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用性感結實的雙腿緊緊纏住了雪羽的雙腿,讓他沒有力氣在踢地讓自己撞牆。
“呵!”
雙腿被纏住,不能蹬地用反彈力撞牆。
雪羽的痛苦便彷彿釋放不出來一般,喉嚨裡面的聲帶已經裂掉,所以只能發出沙啞的呵呵聲,痛苦的面孔越來越扭曲,最後彷彿要將嘴巴撕裂了一般。
蘇碧寒看到這樣的情況,頓時一陣心軟,纏住雪羽雙腿的長腿稍稍放鬆了一陣。
雪羽一踢,身軀頓時又猛的衝出,腦袋狠狠朝牆壁撞去。
蘇碧寒頓時一陣心驚,擔心這樣一撞,便要將他的腦袋也撞裂了,此時他已經沒有了神智,根本不會控制力道。
“噗!”
出乎意料,這下撞牆並沒有引起巨大的響聲。
蘇碧寒抬頭一看,卻見到罌粟的手掌放在雪羽撞擊的牆壁處。使得雪羽的頭部,不再直接和堅硬的牆壁撞擊。但是罌粟的手掌本來就是血跡斑斑,此時被雪羽一撞,更是傷口裂開。
蘇碧寒和罌粟對視了一眼,卻發現罌粟雖然痛得滿臉顫抖,但是卻驕傲地不和蘇碧寒對視,反而仰起修長美麗的脖子,不屑於理會。
蘇碧寒,便也一陣冷哼,不再去理會罌粟。
“噗。”
雪羽的腦袋又一次狠狠撞擊在罌粟的手上。
“噗。”
“噗!”
不知道多少下以後,雪羽撞擊的力量漸漸地弱了下來。最後,終於全身都軟了下來,靜靜地躺在那裡。全身扭曲抽搐的肌肉,也漸漸地平息下來,臉上的五宮,也緩緩放鬆了下來。
但是,蘇碧寒已經不能注意到這些細節了,因為她已經累得沒有一絲精力了,昏昏睡著過去。雪羽這次發作足足堅持了幾個小時,這幾個小時雪羽固然生不如死,而蘇碧寒的感覺,便也彷彿身處地獄一般。
雪羽緩緩張開了眼睛,看到全身上下都已經被鮮血浸透了,摸了摸臉上,發現那層偽裝依舊存在。
稍稍用力,雪羽便要爬起身子,卻發現自己全身都被蘇碧寒纏得緊緊,絲毫不能動彈。
而自己這麼一動,蘇碧寒一陣激靈,便立刻清醒過來。蘇碧寒顯然已經被雪羽嚇得有了條件反射,醒來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狠狠抱住雪羽的身軀。
“我暫時好了。”
雪羽低聲說道。
蘇碧寒聽後,頓時緩緩閉上了眼睛,然後一下子全部鬆開雪羽的身軀,豐滿性感的嬌軀移到旁邊,無比疲倦地睡了下來,也不管自己的嬌軀,擺成了一個如何性感火爆的曲線。
蘇碧寒還沒有睡安穩,忽然聽到那邊罌粟傳來一陣慘呼,她正要閉上眼睛、捂上耳朵不理會,卻感覺到罌粟正在那裡激烈地顫抖。
坐起身子,蘇碧寒頓時見到此時的罌粟,彷彿重蹈了雪羽的覆轍,那種劇毒發作時地獄般的折磨。不過,遠遠沒有雪羽那麼激烈,也沒有雪羽那麼恐怖。
雪羽是扭曲,是抽搐,而罌粟只是顫抖。
“啊!痛!痛!嗚嗚。”
罌粟的嬌軀顫抖得更加厲害,渾身的劇痛彷彿讓她在昏迷中,也哭出了聲音來。
雪羽用力地爬到了罌粟的身邊,還沒有開始動手,罌粟便猛的撲上來,緊緊抱住了雪羽。
“弟弟抱住我!少主人,抱住我!我快要死了,我快要冷死了。”
罌粟的手彷彿要將雪羽的身軀勒斷了一般,而且還越抱越緊,而嬌軀也顫抖得越來越厲害。
蘇碧寒聽到冷酷無情的罌粟,此時竟然痛得哭出聲音來。不由上前,也抱住了不住顫抖的罌粟。
這一抱,蘇碧寒又趕緊放開,因為此時罌粟的嬌軀火燙,大概有六七十度,幾乎要將她的肌膚烤出泡來。
“冷!冷!冷。”
罌粟面孔好像凍得發青,整個嬌軀顫抖得如同光著身子,站在零下十幾度的冬天的水裡一般。
“她身上被人種植了活性劇毒,每個週期都需要定期服藥,否則就會毒發而死。”
雪羽對著蘇碧寒解釋道:“現在,她就開始發作了,她也只有不到一天的命了。”
蘇碧寒聽後,靜靜不語,又重新抱住不住顫抖的罌粟,儘管那火燙的感覺幾乎讓她痛得好像被開水燙過一般。
大概半個小時,罌粟終於安靜了下來,又昏死了過去。不過,臉上的神色,又黯淡了幾分,呼吸又微弱了幾分,心跳也變得幾乎若有若無。如同雪羽所說,她總共還有不到一天的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