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翡翠王。’”
“你要死啊!”蔣絮涵聞言也是咯咯一笑,伸手在李墨白的xiōng口上砸了一拳,“我給你說啊,你可得把家裡的xiǎo傢伙們教育好了,免得丟人。”
“媳fù兒你就放心好了,老爺子能教出我來,自然也就能教出第二個第三個乃至更多,不用咱cào心。”李墨白一臉得意地說道。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你這樣無恥的,別人誇你就罷了,竟然自己吹捧自己。”蔣絮涵已經習慣了李墨白的賴皮勁兒,只好犀利的反擊,反正李墨白皮糙ròu厚。
兩人遠遠地站在一旁說著話,不過李墨白雖然在和蔣絮涵說話,但是耳朵卻是已經‘豎’了起來,在仔細地聽著那切石的聲音。
洋鬼子們切石很豪放,喜歡一刀從中切開,絲毫沒有一點藝術xìng可言,也不懂得慢工出細活的美感,在李墨白眼中就是暴力切石。一塊翡翠máo料要想價值最大化,就必須先擦,擦開之後根據情況再選擇是切還是磨,只有這樣才能保證裡面的翡翠yùròu不被破壞,直接一刀切要是要沒有超人的眼力,即使裡面有yùròu也十之**會將原本好好的翡翠給切壞。
這也是李墨白不喜歡緬甸人的原因之一,緬甸人也喜歡暴力切石,而且只會做蛋面,很多極品翡翠就這樣被糟踐了,當然這也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技術斷層,自從解放後國內可是把翡翠當成資產階級腐朽化生活的代名詞,拱手將在緬甸的利益讓出。
聽著洋鬼子們切石的聲音,李墨白心中也是非常疑huò,這聲音有些新鮮,既不是吱吱聲,也不是嗞嗞聲,聽上去就像是普通的石頭,真是出了怪事兒。
仔細想了一會兒,李墨白暗道見鬼了,這石頭還真是有點神奇了,早知道當時別裝bī扮深沉,好好看上一番就好了。
“大壞蛋,你說這塊石頭會不會漲啊?”蔣絮涵問道,“要是漲了,我要那個死胖子給基金會捐上一大筆錢才是,不能便宜他了。”
“這主意好,要是切漲了,就讓胖子做點貢獻。”李墨白附和道,“不,垮了也要讓胖子出點血。”李墨白這會兒對這塊石頭的廢料有了想法,卻是沒有打算出錢的想法。
“對,不能便宜了胖子,幫他減féi。”蔣絮涵興奮地說道。
“弟妹啊,當時我也是為你好啊。”洪胖子這會兒正自一旁走了過來,只是一過來就聽到蔣絮涵要給自己減féi。
“啊”蔣絮涵聞言驚訝地道,“減féi後就能變帥,帥點才有人喜歡嘛。”
胖子很無奈,只好附和,“弟妹說的是,不過帥了也沒有用,家裡有老虎吶。”
“胖子,你嘴上留德,xiǎo心報應。”李墨白笑了笑道。
“白少,你看那塊石頭會不會漲?”
“不好說啊,這樣的料子我第一次見到,也不知道那些洋鬼子chōu了什麼瘋,居然如此瘋狂。”
“洋鬼子可能是想趁渾水mō魚,攪luàn人心後從中牟利吧。”
“絮涵都能明白的道理,洋鬼子的伎倆不會這麼傻吶。”
“李墨白,你什麼意思,你是我笨咯,待會兒我去解石,讓你看看我的厲害。”蔣絮涵聽到蔣絮涵拿自己舉例,一臉兇巴巴地說道。
“啊!”
就在這時,這塊古怪的石頭被洋鬼子們一刀兩半地切開了,人群中傳來一陣驚叫聲,宣告了這塊昨日的標王身敗名裂。
“垮了?垮的好!”蔣絮涵自然也明白了,頓時興奮地說道。
“有你這樣幸災樂禍的不,待會兒你垮了之後,人家也會跟你現在一樣。”李墨白笑道,但是心中卻是頗為疑huò,只是現在看不到石頭切開後的表現,也沒有辦法作出判斷。
人群中喧鬧了一番,嘆息之聲不斷響起,這已經是第二塊切跨的標王了,而且都是大鼻子的洋鬼子切跨的,也是非常具有諷刺意味了,只有無知無畏的jīng神,才會勇敢地加入這個瘋狂的遊戲,並且屢奪標王。
“白少,咱去看看吧。”紅胖子知道李墨白有心進去看看,但是礙於身份,卻是不好往前擁擠,i便主動出言道。
“好呀,好呀,我們去看看那些大鼻子是不是在哭鼻子。”蔣絮涵很是欠揍地說道。
紅胖子的身軀龐大肚子又夠圓,一邊往前走著,一邊吆喝著,看上去滑稽無比。紅胖子在翡翠圈也是一號名人,看到他圓圓的肚子就知道這是有名的紅胖子,眾人便笑嘻嘻地跟紅胖子開著玩笑,也就給紅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