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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莫迪裡阿尼是一名天才的肖像畫家,只活了36歲便被病魔奪走了生命,但是僅僅36歲,卻讓世界都記住了他。

莫迪裡阿尼實際上是一名問題青年,酗酒、吸毒、打架、爭女人,無所不能,幹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滿身散發著酒精味兒地在街上因為女人而和別人打架,擁有自己都數不清楚的女人,但是一生摯愛的只有兩個女人,在和這兩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正是他繪畫生涯的巔峰時刻。

在莫迪裡阿尼一生,畫得最多的就是**和自畫像,也是他成就最高的領域,他的肖像畫深受梵高、高更的影響,還吸收了雕塑的養分,他也是一名雕塑家,不過沒有他在繪畫領域取得的的成就高,他的繪畫給20世紀初的畫壇帶來了一種‘新的戰慄’。

他的**畫可謂是最大膽的作品,渾圓的ru房,黝黑濃密的**非常顯眼,但卻絲毫沒有yin邪的意味,帶給人一種唯美的視覺享受。

莫迪裡阿尼畫**的獨特之處,是他利用橫豎兩種構圖時,都會把**的形象拉到前景上,就像攝影鏡頭突出物件時做的那樣。於是,人們看到特寫式的情景,沒有完整的人體,**手臂和腿的一部分被截在畫幅之外,畫家把想讓人看的那部分鮮明地呈現在眼前。這種不完整性,可以說是現代性的一個標誌,也是莫迪裡阿尼的標誌。

眼前這幅**圖正是他和他最心愛的女人,長他五歲的貴族女詩人貝阿特麗絲同居的時候所畫,這一階段的莫迪裡阿尼畫畫那是又快又好,有如神助,貝阿特麗絲就是他創意的源泉,當然這傢伙還打女人,很兇殘,最後二人同居了2年便分手了,莫迪裡阿尼傷心了一段時間,然後又愛上了另一個心愛的女人雅娜,但是同居了幾年後,莫迪裡阿尼便病死了。

莫迪裡阿尼死後,他的一個情人在當天就為這傢伙殉情了,還真是一個傳奇人物,李墨白想到這傢伙就想笑,更是個天才。

看完了這幅《大裸婦》後,李墨白往前看去,發現是一件雕塑作品,一看便知是阿爾伯特。賈科梅蒂的作品。這位可是當代最著名的雕塑大師,是戰後歐洲最偉大亦最富於表現力的雕塑家,同時還是油畫家、素描家和詩人,頗有幾分中國文人的味道,其作品無論是藝術價值還是投資價值都是非常之高,雕塑作品《行走的人》在201年拍出1一億美元的價格,另有三件作品價格也達到數千萬美元。

眼前的這件作品是賈科梅蒂的作品《女人和她的斷喉》,賈科梅蒂自認為這是闡述他的思想絕佳代言,雖然很多人認為看不懂,但是如果讀懂了薩特,這件作品也就很容易理解。

賈科梅蒂所追求的藝術含義,在很大的程度上,幾乎與薩特的《被侮辱和被損害的人》劇本同出一轍。他借藉了薩特的關於人的生存“空無”概念,推匯出藝術形而上的外在表現,必須深刻揭示其思想內涵。賈科梅蒂曾經指出,現代藝術觀應該包含兩種不同的“孤獨”命題。前者稱之“造型孤獨”形象,它為陰暗旮旯裡的“靜物”陳述“形式”的個別意義;後者是形容藝術的“語義孤獨”,指向那種“似是亦非”的內容敘述,揭示一般的意義。換言之,形式和內容的統一,才是構架藝術的本身價值,抑或藝術應有“亦是不似”或“不是亦非”的審美作用。

賈科梅蒂進一步地闡釋他的作品是“一種超自然的孤獨”存在,它們起源於“視覺或精神上的邏輯解釋。”因此,“這是一種‘裝配’的幻想”。他說:《女人和她的斷喉》就是這麼一尊絕妙的自我詮釋作品。

這件作品,賈科梅蒂把它處理成一地碎牙似的效果。它們究竟是什麼?人們又看到了什麼?它所激發人們的聯想和懷舊以及同情意識,似一種內心苦澀的汩汩流淌,多麼像薩特筆下的那個被欺凌的孤獨無望的街頭ji女,孤獨地行走在四周空無一人的死寂了似的廣場上。誰知道冥冥之中是不是存在任何目的?惟有走下去,才是她生命的最自由的狀態?賈科梅蒂說:“她也許可以依舊等待天亮的到來,但在這個異化的世界裡,她能指望自己得到更多的嗎?”正如卡夫卡在《城堡》裡兜圈子一樣,那種孤魂似的遊蕩,它能找到回家的路嗎?

賈科梅蒂的現代藝術成就,它不再是以“金屬”媒介來可圈可點的。他大量的實驗性的作品,因為契入了濃郁的“人道主義”思想,才使得他的“實驗”更加成熟。他以一個哲人的智慧,站在社會的底層,與架上的“小人物”謀合“無產階級”的風格,才造就了他的大眾藝術,或人道主義的藝術。

對於這件作品李墨白還真是有點喜歡,呆呆地看了一會兒,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