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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千人,到了二月十九日結束時,成了不祥的預兆,說明要奪取硫黃島,還需要經過激烈的戰鬥。

在這個第一個夜裡,預料會遭到反擊,美國戰艦不斷髮射照明彈,把黑夜照耀得如同淡淡的白晝。慄林將軍的部下並不想搞自殺性的“萬歲”死拼。他們對於自己的實力形勢知道得太清楚了,他們保持防禦地位,當美軍海軍陸戰隊要想越過沒有掩蓋的地帶時,他們就發射炮彈和迫擊炮。

第二天,史密斯將軍已經明白,只能一碼一碼地佔領硫黃島。海軍派遣火力控制特遣隊上岸去協調頭上飛著的彈著觀察機,跟針對摺缽山上敵人碉堡和炮臺的戰艦轟擊,這就註定了戰鬥的殘酷形式。因為硫黃島離日本的飛機場很遠,因此供給重要空中支援的斯普魯恩斯的航空母艦才免於遭到許多神風特攻隊的攻擊,當初在菲律賓登陸時,曾經大受過神風特攻隊之苦。但是,在二月二十一日神風特攻隊發揮了一次威力,炸燬了“薩拉託加號”和護航航空母艦“俾斯麥海號”。

海軍陸戰隊登上硫黃島荒涼的熔岩堆後,費力地向位於該島“腰部”的兩個飛機場前進。利弗西奇上校的海軍陸戰隊第二十八團,以它每天行軍四百碼的最快速度,正迫近摺缽山周圍的低坡。進攻的先鋒部隊是三個戰鬥隊,他們使用火焰噴射器,手榴彈,去焚燒、炸燬、轟炸,使日軍從碉堡和洞穴中出來。到二月二十三日,他們已經到了嚇人的火山峰底,它的褐色陡邊,在爆炸著的炸彈和炮彈的無情衝擊下,正在崩潰、冒煙。一個日本士兵在他的日記中記載了對摺缽山轟擊所產生的影響有多大。“今天我們消滅那些已經登陸的人。”他在進攻日自負地寫道。但是在二月二十三日早晨,在他被擊斃以前,他問道:“我們得不到支援——難道我們打敗了嗎?”

那天夜裡,下個不停的濛濛細雨,使褐色的火山灰成了很滑的泥濘,利弗西奇率領他計程車兵攻打懸掛著劍的日本軍官,要想控制山頂坡度的低處。“黎明時我們向上爬。我們一直爬到那個發出味道的山頂,”他宣稱。

二月二十四日日出時,由哈羅德·希勒中尉率領的一支四十人的戰鬥巡邏隊,一路戰鬥著爬上被毀壞了的斜坡,在上午十時三十分剛過,用刺刀和手榴彈衝上了火山口頂上。他們在一根管子上升起了一面小小的星條旗,在這以前,他們幹掉了一個暴跳如雷的日本軍官,他從掩體冒出來,拼著命要用他的劍把這面旗砍下來。

紅白藍的星條旗清清楚楚地在山峰上驕傲地飄揚著,而敵人還在從這個山峰上開炮,這面旗被登陸艇上前去視察灘頭堡的史密斯將軍的人員認出來了。這是一個異常激動人心的時刻,秘書福雷斯特爾概括地寫道:“在摺缽升起國旗,意味著海軍陸戰隊要在這裡再呆五百年。”就象華盛頓橫渡特拉華河那張畫,它將成為美國曆史的一個不朽形象。由於四小時後美聯社記者喬·羅森塔爾拍的照片而傳聞世界,拍照時,夏勒計程車兵重新升起一面較大的星條旗,這面旗是從坦克登陸艦—779 送到山上去的。

佔領了摺缽山,使美軍控制了硫黃島三分之一的南部地方。厄斯金將軍那天隨同第三海軍陸戰師登了陸,因為五天的戰鬥已經使美軍付出傷亡六千人的代價,其中一千六百人死亡。難以征服的日本掩體和地堡防線仍然防守著進入北部高原的通路。慄林在那裡以最後一道命令激勵他計程車兵:“我們要插入敵人內部去把他們消滅。我們要抱緊炸彈,衝向敵人的坦克,把它們炸燬。我們的每一發炮彈都要不失誤地打死敵人。我們死一個人,就要敵人死十個,人人都要把它當作任務來完成!”

史密斯將軍個來預料最多十天可以取得硫黃島。他現在面臨著一場堅定不移的消耗戰,它將考驗育著美國海軍陸戰隊自豪的戰鬥傳統的每一根筋。

正如一位中尉在第四師的工作日記上寫的:“軍官們把士兵再送上前去,這需要極大勇氣,因為他們自從這個師成立以來就認識的人,許多都已死去了。向前爬也需要勇氣,一天爬上一百碼,第二天早晨起來,數一數少了多少人,再往前爬。而這是唯一的辦法。”

日軍在北部緩慢地一步一步地被消滅,美國海軍修建大隊在南部修建飛機跑道,到了三月的第一個星期,這個機場跑道已可使用。當第一架B—29在襲擊比本時受了傷以後飛來降落時,斯廷森哨兵觀測機現在就能夠承擔指導大炮射擊了。

在那個星期末,厄斯金將軍得到許可發動猛烈的夜攻以後,慄林的堅固的防線終於開始大部分崩潰了。三月七日晨五時,第三海軍陸戰隊的一個營按照一個羅盤方向推進,要去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