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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仔細看了看眼前的石頭,想了想,天堂與地獄就是這一刀了,直接切吧,早切早心安。老樣子,在選好下刀的地方畫了一條線,放在切石機上就是一刀。李墨白這次沒有用手動切石機,而是選擇了自動切石機,確認好位置,蓋上蓋子,按了一下開關,機器便自己工作了起來。
點了一支菸,站在一旁等著。“李墨白,這塊石頭是不是你也看不準啊!”站在旁邊的蔣絮菡見李墨白居然有些緊張,忙出聲問道。
“呵呵,其實每一塊石頭都看不準,只是這塊石頭典型的一刀窮一刀富而已!”李墨白聞言呵呵一笑,表示自己不緊張。其實如何又能不緊張,畢竟這塊石頭算是何老闆這邊除了那個大塊頭之外最貴的料子了。
圍觀的眾人聽著切石的滋滋聲,心裡也頗為緊張,這就是賭啊,要是一刀下去,癩點沒有滲入玉肉,那就是大漲啊。一時間眾人也紛紛點上一支菸,等待著最終的結果,這種感覺實在是有些難受,彷如等待宣判,到底是天堂還是地獄,沒有切開之前,誰也不知道。
滋滋聲終於停了下來,只是李墨白聽著這響兒已經感覺不太妙,如果有料,那聲音應該是吱吱聲才對,這就是經驗,解石解的多了才能分的出來,這也是為什麼李墨白喜歡用手動切石機的原因所在,雖然累一點,但是可以透過聲音來判斷。
“東子,你去開啟看看!”李墨白想了想,既然是宣判,那就讓結果來得晚一點吧!
東子一聽走過去開啟蓋子,取出裡面的石頭,圍觀眾人頓時一陣嘆息,“哎,垮了,癬翠兩纏綿啊,可惜了,還是玻璃種!”命運之神果然在這個時候宣判了,只是宣判的結果讓所有人都失望了,不是期望中的天堂,而是那邪惡的地獄。
雖然是癬翠兩纏綿,但是圍觀眾人也紛紛上去檢視,畢竟難得遇到這樣的情況。雖然是李墨白切垮,但是自己見過也就是自己的經驗,見過便是擁有啊,這些常年混跡於賭石市場的人誰又不明白這個道理。
見眾人紛紛上前檢視,李墨白也沒有急於上前細看,反正都已經知道結果了,於是又點燃一支菸,緩和一下心情。“李墨白,其實那些石頭都垮了也沒事,有賭就有輸嘛,咱早上可是大漲了喔!”蔣絮菡也沒有上前圍觀,而是向李墨白靠了靠,輕聲說道,聲音顯得動聽無比。
“呵呵,其實很正常,這塊石頭就是這樣,賭漲賭垮都無可厚非,沒事的,傻丫頭!”李墨白伸手颳了刮蔣絮菡的鼻樑。
“嘻嘻,沒事兒就好,我怕你想不通呢!”蔣絮菡長舒了一口氣,剛才自己也是緊張萬分啊,不過見李墨白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雖然垮了,心裡也不再糾結,反而舒坦了。
直到眾人看完,李墨白才走上前仔細地檢視起來,伸手在癩點上仔細地感受了下癩點的觸感,又在切面上摸了摸,然後將石頭搬了出來,將下一塊準備切的毛料搬了過來。檢視一番後,這次沒有選擇直接切,而是準備先擦擦看,畢竟這是一塊新老場區龍塘場口的灰黃鹽砂皮殼原石,雖然黃鹽砂皮幾乎每個場口都有,難以辨別場口,但是對於李墨白而言卻也不難。龍塘場口以常出高翠而著名,這塊毛料皮殼較粗,但比較均勻,塊頭不大,重20公斤,白色的松花狀如柏樹枝,這也是一塊賭性較大的石頭,不過價格卻是不算貴。
選好位置,畫了一條線,拿起砂輪機開始擦石,很快就開了一個門子,澆上水,圍觀眾人又是一陣驚歎,“又漲了,出綠了!”不過這次卻是沒有人叫價了,況且切漲不算漲,再說剛才還垮了一刀,大家也知道李墨白還會再切一刀,便安靜下來等待李墨白切石。看到擦開後的表現,李墨白心裡一驚,莫非這股綠意沒有滲進去多少,是那挨千刀的靠皮綠?不對啊,種不錯啊,怎麼會這樣?看了一翻,算了,還是切開吧。
一刀下去見生死,切了就知道。開啟切石機,再次切石,期待的吱吱聲沒有響起,李墨白心道我還不信了,難道運氣就這樣差?被早上那塊石頭用完了?過了一會兒,石頭切開了,有翡翠,只是豆青種江水綠,相對於這塊石頭來說,卻是垮了!
“哎,又垮了!”眾人一聲嘆息,這塊石頭的價格大傢伙並不知道具體是多少,但是相比於普通的都清種而言,大傢伙自是瞭然。
“兄弟,3萬塊讓給我好了!”只要有翡翠,自然就有價值,只不過只是低檔品種而已。
“呵呵,算了,還是留著自家用了!”李墨白笑了笑,已經連續垮了兩刀,心態也算是平和了,垮了就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