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宴驚秋忽然朝押住雪羽的三名保鏢叫道,接著和罌粟等人飛快地朝雪羽撲來。
雪羽雙手一抖,便如同兩條泥鰍一般,滑出了兩個黑袍武士的掌控。接著身軀飛快地朝門口竄出。
臨行時,雪羽還一個神龍擺尾朝他背後那個黑袍武士踢出。
那個黑袍武士神情一凜,雙手飛快擋住雪羽踢來的方向。
但是雪羽的腳上暗藏著變化,方向一變,卻是朝他的胯間踢來。
“啊!”
雖然力量減弱了許多,但是因為踢中的地方過於敏感和柔弱,卻依舊痛得他全身都扭曲戰慄起來。
“畢竟是速成的高手啊,力量有餘,巧妙不足!”
雪羽離開大廳的時候,留下了一句充滿懊惱的話:“上次我竟然傻到和四個黑袍武士同時硬拼力量!”
沒有等到他話說話,身影早已經在大廳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罌粟小姐,剛才在蘇碧寒沒有動手之前,ni為什麼不讓我們一起動手殺了宴雪?”
宴驚秋目光落在抱著下身不住翻滾的那個黑袍武士,頓時忍不住心中的憤怒,咆哮吼道。
罌粟看了一眼滿臉懊喪的幾個黑袍武士,搖搖頭說道:“我們能夠抓住宴雪唯一的機會,便是在二樓的女洗手間中!他從那裡逃脫以後,我們便失去了這個機會了!要是蘇碧寒沒有這麼厲害,就算我們用性命威脅宴雪,他也會馬上放棄她們自己離開!無論我們怎麼做,都是一樣的結果!最多是留下蘇碧寒和寧霜兒,你說留下她們兩個有用嗎?她們可不是當時的虞詩詩!”
“宴雪會放棄她們兩個的性命?”
忽然,從來不說話的那個西門問道,聲音不會顯得死氣沉沉,但是卻聽不出來任何韻味和停頓,彷佛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來的一般。
“會!”
罌粟點了點頭道:“因為要是我是宴雪,我也會那麼做。”
其中一個黑袍武士目光落在地上,驚訝道:“奴才非常奇怪,為什麼那個宴雪的手臂被宴驚秋少爺打斷了後,還會充滿了力量和詭異的靈活,我用再大的力量也抓不住!”
罌粟道:“不能用蠻力抓的!不然力量再大十倍,也抓不住!”
接著便也懶得繼續解釋,或許便如同雪羽所說,這些黑袍武士都是速成的高手,力量可以速成,但是巧妙卻是要經過時間和悟性的。
那個黑袍武士目光落在地上,見到有幾滴雪羽剛才流下的鮮血,不由蹲下來,伸出手指抹了一計,然後放在嘴裡輕輕用舌頭舔了舔。
“不要嘗!”
罌粟朝那個黑袍武士冷喝道,不過卻是在那個黑袍武士的舌頭已經舔在手指頭上的血跡以後才出聲的。
“啊!”
忽然,一聲低低的慘呼,那個黑袍武士的身軀頓時僵硬成一團,再也不能絲毫動彈,也不能出聲。
“那不是血,那是毒藥!”
※※※※※※※※※足足跑出了差不多五六公里後,雪羽在一條幽靜的馬路上緩緩減慢了速度,輕輕地搖了搖稍稍顯得鬱悶的腦袋。
接著,他脫下了那件雪白的外套,找到右手袖子被宴驚秋手槍擊中的地方。
只見到那裡有一個薄薄的血包被打破了,將那血包放在鼻子底下輕輕嗅了嗅,雪羽頓時皺起眉頭,卻是一種刁毒但是卻不復雜的毒藥,也不難解。
這件衣服,是防彈的。所以那顆彈頭,還留在衣服的裡面夾層中。
不過,這些可都不是雪羽設計的。他的這件衣服,是從那個替身女孩上脫下來的。想必為了那個替身女孩的安全,這件衣服是經過侍女乙等人精心打造的,擁有各種功能,其中一項便是裝死,因為雪羽在胸口的位置上,也發現了一個薄薄的血包。
而左邊手臂之所以會有碎裂的聲音,那是因為那裡本來就有一層東西,那東西比較薄,硬度非常大,不過韌度卻是一般。所以子彈射來,便碎了。
“呵呵!”
雪羽嘴巴發出一陣沒有意義的笑聲,接著再也不願意將衣服穿在身上,只有拿在了手上。
接著,雪羽又想起了一件頭痛的事情。那就是,寧霜兒忽然變得厲害了!
就算這點也沒有什麼,雖然不完全在意料當中,但是也不完全在意料之外。讓他頭痛的是,寧霜兒朝他望來的那道目光,竟然那麼值得玩味。
對於女人的直覺,雪羽是從來都不敢小窺的。接著,還有蘇碧寒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