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野,幸好自己沒有做出什麼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小媳婦兒上廁所之類人神共憤的事兒來。
“白少,是前天那姓金的小子在嚷嚷。”韓東聽了一會兒肯定地說道。
李墨白聞言一愣,那姓金的發現問題了?竟然跑回來退貨?“咱們也快點回去吧,說不定還會出什麼大事兒。”100萬對於村裡人來說可不是小數目,再說了村裡人可是不知道什麼是真品什麼是贗品,怎麼可能給退貨。
蔣雲蓬不知道事情的經過,聽的一頭霧水,待到韓東說了一下,也算是明白了,“墨白,那姓金的買都買了,怎麼今天又跟村民們吵了起來?”
“嗨,回去看看就知道啦,咋回事兒我也不知道啊。”李墨白自是不會說那是一隻清代的贗品,何況雙方交易的時候從來沒有說明白那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更沒有提真假。
回到村裡,李墨白沒有急於去叫罵的現場,而是先回到住的地方,剛剛進屋,便聽到‘砰’的一聲悶響。
“東子,這是火槍的聲音?”
“是的,也不知道是走火還是開火了。”
李墨白聞聲,叫來房主媳婦兒問了個究竟,竟然聽說中午姓金的就來了,開始還好,後來又來了一幫子人,到現在事態已經嚴重了起來。
“走,我們去現場。”李墨白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便決定去現場,坑那姓金的自己也算是有份兒,出事兒了不能拍屁股不管。
李墨白幾人趕到的時候,雙方正在對峙,王三炮等幾人端著獵槍如同瞄著獵物一樣瞄著金德力等人,地上則躺了幾個人,也分不清究竟是哪方的人,金子健則是橫眉怒目地嚷嚷著,“你們這些狗*養的騙子,你們有卵子就對著我開槍啊”
“咦,受騙了怎麼不報案啊,走錯地方了啊,公安局沒在這兒呢。”李墨白到的時候,剛好聽到金子健滿口髒話地咆哮著,便不冷不熱地說道,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場的人卻剛好都能聽見。
“就是你,你就是主謀”金子建看著李墨白來到了現場,紅著眼睛不由分說地嚷嚷道。
“雲蓬大哥,你看我臉上寫的有騙子二字嗎?”李墨白沒有搭理金子健,而是轉頭笑呵呵地對著一起過來的蔣雲蓬說道。
“嗯,讓我看看,好像還真寫了哎,否則怎麼你一來人家就認出你是主謀了。”蔣雲蓬裝模作樣地看了看,旁若無人地開起了玩笑。
“難怪呢,要不你拍張照片做個留念?”李墨白聞言一副瞭然狀,轉頭有對在旁邊的王村長問道,“王大哥,什麼情況?”
“李專家,沒事兒,你去歇著吧,今天在山上跑了一天可能肯定很累,晚上咱就著剛打的野雞繼續喝酒。”王村長見李墨白移過來就吸引了火力,便覺著有些不好意思。
“好啊,晚上繼續喝酒,一點都不累,打獵的感覺還真是好呢。”李墨白笑呵呵地說道,一點搭理金德力等人的意思也沒有,和王村長旁若無人地寒暄了起來。
“一點小事而已,想在靠山屯鬧事,就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王村長絲毫不以為意地說道。
“哼,口氣不小,今天你們要是不退那100萬,這事兒就沒完。”金子健見自己竟然沒人搭理,這時候聽說要讓自己橫著出去,心中的火氣不由更大了。
金德力在旁邊冷笑著不說話,反正先讓自己這侄子鬧一鬧再說,鬧得大了自然更好解決。
話說金德力叔侄二人得意洋洋地買到那隻成化鬥彩蓋罐,回去後便炫耀了起來,結果昨天晚上來了一位大買家,看了一會兒後,哼哈了兩句,啥也沒說便告辭了。
這時候金德力一想,今天來了不少遼城的買家,都是在掌眼師傅的鑑定後,沒有開價就走了,開始還以為是對方覺得價值過高,不敢開價,這會兒見到這一位絕對有購買力的藏家也沒有開價,心裡便發毛了。
於是連夜抱著這隻蓋罐找到市博物館的瓷器研究專家給做了個鑑定,被告知是一隻道光年間的仿品,聽到是仿品,金德力差點沒有氣暈過去。
於是今天便來找事兒了,要求退款,挽回損失。村民自是不願意退款了,你情我願的交易,怎麼可能說退就退啊。開始的時候金德力還算客氣,到下午金子健卻是帶了一大群年輕人過來,於是雙方就爆發了口角爭端,以至於到現在的武力爭端。
“退款,你說退就退啊,你說假的就是假的啊,誰知道你這兩天有沒有給換掉啊?”蓋罐的主人自是不會示弱,強硬地反擊道。
“你們就是騙子,你們這是合夥詐騙,要是不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