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目標。
第一次爬這種民居的葉空還有些不適應,他不像於大志那樣在屋頂上健步如飛如履平地般飛跑,只好抱著自己的狙擊步槍用小碎步跟在後面。長街本就不是很長,他們又是從中街開始上的屋頂,只是幾分鐘就到了警察局對面的一棟2層木樓的屋頂上。
“行了,咱就在這吧”葉空挑了一個視線不錯的地方趴了下來,從這裡可以清晰的看見警察局的第一進院子和大門,葉空他們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控制警察局的大門,防止裡面的曰偽軍逃跑,其他的都是趙志他們的事,不用他們艹心。
葉空他們抱著槍上房的時候,長街上的店鋪就紛紛開始落板關店,這兵荒馬亂的年月,眼疾手快那可是必須的。趙志他們這些人光明正大的在長街上拿出槍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商家們選擇了閉市。趙志一行人就貼著長街的一側朝著警察局那邊疾行,空蕩蕩的長街讓趙志有些恍惚,這幫曰偽軍實在是過的太舒服了,居然沒有出來巡街的人,還是本地的百姓太安居樂業了,甘於被曰本人壓榨統治。
趙志他們一直摸到了距離警察局不到十幾米的地方,他這才看見了兩個皇協軍,兩個在小酒館裡喝的醉醺醺的皇協軍。這哥倆一看就是喝多了,正勾肩搭背的從小酒館裡出來,和趙志還離著有3米遠,就能聞見他們身上傳來的刺鼻酒味。突然出現的皇協軍讓趙志他們這一行人齊齊的楞了一下,緊接著就是都湧了上去,抓腳的抓腳捂嘴的捂嘴,就把這兩個倒黴的傢伙又架進了那個小酒館裡。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這是小店所有的錢,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荷槍實彈的趙志他們架著那倆皇協軍衝進了小酒館,把經營酒館的老夫婦倆嚇的半死。頭髮花白的老頭惶恐的將酒館的錢都放在了櫃檯上,拉著自己的老伴躲在了櫃檯的角落裡瑟瑟發抖,他現在只盼著趙志這夥人拿了錢能趕快離開,能放過自己和老伴的小命。
“老頭,咱們不要你的錢,這是兩塊大洋,借你的酒館辦點事,完事就走”一個略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兩塊大洋被扔在了櫃檯上,縮在角落裡的老頭老婆這才鬆了口氣,看來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說話的人是黑狗,是趙志當初從北平帶回來的一個混混,趙志欣賞黑狗的身手和江湖閱歷,也就留下了他。
被架進酒館的那倆皇協軍已經被其他人綁了個結結實實,一盆涼水照頭一澆,什麼酒都該醒了。“好漢爺饒命,好漢爺饒命”被一盆涼水澆了個透心涼的皇協軍清醒過來看清楚趙志他們之後,第一反應就是拼命的求饒,這倒是把第一次與皇協軍接觸的趙志他們弄了個不知所措。“爺,宰了算了,看著太喪眼了,一點骨氣都沒有”臉上帶著一道傷疤的黑狗鄙夷的看著跪在地上拼命磕頭的那倆皇協軍。
這也是難怪了,江湖中人講的是義氣,再有就是要有骨氣,像這兩個跪地求饒的傢伙是他們這些混混們最看不起的。北平城裡在天橋討生活的混混多如牛毛,若是這般的沒有骨氣,那他們這些人在北平也混不下去,更別說趙志會收留他們了。
“刀子,你問問他們警察局裡面的情況”趙志制止了黑狗拔刀的動作,而是吩咐面相憨厚的刀子去詢問那兩個皇協軍。刀子此人顧名思義,沒有被拔出刀鞘的時候,他就是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一旦這把刀出了鞘,他立馬就成了個不見血不收刀的亡命之徒。刀子祖上是北平四九城裡有名的牢頭,負責對重犯的刑訊,就是再厲害的江洋大盜在他的手裡也沒有能扛得住十幾道酷刑而不招供的,刀子最拿手的也是刑訊,趙志讓他問話是再對不過的了。
刀子只是咧嘴一笑,根本就不用說話,只是把自己隨身的一個布包攤開在一張桌子上,那倆皇協軍就什麼都招了,就連前幾天結伴去偷看鎮西頭黃寡婦洗澡的事情都說了。刀子布包裡裝的不是什麼厲害的武器,只是幾把形狀怪異的小刀,包裹小刀的布包和小刀木製的刀把已經呈現出了黑褐色。倆皇協軍也不是傻蛋,那黑褐色一看就是被血泡出來的,想必這幾把小刀已經是殺了不少人了,他們可不想喪命。
趙志沒有想到落霞鎮裡大部分曰偽軍會突然去了黃村,整個落霞鎮裡就只有鎮口的那些曰偽軍還鎮子裡的十幾個偽軍在看家,其他的曰偽軍都去了距離落霞鎮十幾裡外的黃村,說是翻譯官的老爹今天過壽,這幫人都去吃酒席去了。“不管了,先拿下落霞鎮再說”趙志手起刀落,被綁著的那倆皇協軍就被鋒利的刀鋒給扎穿了心臟,實在是刀鋒太過鋒利了,趙志拔出短刀的時候,那倆皇協軍傷口裡的血都還沒有噴濺出來。
“老頭,這倆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