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於大志帶著一群傭兵正在區分自己人和襲擊者的屍體,遇見還能喘氣的自己人馬上抬去救治,如果是襲擊者就直接賞他一刀。
只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襲擊,就讓於大志手上本就緊張的人手變的更加不夠用,此刻他手上就只剩下了不過40幾個還算能拿得動槍的人,其他的都是後備的潛伏者。從第一聲槍響開始到現在天都大亮了,已經整整過去了三個小時,被派來護衛訓練營的**步兵團卻還是連一點動靜都沒有,發去軍統西安站的電報也沒有回應,於大志預感到事情並不想自己想的那樣簡單。
只是簡單的打掃了戰場之後,於大志命令張金泉帶著一部分傭兵護衛著這些潛伏者中的佼佼者,隨時準備撤離,而於大志則帶著其他的潛伏者們使用營地裡的武器充當前鋒,在**的防線上撕開一個口子,好掩護張金泉他們逃進山裡。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和於大志想的一樣,只要訓練營還剩下一個人,這件事情就不算完,至少自家先生就不會放過那些出賣潛伏者計劃的傢伙。
“啪”一隻蒲扇般的大手狠狠的扇在了張海洋的臉上,大手的主人許雲彪衝著低頭站在自己面前的張海洋破口大罵,“你的腦子是不是被門夾過?你他孃的是豬腦子呀,那個訓練營是什麼地方,你會不知道?說,為什麼你的1營會攻擊訓練營?那些德式的p38衝鋒槍是從哪裡來的?”一臉倉皇的張海洋是在逃跑的時候被軍統的人從機場抓回來的,一塊被帶回來的還有他的三姨太,1營長就是三姨太的親弟弟。
“我不知道”張海洋眨巴著小眼睛,完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嘴臉,他的救星到來之前,只要自己一口咬死不知情,許雲彪一樣拿自己沒有辦法。張海洋當兵20幾年,是一步步從士兵幹起來的,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什麼樣的事情都經歷過,在他的字典裡就只有利益二字,只是他這回是陰溝裡翻船了,派去的一個營被人家全殲,他這才不得不想逃去渝城尋找靠山庇護,過個幾年等風聲消停了,他張海洋還是**的團長。
審訊室裡的張海洋矢口否認那支攻擊訓練營的步兵營是自己派去的,就連逃跑都被他改口成了是去渝城給三姨太看病求醫,看著張海洋的架勢是想要倒打一耙了。許雲彪不是沒有想過要對張海洋上大刑,只是西安城裡一些有頭有臉的人挨個的為張海洋說清,就連西安駐軍裡也有人專門趕來為張海洋說清,許雲彪還接到了一個暗示的電話,言稱張海洋有後臺,在渝城軍政部裡有人,許雲彪鬧不過他。
“你是說,我的那些弟兄就白白的死了,那些被挑選上來的潛伏者也白死了,還有那一個營的**也算是白死了”被許雲彪請去軍統工作站的於大志有些發傻,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會是這麼個結果許雲彪居然要放了張海洋,張海洋這個負責訓練營外圍防務的**團長居然能絲毫無犯的離開軍統工作站。“的大爺的軍統”於大志一把掀翻了許雲彪的桌子,扭頭就走,幾個聞訊過來的軍統特務被於大志一頓拳腳全都給打折了手腳。
“給我砸,把這個地方給我砸了”於大志站在軍統工作站的大廳裡一聲大吼,跟著他一塊來的傭兵們抄起手中的衝鋒槍,“噠噠噠噠噠噠”衝著那些傢俱擺設就是一陣攢射,直到他們身上的子彈都幾乎快要打光了,這才算是罷了手。“姓許的,我知道你們都是他孃的一路貨色,這件事我不會告訴你們蔣委員長,可是咱們之間的合作就到此為止,在被小爺我看見你們軍統的人,來一個老子就殺一個,不信,你們就來試試”
囂張如火的於大志帶著傭兵大搖大擺的走了,那些氣不過想要追上去的軍統特務都被許雲彪給叫住了,這件事情本就是他們軍統的錯誤,怨不得於大志會帶著人來找事,幸好是趙志不在,要不然軍統西安站可能早就雞犬不留了。於大志前腳出了軍統工作站,許雲彪後腳就給遠在渝城的戴笠發了電報細說了此事,隨後許雲彪就對外稱病,軍統西安站也隨即關門休息,所有的軍統特務都被嚴令不得隨意外出。
張海洋被放了出來,自然是要感謝那些為自己說過好話的人,連著三天,張海洋都忙著答謝那些朋友,每曰裡不是推杯換盞的吃吃喝喝,就是忙著在西安城裡四處蒐羅好物件,準備著去了渝城之後,拿來送給自己在軍政部的靠山。有人喜來有人悲,軍統訓練營被襲擊的事情,在西安一些高層裡並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許雲彪抓了張海洋也不是隱秘,可張海洋隔天就完好無缺的從軍統工作站裡被放了出來,觀望的傢伙們大失所望,暗歎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
城外的訓練營一直沒有動靜,許雲彪派去暗中監視的人回報,於大志只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