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胡人俘虜,又從何而來。”
“莫不是流民?!”
李錚睜著眼睛說瞎話。
“住嘴!”荀攸再也按捺不住:“李校尉欺我不知這些胡人的來歷嗎?這些胡人,明顯就是匈奴人的別落部屬!”
李錚聞言不由一愣。
原來,荀攸也知道這些胡人的身份。
“呃。。。”李錚有些尷尬:“還是瞞不過公達先生。也罷,在下也就不隱瞞了。不錯,正如公達先生所料,這一月中,李某率領麾下精兵,將靈州北部丘陵區以北的匈奴別落給一鍋端了。”
“你真是膽大包天!”
荀攸指著李錚的鼻子,斥道:“你可知道,以現下涼州的態勢,再去招惹匈奴人,是怎樣的後果嗎?!”
“這個倒是知道。”李錚嘿嘿的笑著,道:“匈奴勢大嘛,如果匈奴遣一支騎兵從北而來,我這裡自然兩面受敵,不利於朝廷大計嘛。”
“你既然知道不利於朝廷大計,為何還這樣做!?”
“那啥,不是匈奴內部即將發生內亂嘛,我知道他們暫時沒有精力理會我這裡。”李錚笑道。
“什麼?!”
荀攸聞言,不由一怔,接著連忙道:“匈奴即將發生內亂!?你是怎麼知道的?!”
“。。。”李錚也不由一怔,兩人大眼瞪小眼,半晌,李錚才道:“我在北邊草原上與匈奴須卜氏交過手,抓了個俘虜,從俘虜口中得到的訊息。”
“須卜氏?!”
荀攸瞪大了眼。
他早先一直以為,李錚只把別落給打了,卻沒想到還與匈奴人交過手,還俘虜了匈奴人,竟然還是須卜氏!
“你。。。你。。。”荀攸一時間竟然無話可說。
他拍了拍額頭:“你是我見過的膽子最大的人,沒有之一!”
“過獎過獎!”
荀攸一噎,半晌說不出話來。
良久,才嘆了口氣,道:“好吧,打也打了,後悔也沒用。既然匈奴人內亂,想必正如你所預料的一樣,短時間內是無暇理會這裡了。看來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那麼是不是該專注於應付韓遂叛軍了?”
“謹遵上使之命!”
荀攸又被氣了一下。
隨之,李錚讓人上酒菜,一邊對荀攸道:“公達先生,我從草場趕來,水米未進,著實餓得慌,你要不要一起用飯?!”
“恭敬不如從命。”
“呃。。。”
待下人上了飯食,兩人吃飽喝足,荀攸總算是氣順了。
道:“荀某自忖見多識廣,卻從來沒見過李校尉這樣的人。說句心裡話,李校尉膽大包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