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你父親和爺爺全部由龍骨藤續屍身不壞,只要把他們身上植入的龍骨藤須切斷,他們就會變成骨粉,可能你就再也見不到他們的容顏了!”
尚子點頭抿嘴:“嗯,尚子明白,尚子要帶他們的骨灰出去,埋葬到母親的旁邊,尚子心願就了了,以後和默默永遠在一起!”尚子說最後一句話時微微低下了頭,臉蛋嬌羞通紅。
建國說道:“默默,你看虛魂草順著冰塔壁下來了,怎麼捉住這傢伙?”,葫蘆卻說:“咱們不會碰了虛魂草變得五大三粗和魑族人一樣吧!”
大家抬眼望向冰臺身後的塔壁,一朵像是蝸牛的草糰子搖晃著草須緩慢地劃了下來。
我說道:“我們可能都有冰蟲粉在身,虛魂草不會傷到我們。”轉臉問安娜:“安娜,你還是躲一陣,虛魂草毒厲害!”
安娜臉色好了些,勉強坐了起來說道:“默默,我和你們一樣,其實我已經進過龍洞,我想虛魂草毒和冰蟲粉都有,當年遇到蛇皇,沒你們那麼幸運能到魑族墓裡一探究竟!”
尚子的血淚把地上的白雪冰晶染了一層紅色,虛魂草慢騰騰尋著血淚爬下來。
葫蘆傻呵:“這草還長腿的,算是哪門子的怪事,真他媽一點都不科學!”
建國打趣:“以你葫蘆的身份就別去研究科學了,進了牧嚴師父的墓穴,什麼都得玩完,理不清的!”
葫蘆閒下來本性就回來了,指著頭頂緩慢蠕動的虛魂草繼續開說:“建國,你瞧瞧,這又草又花的忒漂亮,你說要是拿回家栽上幾棵,會不會能賣很多錢?”
建國白了葫蘆一眼說道:“你還敢養這虛魂草,我說你能有幾顆腦袋夠它消遣,真變成魑族人可別來找我喝酒,嚇壞我家三妹的!”
眼看虛魂草就要下來,我還沒想到用什麼方法把這生物消滅,轉臉問老僕:“婆婆,你知道怎麼剷除虛魂草嗎?”
老僕搖頭半天說道:“要不是尚子小姐的血淚,老僕也沒機會見到這朵虛魂草!”
我又問:“牧嚴師父的經卷裡也沒有說起怎麼剷除虛魂草,不知道她當年是怎麼把虛魂草銷燬的!”
大家說著讓出了冰臺,虛魂草已經落到了尚子血淚染紅的一塊冰雪空地上,像是有知覺的動物一樣,草片聚攏綻放,形成一個喇叭狀,似乎對著四周收聽動靜,最後噗!一聲收攏,一身子栽到血地上,吸食血淚,它的草身顏色更加嬌豔,甚至草片上結上了猶如冰露一樣的透明結晶,我們看得出奇,誰都沒敢出聲,只能互視對眼,紛紛搖頭!
過得幾分鐘,虛魂草就像是一盞花燈一樣發出耀眼的虹光,變成了和籃球一樣大小的嬌嫩紅花。
尚子輕聲說:“它沒有耳朵,會聽見嗎?”
看來大家都被誤導了,的確,這虛魂草又沒有耳朵能聽見什麼聲音,再說了它能聽見聲音的話,那時斷時續的驚雷早把它嚇回去躲起來了。
安娜毫不避諱搭上建國的肩膀湊上來仔細看了幾眼,也沒瞧出什麼名堂,正聲問:“默默,怎麼辦,有辦法嗎?”
我一樣得搖頭晃腦,牧嚴師父並沒有留下任何關於解除虛魂草的方法。這也是以防心懷不軌的人掌握虛魂草的命理,因此任何經卷內都不會記錄如何消除虛魂草的方法。
老僕在一旁催促:“主人,地上的血淚被它吸乾,怕它就要躲起來了,主人快想辦法!”
我突然想起點東西,轉臉問老僕:“婆婆,我能看看你的”
老僕能理解我要說什麼,毫不猶豫,將剩下的半截兒上肢舉起來,衣袖滑了下來,露出她的上肢和肩膀。
我上去仔細看了一遍又問:“婆婆,你的手掉落時疼嗎!”
老僕欠身回答:“主人,我從臂彎以下到指尖好多年沒有知覺了,掉落時也不疼,十多年前我的左腳拇指就這樣沒有了的,一旦掉落就變成粉末,所以我把全身裹得很嚴實,以期長命繼續守護牧嚴小姐的墳墓。
尚子明白到了什麼,開口說道:“婆婆,您不是中虛魂草毒,而是中了冰蟲粉的毒,冰粉失水成結晶,就像鹽一樣,人體鹽份過多,細胞枯萎就會死亡!”
尚子冥思苦想一陣後開懷續道:“婆婆,您不會有事了,我有辦法讓您恢復健康!你喝一碗蛤蟆廛凃、蝙蝠血和鼠帝鼠帝糞便就可以了!”
我們不得其解,尚子這法子有什麼玄妙之處嗎。尚子解釋:“蛤蟆廛凃是滑膩的東西,有活絡血液的本事,還不懼怕這裡的虛魂草毒和冰蟲毒,蝙蝠血是燥熱之物,但蛤蟆體液細胞又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