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卻仍舊是獨身一人。
韓錦月見到裡面的雪羽後,竟然和雪羽點了點頭致意。而以前,他在眾人面前見到雪羽的時候,都是一貫的敵意的。
韓雁文反而走在自己的兒子後面,不過腳步卻是緊緊跟著兒子,目光也追隨著兒子的身影,見到韓錦月朝雪羽點頭致意,他便也朝雪羽望來善意的一眼,還微微地笑了笑,甚至比韓錦月還要熱情。
雪羽可以看出來,之前花心好色的韓雁文,已經不復從前了。現在的他,好像將所有的注意力都侵向了自己的兒子。不過似乎韓錦月比他這個老子來得爭氣厲害,所以他望向兒子的目光不但沒有父親的威嚴,反而在疼愛中帶著討好。
韓雁沙進來後,並沒有理會自己的女兒還有雪羽,而是走到了韓錦牧的床前,伸手摸了摸韓錦牧的額頭,然後掀開傷口處看了看。
“你會治毒,為什麼還不治?”
看了一會兒後,韓雁沙忽然朝雪羽望來,嚴肅問道。
“不好解釋。”
雪羽稍稍想了一會兒後,回答道。
頓時,韓雁繼朝雪羽望來的目光,便彷彿要殺人一般。而韓雁脂朝雪羽望來的目光,也充滿了敵意。反而是面色慘白的韓雁疾,淡淡掃了一眼床上的韓錦牧後,接著朝雪羽望來一眼,然後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
聽到雪羽的解釋後,韓雁沙沒有什麼發怒的反應,反而走到朱落面前,輕聲問好道:“嫂子,你覺得身體怎麼樣?要是支援不住,可以回到房間歇息。”
聽到韓雁沙體貼的問候,韓雁繼目中閃過一道不快,但是卻只能轉過頭去不看。
“我的身體無妨,你們要是有什麼事情不用避開我的話,便開始吧!”
朱落朝韓雁沙微微一笑道。
“好的。”
韓雁沙這才朝朱七七望去一眼,道:“七七,你坐在大伯母身邊,要是大伯母有什麼不舒服,便在邊上仔細照應。”
“知道了。”
朱七七聽到父親的話後,便朝朱落坐得稍稍靠近一些。
“大哥,你也坐下來。”
韓雁沙找個位置坐了下來,朝韓雁繼說道。
這個房間雖然不小,但是現在一下子坐進了八九個人後,頓時顯得擁擠起來。而且,氣氛更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壓抑,彷彿是天上堆積得越來越厲害的烏雲般,好像雷電隨時都會爆發。
“現在,家裡重要的人都在。”
韓雁沙坐下後緩緩說道,從頭至尾卻是從沒有看過雪羽一眼。
“要是家庭會議的話,我避開。”
雪羽站在房間中間,而且是唯一一個站著的。
“不用走,今天的事情和你非常有關係,甚至有很大的關係。”
韓雁沙朝雪羽冷冷說道,接著也沒有招呼雪羽坐下。
朱七七聽到韓雁沙的話後,精緻絕頂的面孔刷的變得煞白。
雪羽沒有等人招呼,便要找一個地方坐下來,但是房間裡面的椅子,卻已經全部都被坐完了。
韓雁文看到雪羽的舉動後,稍稍猶豫一陣,便要站起身子讓雪羽坐到他的位置上。
韓錦月看到後,便也朝雪羽點了點頭,表示可以這樣。
雪羽難得地朝韓雁文露出一道非常善意的笑容,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卻是走到了韓錦牧躺著的床沿上坐了下來,道:“我坐在這裡,便已經很好了。”
接著,房間裡面又變得一陣寂靜。
韓雁沙面沉如鐵,過了好一會兒後,他目光如電朝雪羽望來道:“雪羽,記得我以前和你說過什麼嗎?”
雪羽微微眯了眯眼睛,接著為難道:“家主和我說的話雖然不多,但是算來也有十幾句的樣子,而且家主言語簡潔,基本上一句話就代表一件事情、一個意思,所以我也不知道家主具體指的,是哪件事情?”
韓雁沙聽到雪羽這等類似不敬的話後,臉上依舊是那派讓人害怕的表情,但是卻沒有多生氣半分。
“我相信這句話,虞衝遠也和你說過。”
韓雁沙盯著雪羽緩緩說道:“你要記住,你身為一個保鏢的本分。”
“並且,其實你這個保鏢是虞衝遠召來的,和我們其他三家沒有絲毫關係。”
韓雁沙繼續說道:“雖然我們不好拒絕,但是你自己應該明白,不應該插手的事情,你就不應該插手,一旦插手了,想要全身而退,卻是完全不可能了,絕大部分的人無論多麼厲害都會死在這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