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虛。緊接著整個山洞顫抖起來,搖晃似有節奏,像是一個巨大的動物正從不遠處走來,步伐沉穩厚重。
“默默,不會是前面碰到的怪物吧,敢情要來尋仇了。”建國駐足想探究竟,我估摸著是那怪物。
正當我們進退不定,猶豫未決,前面一個黑物就冒了出來,頭上長著一個獨角,兩眼珠充血似的發紅,兩隻大耳耷拉在兩旁,不正是之前遇見的那個怪物嗎。我們三人不約而同往後小心退身,生怕那怪物猛撲過來,不過那頭怪獸應該是見到我們了,只是它體型過巨,四腳都趴在地上正在鑽洞朝我們爬過來,所以速度很慢。
“默默,能跑不嘛,再不跑來不及了。”建國小心地說著話,腳步卻很有節奏地和葫蘆往後退,我墊在最後。
我一時語塞,一口唾沫卡在喉嚨處,我輕咳了一聲,清清嗓子小聲說道:“別驚了那東西,估計跟狗一樣,誰跑逮誰!”
因為我們是後退移步,加之是斜坡,葫蘆不小心滑倒,摔了一跤,砍柴刀磕在地上發出響動。眼前的怪物聽得響動,猛一抬頭,獨角便挑下洞頂的山石,嘶吼起來,聲如豬叫。
我們三人心裡一陣激突,疙瘩直冒,葫蘆站好身子問道:“默默,那是哪樣東西,咋又來了”
“鑽山獨角彘!”我輕描淡寫地回道。
“會傷人嗎?”建國瞎問了一句,早就見識過它的威力了,現在還問會不會傷人。此時三人後退的速度明顯加快。
“雜食動物,什麼都吃,細泥子也吃”
我剛回答完,建國哎喲一叫,撒開雙腿轉身便跑,葫蘆呆了一下,愣愣盯著我發呆。我正想開口,葫蘆突然也轉身追建國去了。我還能站著嗎?見他二人早跑的沒了蹤影,我想也沒多想就奔命似的追建國和葫蘆去。後面的鑽山獨角彘也追了上來,沿途用獨角和嘴拱下不少的石塊。
沒跑出多少距離便看見葫蘆和建國又慢騰騰地倒退了過來,我心裡來氣罵道:“你兩個蠢貨,怎麼還不跑?”當我趕上他們,一瞧,我也直冒涼氣,又一隻鑽山獨角彘堵了上來。
“這哈子完了,死定了的。默默,豬都認得玩陣法啦”建國大叫一聲,將砍柴刀舉過頭頂葫蘆從建國的腰間拔出焊洋槍,另一隻手也操著砍柴刀,我們三人背靠背在原地打轉。
就這麼一個破山洞,前後兩邊都被堵住了,哪還有什麼出路,現在也只能拼上一拼,看誰的造化大了。
我趕緊取出最後的兩支炸藥,一支丟給葫蘆,兩人幾乎同時點火,往前面丟出去,兩聲緊湊的巨響,震耳欲聾,心肺都差點振散了。
山洞很結實,落下幾塊大石都沒有完全坍塌下來,還沒來得及想是否已經把兩隻鑽山獨角彘炸死,只見掉落下的擋路的石塊被掀開,呼呼地冒出彘頭,朝我們就拱了過來。兩頭鑽山獨角彘前後夾擊,我們三人站於中間,只要被撞實了,我們三人肯定被擠成肉餅,全粘到一塊兒。
眼看洞內左右都被圍堵,無路可走,炸藥已用盡,只能操著單刀站好架勢準備肉搏,正到緊要關頭,腳下的石板裂開了,慢慢向兩邊裂開,轟隆一聲響,我們三人便陷落下去。掉下去大約有兩米,還好沒被石板砸實,也就蹭破了點皮肉,並無大礙。
原來下面也是個洞,山洞一層接一層。我們掉下來的同時,那兩隻鑽山獨角彘也一同掉了下來。它們體型過巨,被山石夾住,不斷嘶嚎掙扎,一時掙脫不出來。我們三人此時都想到一處去了,得先了結這兩頭鑽山獨角彘,於是提著砍柴刀靠近,對準鑽山彘的脖頸處砍了下去,砍了幾刀,又捅了幾刀。鑽山彘起初拼命掙扎,幾欲撲出,但我們三人沒給它掙脫出來的機會,手起刀落,也顧不上思索,舉刀便砍,直到滿身被鑽山彘的鮮血淋透衣衫,我們才罷手。兩頭鑽山彘撲騰幾下就斷了氣,趴在地上成個爛肉球。
都說禍不單行,此話非虛,大概是被鑽山彘的血腥味吸引,洞內兩邊轟轟隆作響,準是什麼東西在靠近了。三人不敢多加停留,依石攀爬返回上層,也顧不得上層是否還有剩餘的鑽山獨角彘,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此時不知道葫蘆想幹什麼,正在翻弄他的揹包,我催促一聲他才跟了上來。
來不及看清所來之物,我們三人爬到上層,朝著斜向上方的山洞狂奔,接著便聽見身後傳來撕咬交錯的聲響,估計那兩頭鑽山彘被什麼動物吃個屍骨無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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