸兩口煙,站起身子,一臉的興奮。
“默默,你咋個不早說嘛,這次真的發財了呀,我的天呀,不是做夢吧?”建國高興的手舞足蹈,葫蘆更是興奮得說不出話來。
我說:“以剛才你兩個的表現,悲到極點,沒準備的情況下,讓你們瞧見,我怕你們喜憂衝腦,全變傻痴呆子了!”
斜對面的洞壁之中有幾株大字,全部書以金粉,在螢石光的照射下發出金光,水汽一掩,色彩斑斕,泛起兩條彩虹。金字高差不多兩米,拐來繞去,也分辨不清楚是什麼字。我想是古文字,不過我沒見過。不是古藏文,也不是梵文,更不是佉盧文,若說是金文或者西夏文那差別更大了,這文字完全沒有橫折撇捺,談不上是西夏文,倒像是胡亂隨便一筆勾畫而成。
雖然隔著差不多三十幾米的距離,但也能看得出來,這一連串一筆一氣呵成的大字確實是人工鑿刻而成,表面再塗以金粉或者填充金片。不過這奇怪的文字何以至今還這般鮮明透亮,看這痕跡起碼也有上千年的時間了,水垢也僅僅覆蓋了金字的小片邊緣。不過我很快就明白了,這裡一來空氣清新,地下水也清澈,加之潮溼,所以溼氣和灰塵的凝合物都沒沾到上面,就算有泥土汙水沾到上面,水汽之力一沖刷早衝的乾淨了。
黃金不像鐵遇水氧化就會生鏽,這黃金就算埋在深土之中千年,挖出來一樣光彩奪目。所以這金字到現在依舊如新並不奇怪。商周重青銅,漢唐禮玉器,宋明清看黃金。難不成這金字是宋明清時代的產物?不過僅僅憑這點判斷年代恐怕有點偏頗了,漢唐也不是沒有黃金嘛,漢代王公貴族的喪葬不都流行金棺銀槨嗎。
我也不是考古出身,見過的市面也不大,說白了二愣子一個,對這些古文字更是一竅不通,哪管那麼多的考究,有金挖了不就得了。
葫蘆眼光大放異彩,急問如何過去刮金粉,建國也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