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把手長平貼著沾染露珠的絨毛,輕輕的壓揉著。靈兒“啊啊”
地顫抖輕叫、喘息,只覺得如置身烈火熔爐裡一般,熱度幾乎要融化全身;又覺得如置身冰天雪地裡,直髮寒顫。靈兒覺得這真是人間最痛苦又是極度歡愉的煎熬,讓自己已處在暈眩、神遊之狀態。
寒星的手指輕輕撫摩微聳的恥丘、隱隱泛著光澤的纖柔綣曲毛髮、濡染溼滑鴻溝中凸硬的蒂蕾、靈兒氣喘吁吁地扭動著,不自主的張開雙腿、撐起腰,讓手掌與陰戶貼得更緊、更密。寒星見狀,突然地把臉埋向那已隱隱可見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盡情用唇舌品賞沾露欲滴的幽蘭。靈兒極度愉悅的身心,覺得身體彷佛讓滾燙的血液,充脹得像要炸開來似的,隨著寒星舌尖的輕重緩急扭動著,發出不由自主『嗯唔啊』的淫褻囈語。寒星的臉仍然埋在靈兒的腿跨間,與靈兒坦坦蕩蕩的相對。
寒星起身跪坐在靈兒的身旁,欣賞著橫陳身前美不可方物的胴體;伸手牽著靈兒柔荑般的手腕,握住正在昂首吐信的玉柱。靈兒略羞澀的縮一下,隨即以溫熱的掌心手握住硬脹的肉棒。靈兒溫柔的搓揉著肉棒,彷佛正在安撫一頭受激怒的野獸般;溫柔的撫摸著肉棒,彷佛是把玩一件藝品珍寶般愛不釋手。這種溫柔的愛撫對靈兒而言,卻彷佛是天崩地裂的震動,“啊!嗯!”
的聲音可聽出正在激烈的顫抖。寒星終於忍受不了,跪在採用的腿間,慢慢趴伏在靈兒身上,感受著身下微妙的柔軟、光滑、與彈性,也讓硬脹的玉棒自行探索桃園仙境。靈兒似乎難耐這種只扣扉門而不入的挑逗,遂伸手扶著寒星的肉棒,極其緩慢地引導著它淺淺探索。
寒星知道不能急進,只是腰臀略為一挺,讓肉棒藉著溼液的潤滑,擠入半個龜頭便停止。或許是心理作用;也或許是真的,我初進入的時候,四肢百骸如觸電般地震盪,只覺得窄狹的穴口似乎在抵擋它的進入;而穴洞裡卻有一股難以抗拒的磁力,正在吸引著它。“啊喔!”
靈兒覺得一陣陣的刺痛傳自下身雙臂緊緊抓住寒星的上臂,指甲幾乎陷入結實的面板。靈兒知道自己正在經歷一項身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一項最重大的轉變,內心不禁在掙扎、百感交戰。靈兒又覺得我體貼的沒強行急進,讓痛苦的刺痛減輕不少,也慢慢的陰道中漸漸騷熱起來,滾滾的熱流更是源源不絕的湧出,而熱流所過之處,竟也藉著熱度在搔癢著陰道內壁。靈兒不禁輕輕擺動腰臀,想藉著身體的扭動,以磨擦搔搔癢處。寒星覺得藉由靈兒身軀的扭動,讓肉棒緩慢的在擠入陰道中,可以很清楚的感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一股溫熱、緊箍的感覺逐漸吞沒肉棒;壁上粗糙的皺摺搔颳著龜頭的帽緣寒星覺得全身的知覺,除了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當寒星覺得肉棒的前端似乎頂到盡頭內壁,隨即一提腰身,讓肉棒退回入口處,『譁!』一陣熱潮立即爭先恐後的湧出洞口,晶瑩透明的溼液中竟混著絲絲鮮紅,濡染雪白的肌膚、浴池,看得有點觸目驚心。寒星再次進入,只覺得二度進入似乎順暢許多,於是開始做著有規律的抽動。靈兒只覺得下身的刺痛已消失無蹤,起而代之的是陰道里搔癢、酥麻感,而寒星肉棒的抽動,又剛剛搔颳著癢處,一種莫名的快感讓自己不自主的呻吟起來,腰身也配合著肉棒的抽動而挺著、扭著,絲緞般的一雙長腿更在當寒星的腰臀腿際巡梭著。
突然,靈兒咬著寒星的肩膀,指甲又陷入錢少的背部膚肉裡,身體劇烈的抖顫起來,鼻中、喉間如泣如訴、動人心絃地嬌叫著,陰道的內部更是激烈的收縮著。靈兒把要高高的拱起,然後靜止不動,似乎在等待甚麼,接著『啊』一聲長叫,一股熱流毫無警訊的衝出,迅速的將陰道中的肉棒團團圍住。寒星感覺肉棒彷佛要被熱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漲,就像要爆炸一般,嘴裡急急的警告叫喊著:“我要啊啊”
並劇烈地衝撞了幾下,肉棒前端便像火般爆開,腦海裡彷佛看見散開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
“嗯”
一曲仙樂飄絮傳開,在竹林內迴響著,如仙女下凡塵,奏歌一曲,傾動人心,竹屋裡正在上演一龍二風續燕飛,龍?當然是我們的主角寒星啦,而二鳳,就是情心與趙靈兒,她們正在承受寒星那如雨點般的攻擊,嬌軀粉嫩紅撲,身體搖搖晃晃的左右搖擺,嬌軀前後情動搖擺,軟弱無力,若不是寒星扶持著趙靈兒,估計她早就趴下了,而情心此刻已經昏睡過去了,只有靈兒身為女媧後人的體質才坎坎忍受住寒星那猛烈的取捨,寒星就像永遠用不盡的海水,永不枯竭,淵源不盡的海水成為他的後力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