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得錢後反悔,特立此字據。若日後趙連城不能辦到,這將此協議公開,讓趙連城身敗名裂!
立約人:趙連城,XX!”
唸完後,大廳內人皆色變。只不過,上面只有趙市長的名字,而沒有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為首的道士反而冷靜了下來,面目陰沉朝趙市長望去,道:“趙先生,這上面的筆跡可是你的嗎?這份東西是你寫的嗎?你到底有沒有收受賄賂?”
趙市長面色呆滯,低頭不答。
“快回答!”
為首道士的聲音如同霹靂一般,然人身軀不由一顫。
但是,趙市長卻是充耳不聞。
“你就算不承認,我們也可以對照字跡!”
為首的道士說道:“但是,那樣你的罪名就更深一層了。”
趙市長依舊不答。
為首的道士朝罌粟道:“這位小姐,且待我們取來趙市長平常的字來驗證一下,這份協議的真假。”
“道長請便!”
罌粟輕鬆回答道。
“不用了!”
趙市長忽然說道:“不用去找了,我承認,那份協議是我寫的。”
趙市長抬起頭,面上沒有任何生氣,彷佛放棄了任何的希望。
“那,逼著你籤這份合約的,到底是誰?”
蘇清秋盯著趙市長的眼楮,緩緩說道,然後他的目光緩緩掃過其餘三個家主的面孔。
那種眼神,彷佛瞬間可以將你看透,讓你無可藏匿。
趙市長又低頭不回答,甚至,他還閉上了眼楮。
“說!”
為首的道士又是一陣大喝,道:“到底是誰讓你寫的?”
蘇清秋淡淡望了為首的道士一眼道:“道兄啊,這已經涉及到我們四大家族內部的事情了,所以還是由我們自己來處理吧!”
為首的道士頓時微微一陣色變,接著微微一笑道:“自然,這是蘇居士的家事,就由蘇居士來處理吧!”
說罷,三個道士退後一步,表示姿態。
此時,雪羽彷佛又被人忘記了。
蘇清秋頓時從四大家主行列中走出,然後目光逐漸從寧放、韓雁沙以及虞遠的臉上看去。他看得非常仔細,就算其他三人那樣級別的人物,也被看得渾身都有些發毛。
“三位賢弟,我們四家情同手足!”
蘇清秋緩緩說道:“所以,我只要你們說出一句話。如論你們說的什麼,我都相信,而且讓其他的人也一定相信。而且就算你們其中一個人賄賂的趙市長那也不要緊,只要我們四家人其中一個人得到了燕家遺址的守護權,他也同樣享有與我們一樣的權利和義務,要知道我們四家是一體的。而我蘇清秋的話,諸位不會信不過吧!”
其餘三位家主面上頓時露出情切的目光。
“好了,現在我開始問了!”
蘇清秋緩緩走到虞遠面前,問道:“虞賢弟,你可有做?”
“沒有!”
虞遠搖頭說道。
蘇清秋點了點頭,道:“你剛剛從國外回來,儘管政府為了爭取你將事業重心迴歸到國內,答應只要約定期一過,就將燕家遺址交給你管理。而虞賢弟大義,卻是讓了出來。自然不會使出陰謀手段再要回去,而且賢弟趕來國內不久,對國內的官場並不熟悉,所以也不能保證趙市長官升一級。所以算來賢弟是最沒有可能的一個。”
接著,蘇清秋走到了寧放的面前,問道:“寧賢弟,你可有做?”
寧放搖了搖頭道:“我沒做!”
“嗯!”
蘇清秋笑道:“你出身黑道,不喜歡這類手段!”
蘇清秋最後走到韓雁沙的面前,問道:“韓賢弟,你有做嗎?”
韓雁沙面色不變,不過他一貫來面色嚴肅,所以此時同樣不苟言笑。見到蘇清秋問話,嚴肅地搖了搖頭,道:“我沒有做。”
蘇清秋微微一愕,接著朝三個道士笑道:“三位道長,我那三個賢弟都說他們沒有做,那麼這樣所來四大家主中只剩下我了。”
為首的道士頓時笑道:“蘇居士說笑了。”
接著,為首的道士忽然朝趙市長一喝道:“趙先生,你自己說出那個賄賂你的人,否則我們立刻離開,不再管你的死活!”
那中年趙市長身軀微微一顫抖,然後抬起頭,緩緩朝四大家主望去,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韓雁沙的面上,接著竟然緩緩伸出手指,朝韓雁沙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