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閒扯間,只見蛇王身體呼呼膨脹,身子更粗了。過了一會兒,蛇王又開始扭動身子,動作越來越大,最後彘群居然拿不住它了。
蛇王將身子一收,一卷,一隻笨拙的彘子就被捲到了蛇身之中,蛇王再身子一卷,一擠壓,那彘子哼都沒哼一聲就掛的乾淨了。接著蛇王動作大了起來,整個吊屍洞都是它的影子,幾隻彘子被蛇身一撥,紛紛逃竄,再上來時,只聽叮噹!數聲,鐵鏈被掙斷。
蛇王沒了鐵鏈的束縛,動作更快,就算彘子同時撲上去,它都能以卷身把彘子都打了出去。彘子吃了疼只能嗚----嗚----嗚----長嘶著。此時彘子把整條蛇圍在了中心,不停的打轉,躍躍欲試,都在找時機。
蛇王要速戰速決,只見它收起身子,呼呼生風,地上碎石塊,火炭雜草,我們堆碼的屍骸全都翻飛。這力道足夠強大,數只彘子七仰八叉翻了一地。蛇王趕上去,見到彘子就咬,身子碰上就一卷,就在剎那間,四五隻彘子被分卷在了身子圈裡,跟打結的麻花似的,蛇王再用力拉長身子,四五隻彘子活活被擠死了,接著蛇王用此計結果了十幾只的彘子。彘子亂了陣腳哪裡還敢上前。
鑽山獨角彘不能攀爬,我們在天樑上相對安全,可如果彘子都死了,蛇王肯定要來和我們拼命,它可是會爬梁的,我們哪裡能跑得過它。
建國哎喲一聲說道:“咋整?這些鑽山獨角彘怕是弄不過蛇王,倒黴很快就找到我們身上了,這只是時間的問題,默默得趕緊想辦法!”
此時蛇王伸卷著身子,跟個黑龍捲風似的,卷泥帶塵。彘子也只有逃命的份兒。眼前整個吊屍洞立馬灰暗一片,地上的藤葉四處翻飛遮住了光線,我們在當中燒的火堆炭火芯子飄滿整個洞穴,像無數的螢火蟲躥飛。
壁沿上的燭臺火光搖曳幾盡熄滅,還好裡面填充的是石蠟和煤油,此處熄滅,另一處又亮開了。不過再這麼折騰下去恐怕都會熄滅,到時候我們可就要摸黑了,蛇就算在黑暗的洞穴中依然能準確找到藏身的獵物。
忽然蛇王尾巴一掃,捲住一尊石像甩動,幾頭彘子被結實的撞擊翻身出去,然後蛇王尾巴一收,整個石像斜飛上來,我們低頭避讓,石像砸到彘子出來的洞口,接著石洞轟然倒塌,我們想出去的山洞一下就被封堵得嚴實。
我驚叫:“這下糟了,出不去了!”三人此時都緊張起來,彘子還剩下不到十頭,根本就拿不住蛇王。
蛇王故技重施用尾巴又一卷,捲到了所剩下的幾頭彘子,身子一拉,彘子嘶吼一陣都死了,現在輪到我們了。
三人面對這一變故,早沒了主意,手裡的砍柴刀現在也管不了用處,僅能安慰一下自己罷了。蛇王身子一卷,壘起身子,頭就抬高了數米,和我們平行而視,嘴裡吐著信子。我們距離也就四五米了。
我們大氣不敢喘一個,等待著死亡的降臨。葫蘆和建國嚇得臉都青了,眼睛直勾勾盯著蛇看,話都說不上來。見到這麼巨大的蛇遊爬到眼前嚇也給嚇傻了。起初真該給彘子打氣壯膽,現在可好了,應了兵法上說的“唇亡齒寒”。
蛇王打鬥半天應該也累了,身上還有不少被彘子撕開的傷口,有幾處蛇皮都被撕下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蛇肉露了出來。蛇攻擊速度會很快,我們根本沒有思考的餘地。
我輕聲說道:“別慌,看見燭臺沒有,槽子裡還有煤油,石蠟,我們用火攻它。”
建國趴在天樑上顫抖著說:“咋個施火嘛?它一動嘴我們逃的地方都沒有,一下就掛了嘛!”建國說的也對,現在跟面對著一口火炮是一樣的,火炮一響,還能閃得過嗎?
我說:“別緊張,現在慌也沒用,知道牛頓不,我們只要往下跳肯定有幾秒的時間,面前還有天梁擋著幾根,它沒那麼快的,等哈我跳下克引開蛇王,你們看好,旁邊的石臺上有一堆堆的石蠟和煤油填充的腸子,你們抱了,看準方向,它張口就往它嘴裡丟,燒死它!”
葫蘆一聽打斷我的話說到:“步驟太多了嘛,給來得及?”
我接著說道:“瞧到下面的被蛇王卷翻的幾個石像沒?下面有個縫隙,我能鑽進去躲上十幾秒,不過你們可要快點,要不然肯定死絕了。”
三人計較議定,不能再遲疑,蛇王遲早都得動嘴,我們不能等著它做主動攻擊,說罷,我一躍身縱了下去
蛇王見我從天樑上掉了下來,眼睛一盯,朝我就張了巨口襲來,我四處躲躥,撲到石像留下的縫隙中鑽了進去。我能感覺一股力量奇大的撞擊力襲來,四五尊石像根本就架不住,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