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沒有聽到期待已久的花瓶落地聲,不由大失所望,知道對方懂行,站在裡面也懶得理會。
“呃,這是不是就是那什麼碰瓷啊?”心有餘悸的蔣絮菡問道。
“嘿嘿,是你自己取的啊,人家可沒有碰你啊,或許是老闆吃藥了,想找回損失吧,一般情況下,這種店不會出現你說的碰瓷,碰瓷都在街道上呢!”笑了笑解釋道,心中確實有些疑惑,這老曾不至於如此外道吧,這活兒太跌份兒啦。
“吃什麼藥啊?”蔣絮菡聽的迷迷糊糊,好奇寶寶似的問道。
“呃,就是俗話說的買到贗品了,明白了吧!”李墨白很有耐心地解釋道,拿著手裡的瓶子,感覺手感有異,又仔細看了一眼,然後回頭向裡面喊道,“你們曾老闆在嗎,這活兒做的不細啊,夾生了!”
裡面倆夥計正鬱悶呢,這人居然還和自家老闆老闆認識,心道原來竟然真的是行家啊,哎,真倒黴,千萬不敢讓老闆知道這事啊。
“呵呵,曾老闆不在,您二位隨便看!”既然是行家,自然是無須介紹了,介紹了也是多餘,只是態度卻是很熱情。
聽夥計如此說,李墨白沒有答話,將瓶子交給蔣絮菡,藉著蔣絮菡的掩護,又認真地看了一番,過了幾分鐘後又問道,“呵呵,這瓶子給個價兒啊,雖說七彩兒不咋樣,可是我女朋友喜歡啊,回去順道買束玫瑰插上也不錯啊!”
話還沒說完,旁邊的蔣絮菡便使勁兒地踩在李墨白腳上,雖說不是高跟鞋,可是踩在腳上還是痛啊,那兒沒有肉哇,骨頭頭就是受力點啊,但是李墨白還是隻能忍著。
“您要是喜歡啊,那就算一方吧!”其中一個夥計答道。
“呵呵,這是誰定的價格啊,刀子很鋒利啊,曾老闆知道嘛?”李墨白笑了笑,卻是問了一句讓夥計膽戰心驚的話,夥計的一聽臉色一變,心道看來這人還真的和老闆熟啊。
“您說笑了,這價格老闆當然知道了,否則我們怎麼敢賣啊!”夥計有些訕訕地笑道。
“呵呵,咱明人不說暗話,今天你這活兒做的太糙,我想曾老闆一定不知道,既然做了這活兒,就要做完才能心安不是,來個實誠點兒的!”李墨白哪裡還不清楚,雖說曾老闆愛佔小便宜,但是也不至於下做到在自家店裡下套兒啊,那可是砸招牌地事情啊。
“呃,先生要不您開個價兒?”夥計頗為心虛,雖說這人面生,但是怎麼說人家都知道自己老闆呢,這要是讓老闆知道了就麻煩大了,飯碗丟了不說,以後要想在這條街上混了就只能跟外面那些混混兒們一道碰瓷拉託啦,甚至想在這條街上混都難啊。
“要我說啊,後面減去一個0,你樂意嗎!”李墨白不懷好意地說道,蔣絮菡在旁邊看的是頗為好奇,這裡買東西怎麼這樣啊,好像打啞謎似的。
“老闆您說笑了,怎麼說這也是一件不錯的老貨啊,您再加點兒吧!”夥計心虛,只想儘快將這玩意兒處理掉,免得夜長夢多。
“哈哈,老貨,我說啊這就是哪個無聊老頭做的貨吧!”李墨白樂了,這傢伙還真把這玩意兒當成贗品了,這玩意兒是正宗的嘉慶官窯藕荷地粉彩花鳥觀音瓶,不知道在哪裡倒騰來的,又不知道被哪個‘磚家’鑑定為贗品,竟然被淪落到放在這兒下套兒,那就便宜我了吧。
“哎,看您說的,不管怎麼說,您女朋友也喜歡不是,我也讓點兒吧,5000最低了!”夥計從李墨白的話裡聽出並不想在自家老闆面前點破這事兒,趕緊把價格降了下來,心中卻在想雖然這活兒做的不地道,但是也不能讓我白辛苦啊,多少賺倆車馬費啊。
“得,您啊,還是自個留著吧,記得下次活兒做細點,媳婦兒,咱們走,一會兒我給你挑個更漂亮的花瓶兒!”伸手拉著蔣絮菡的小手往出走,呃,拉手手了,這小手好細嫩啊,要是能一直這麼握著有多舒坦啊!
第二三章嘉慶官窯粉彩觀音瓶(中)
第二三章嘉慶官窯粉彩觀音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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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別介啊,4000;給您,最低4000!”還沒走出門呢,夥計又喊了,咬牙切齒地又降了1000;一幅心痛的樣子。('')
“得,看在曾老闆的面子上,這次給你把這活兒給圓了,以後啊,再讓我遇到,我就不客氣了!”哎,你這個倒黴玩意兒,你再讓我多牽會兒小手再喊啊,有你這樣兒的人嘛,真不想鬆開這嫩若無骨的小手啊,哎,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