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榧木墩,更是由於榧木現在受到各國保護而禁止砍伐,所以更為稀少,蛤碁石的棋子也是相當珍貴,當然這只是對於圈內人而言;這套棋具嘛,由於傳承有序,並且是一套完整的棋具,按照目前的市場行情估算,起拍價應該能達到五六十萬元,宣傳的好的話,應該能達到一百二三十萬元,既然李先生喜歡,去除手續費的話,就算一百萬吧!”陳姓經紀人想了想說道,心中卻是盤算著反正這筆錢自己是賺不到了,既然這年輕人想買,那就開個高價,也算幫了劉老哥一個忙,如果嫌貴的話也還可以談嘛。只是他卻是不知道這套棋具確實值這個價,甚至有可能更高。
陳姓經紀人不知道的是,這套棋具算是真正的精品,劉老當年在日本交流時,大殺四方,華人那個高興啊,於是集資為劉老買了套最頂級的日向本榧柾目棋具,由日本著名的棋盤雕刻大師鬼頭淳夫製作,而不是現在商家炒作的三輪京夫之流的作品。這棋墩採用的是樹齡超過500年日向本榧,經過18年乾燥後,方才由大師手工雕刻,棋罐也是同榧刻成,棋子更是圍棋愛好者的最愛蛤碁石,當然在場幾人只有李墨白知道這套棋具的真正來歷與價值,典型的傳承有序啊!陳姓經紀人的心思李墨白何嘗不知道,只是這是劉老留給後人的遺物,卻是不好揀漏,只好讓這陳姓經紀人給劉文東賣個好。
劉文東父子一聽一百萬啊,這不是把眼前的難題全解決了嘛,只是這陳經理的價也開的太高了,這李墨白能買得起嗎,見李墨白沒有說話,心道這一天天上漲的房價可是等米下鍋啊,再不買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千萬別把人嚇走了,剛才在裡面你可沒說值這麼多錢啊,看了看陳姓經理,趕緊出言道:“陳經理,你看這價格是不是太高了啊?”
“嗯,劉叔,我和劉老之間雖然沒有師徒之名,但是卻有師徒之實,小的時候在劉老的指導下受益良多,而且呢,我也喜歡這套棋具,陳經理的價格算是合理吧,雖然在國內而言,這個價格是夠高了,但是如果在日本的話,卻也不算高,那我們就按陳經理說的,算一百三十萬吧,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陳姓經紀人還沒有說話,李墨白搶先說道。這話說的亮堂,既不讓劉文東父子覺著吃虧,也讓他們知道這套棋具卻是物有所值,而不是自己故意幫他們。
“啊,這麼多啊!”劉文東兒子嘖了嘖舌吃驚道,這價格可比剛才在辦公室裡說的價格高出了幾倍啊!130萬在秦城都夠買套四室兩廳的大房子了。
“劉叔,您如果還覺著低的話,那我先預支您一部分,然後交由陳經理拍賣,拍賣時不超過130萬時,我在最高價的基礎上加五萬元拍下,如果超過130萬,那我也就算了,你的收益也提高了,這樣你看如何?”見劉文東沒有說話,李墨白又道。雖然心裡喜歡,但畢竟是劉老的家人,也不好讓人覺著自己佔了便宜,雖說這套棋具在日本的話,那絕對價值五六千萬日元,就算在上海北京也能拍到二三百萬元,但李墨白也不想做冤大頭啊,那些高價都是在激烈競爭的衝動之下產生的,沒有可比性。
“墨白,不是不是,我願意,你劉叔我是太高興了!也不能虧了墨白,既然陳經理都說了一百萬,我看就算一百萬吧!”劉文東趕緊說道,就算上拍,也未必能拍到一百三十萬啊,再說還有10-15%手續費,就算拍到了一百三十萬了,也不能拿到那麼多啊。有些感激地看了眼陳經理,心想這在拍賣行工作的人就是厲害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能力簡直就是信手拈來。不過更得感謝李墨白,否則的話這棋具還真會被自己拿到別處當磚頭賣了,人家幫了自己,自己越能太過於貪心啊,何況剛才陳經理在裡面可沒有說值這麼多錢,這不是明著宰人嘛。
站在一旁的陳姓經紀人心裡那個悔啊,自己怎麼就沒有答應明天上拍啊,這雙方的手續費可都是好幾十萬啊,損失大發了,這劉老哥也是,人家都嫌價格低,你卻嫌高。這年輕人也是,錢多了燒的,不過尊師重道的風格卻是讓人欽佩,或許是拿著自己父母的錢裝大尾巴狼吧。
“呵呵,誰讓我喜歡這套棋具,而且這套棋具又值這麼多錢呢,就按我說的辦吧,我們先簽個交易協議,然後去銀行轉賬?”李墨白道,總算為劉老做了點力所能及的事兒,心中卻是頗為心痛,果然是好古必窮啊,最近是怎麼了,好玩意兒洶湧不斷?在歐洲倒騰的錢這馬上就要見底了,以後還要過日子呢。
看著一臉興奮的劉文東父子,心道劉老的棋具留在劉文東父子手裡也是明珠蒙塵,他們也未必能保養的好,反而糟踐了,自己大價錢買下來也算是對劉老的緬懷和對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