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高家現 在虎虎生威的樣子,其實時家老祖宗的心中也是有自己的打算。這民總不能跟官鬥吧?
現在益州府手中無兵可調,等到和尚原的宋金攻防戰結束之後,各地抽調的朝廷兵馬總要返 回的吧?等到兵馬返回的時候,那高家莊再怎麼橫,也大不過朝廷吧?
可何況時家之所以現在如此高調,還有更深一層的原因在內,而這個秘密,卻是出了時家的 老祖宗和時家當代家主時平之外,再無別人所知。
當高寵騎馬,帶著同樣?似鋃�齙惱材荊�餃送�嘸易�竺趴謖餉匆徽荊�偈苯�饢е詼噯?的眼神都給吸引了過來。
“詹木啊,你怕不?”
“有二少爺這種萬人敵在,屬下有啥好怕的?”
“好!是條漢子,不愧是劉涗的兵,走,咱們就這樣出去!”高寵冷冷一笑,將虎頭鏨金槍這麼 一豎,尺多長的槍尖斜斜朝著地面,夾著馬兒就緩緩向外走去。
詹木看那些衙役,還有時家的打手皆是雙目圓瞪高寵,卻死活不敢上前的可笑模樣,自己卻 是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他這一笑,其中的譏諷味道怕是隔著三里地都能嗅的出來,那些衙役和打手又不是傻子,豈 會看不出來?一時間,所有仇視的眼神都匯聚到了詹木的身上,那種壓力還真是讓詹木心神瞬間 一凌,心中對高寵敬佩起來!
果不其然,這人跟人是不同。
剛剛高寵亮相的時候,受到的壓力應該比此時詹木所承受的更加誇張,但高寵就沒有半點不 自然,渾不在意那些視線,昂首挺胸的走著,放佛那些人都不存在一般。
可現在輪到詹木自己了,他就有些吃不消了,如果不是因為高寵在前面頂著,估計他都不敢 抬頭了。千夫所指的滋味不好受啊!
“爾等帶路,我要去見縣尉!”
或許是感覺到詹木正承受著沉重的壓力,原本一直緩緩而行的高寵乾脆停了下來,整個身體 都擋在了詹木的前面,沉聲喝道!
雖說高寵的話很不客氣,但他開口說完,卻頓時讓周圍的氣氛發生了一種為妙的變化,原本 大氣不敢出的那些人,胸中一直憋著的那口氣,釋放了。
詹木好像都能聽見那些人的呼吸聲,心中暗暗驚訝高寵對這些產生的壓力。
“高英雄要去,我等自然帶路,可是高英雄你手中的兵刃。”
“滾!”
一個衙役頭子樣的人物上來跟高寵對話,他兩眼死死盯著高寵垂下的槍尖卻是不敢直視高寵 雙眼,這讓高寵發出一聲冷哼,大聲呵斥。很顯然高寵看出此人怕是有些居心不良了,若是將虎 頭鏨金槍放下,那高寵豈不是就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當然,對於眼前的這些土雞瓦狗,高寵還當真沒有放在心上,哪怕就是他手中沒有兵器,殺 他們亦如捏死一隻雞而已。
“二少爺,這些傢伙想陰咱們呢!”
“我省的!”
高寵點點頭,隨後就將手裡的長槍一擺,面色肅然道:“既然你們不願意帶路,也罷,我就當 個惡客,自行去拜訪了!誰要敢擋路,別怪我槍下不留情!”
雖說只是輕輕一擺,然而仍舊劃出一道短促的嘯聲,引的周圍那些衙役脖子一縮,那剛剛開 口跟高寵說話的衙役更是臉色發青,只因為高寵的槍尖,只差一點就將他的鼻樑給剖成了兩半!
“不關我事,不關我事啊!”
鐵青著個臉,那衙役“蹬蹬蹬”連續退了好幾步,雙手連連擺動,驚慌不已的樣子。
高寵沒再理會那些如同鵪鶉一下的傢伙,只是帶著詹木,向成都縣方向而去。
雖說如今整個巴蜀成建制的軍隊都已經被調去跟金兵作戰去了,但守城門計程車兵還是有的。 詹木不知道時不時高寵的惡名已經傳到這邊,以至於當城門的那些衛兵在看見高寵時,竟然一個 個如臨大敵的神情。
“爾等跟衙門無關,速速讓開吧,我手中有吳階吳大人的親筆信,指定要交給益州府知州大 人!”
“吳階”這個名字對於普通的衙役來說或許沒有多大的作用,可是對於軍隊系統裡的人,那就不 一樣了。如今整個巴蜀可以說都是在吳階的翼護之下,而從行政意義上來說,整個巴蜀的兵也都 是吳階的下屬。
所以當高寵說他有吳階的親筆信時,那些城門兵頓時變得老實起來,不僅僅收起兵刃,同時 將兩旁觀看熱鬧的閒人都攆開,為高寵留出一條通道出來。等高寵縱馬進門之後,又有兩個宋軍 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