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後悔藥,現在說這些也於事無補。恕我眼拙,不知主公的武藝如何。能否抵過張繡?”
桓飛接聲說道:“軍師有所不知。主公的武藝精進神速,大半年前就是頂級戰將中階的高手,如今只怕是益發厲害了!至於張繡嘛,這廝槍法不錯,武藝只有頂級戰將下階的實力,根本不是主公的對手。”
“哦,既是如此,那我等就不用擔心了。”賈詡笑呵呵地頷首說道。
滕羽不解地問道:“軍師,我們幾個的意思是要不要出陣換回主公。畢竟我等身為主公麾下將領,理應衝鋒陷陣,替主公分憂,豈能像現在這樣坐觀主公陣前廝殺?”
賈詡聞言微微搖頭說道:“不用換回主公。難道你們沒有發現主公近段時間一直情緒低落,鬱鬱寡歡嗎?只是我軍和西涼軍都擁擠在長安城附近,又互不統屬,兩強相遇必然要決出高下,廝殺在所難免。但是,主公本意不願和西涼軍正面廝殺,更不想和李傕將軍兵戎相見。因此局勢發展到現在這種兩軍決戰的態勢,可想而知,主公定然很不高興。現在張繡居然不宣而戰,正好給主公一個發洩心頭怒火的絕佳機會。所以我等暫且靜觀其變,不要插手陣前戰事,只要主公擊敗張繡或是斬殺他,情緒定然有所好轉。此外,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兩軍全面衝陣廝殺就在眼前,勝敗在此一舉!你們即刻積極備戰,稍後聽我將令,力爭正面打垮西涼軍,減少不必要的將士傷亡。”
“諾,我等領命!”桓飛、滕羽等將領拱手應聲道。因為他們看到賈詡手中拿著李利佩劍,並且也聽到李利此前的將令,故而欣然聽從賈詡的命令。
陣前戰場。
面對張繡氣急敗壞的縱馬揚槍衝殺過來,李利駕馭著金猊獸王疾奔數步之後虎躍而起,縱身立於金猊獸後背上,雙手緊握戰刀,居高臨下,力大千鈞的揮刀直劈。
策馬衝刺中的張繡,胯下坐騎被金猊獸縱身躍起之勢嚇得嘎然止步,前蹄飛揚,人立而起。坐騎受驚,使得張繡挾帶滔天之怒的一擊無疾而終,不得不中途變招,雙手橫舉槍桿迎接李利凌空劈下的戰刀。
“鐺!”
當那刻著金猊圖案的金背戰刀如期而至地砍在槍桿上的瞬間,張繡原本十分潮紅的臉頰急劇變化,猩紅、暗紫、灰暗,以至滿臉蒼白不見血色。而他挺舉著的雙臂也隨著臉色變化而改變,起初他尚能直舉雙臂,咬牙撐住強趕上不斷施加重力下壓的金背戰刀,隨之雙臂微微彎曲,既而雙肘彎曲成九十度直角。強撐數息之後,他終於支援不住了。
“唏聿聿!”
“砰啊!”隨著跨下戰馬淒厲的悲聲嘶鳴,張繡挺舉著槍桿的身軀緊隨戰馬轟然摔倒在地。儘管他的坐騎也是一匹頗為神駿的青驄馬,卻也承受不住李利和金猊獸王合二為一的泰山壓頂之勢。以至於張繡胯下的戰馬,人立而起之後,後蹄癱軟,後力不濟地轟然倒地。連帶著張繡也跟著遭殃,與戰馬同時摔倒落地,左腿被戰馬壓在身下,痛得他失聲慘叫。
就在張繡連人帶馬栽倒的一剎那,但見李利縱身飛離金猊獸王的後背,身軀凌空翻轉,雙手揮刀,狠厲無比地砍向被戰馬壓住左腿的張繡。
顯然,李利此舉擺明是斬盡殺絕,根本沒有生擒張繡的意思,連一絲喘氣之機都不留給他。翻身下馬追殺,端是狠辣之極!
生死懸於一線的危急關頭,張繡強忍著左腿的劇痛,咬破下嘴唇,右腳奮力一蹬馬背,藉著戰馬移動的瞬息之機,抽出被戰馬壓住的左腿,既而一個堂地打滾躲避凌空劈來的冷冽刀鋒。
“噗!”
恰逢張繡脫離戰馬的一瞬間,李利凌空劈下的戰刀赫然砍在戰馬的側背上,刀尖精準地落在張繡一息之前的棲身之處。這一刀直接將栽倒在地的張繡坐騎開膛破肚,殷紅的馬血瞬間迸射而出。燥熱血腥的馬血濺了李利一身,將他身上的金黃色戰甲眨眼間浸染成暗紅色,加上他那冷厲肅然的面龐,在馬血和斜陽的雙重襯托下,顯得滿臉猙獰猶如地獄殺神一般,殺氣凜凜,威武不可戰勝。
“你不是要與我不死不休嗎,我這就成全你!”一刀斬空,沒有殺死張繡,反倒劈死了他的戰馬。翻身落地的李利,冷厲的輕叱一聲,片刻不曾遲疑,側身空翻。手中的金背戰刀浸著血淋淋的血滴譁然而起,隨著他的身形翻轉在空中劃過一道殷紅色的圓弧,再度斬向驚魂未定的張繡。
雙手鮮血淋漓的張繡,好不容易躲過李利的必殺一刀,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更來不及翻身爬起來,便又要面臨李利側轉身軀襲來的破空戰刀。
這一瞬,張繡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