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兩立。”
那兩個字如在他心裡像是生出最銳利的觸角,望著前面他所眷戀的容顏,痛的竟無可想象。繁錦被他的語氣怔呆,“景略”
“我不想你插手到這裡面來。”他認真的看她,如此專注的神色,像是要將她看入心裡,“不管以後如何,就算是看到以前的份兒上,也不要插手到我和景陌之間的事情”
他的眸瞳如夜般幽邃,但偏偏有了種澄澈的質感,儘管深不見底,但她卻可以看到那眸底深藏的淺色憂傷,在這樣的表情面前,她只能有一個反應。那就是點頭。“好。”
聽聞這個好字,景略地臉上浮現出釋然地笑容。清淺的在唇角懸掛,卻有一種幾位冷睿的鎮定與恬然,彷彿是放下了心裡最大的牽掛與系牽。他微微退後,衝著繁錦再次俯身,“既然如此,容臣弟告退。”
繁錦看著他的背影久未動一下,他這是什麼意思?提前告訴自己要宣戰嗎?告訴自己他要與弟弟放手一搏。而她不能牽絆他的精力,只在旁邊看著就好?
微微眨眼,他眼睛裡的憂傷仍生動的展於眼前。繁錦心事難寧地邁上臺階。她從沒想到景略與景陌竟有如此淵源,以前問景杞的時候,也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他們母親的事情。首發以繁錦的想法,頂多將他們的事兒定性於爭風吃醋,可是沒想到,竟牽扯到了母親仇恨。
她只顧低頭沿著宮牆走,遇到侍衛太監請安見禮。也只是無力擺手示意起身。腦子亂七八糟的皆是景略剛才的面容。不知道走到什麼地方,只覺得鼻子一痛,竟撞到了什麼東西上面。
猛地退後幾步。在看到那雙怒中含憂的熟悉眸瞳中,她剛才有些魂不守舍地神志突然迴歸清醒,勉勵扯起嘴角,她看著眼前顯然是無奈多於怒意的男人,“皇上萬歲”“你還知道是朕啊。”他不耐的打斷她地話,“老遠就看見有人垂著腦袋沿牆根走,就像是沒了魂似的。首發朕還想是哪個不知趣的宮女敢大白天裡在宮中搖晃,沒想到竟是你。”
“朕跟你說過多遍了。你怎麼還不喜歡帶著人出來?”他拉起她的手,強迫她的身子挨著他近一些。繁錦這才發現剛才隻身一人的景杞,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出那麼多人來隨行,顯然是剛才為了嚇她而特意將人指使走的。看見她又是無語,景杞心裡突然有些慌張,“朕問你話呢,又是魂不守舍的。說。你去哪兒了?”
他地話充斥著一種嚴厲的逼問味道,繁錦癟癟嘴。想自己原本也沒做什麼壞事,幹嗎就會被他逼著像審訊犯人似的,不由的一煩,“去看姐姐了。”
聽說她去看了繁素,他心裡一緊,臉色隨之黯然深沉,“怎麼又去了?”
“我也沒老去。”繁錦抬頭看他,清晰的察覺到了提及繁素時他臉上的異樣與反感,“皇上,我姐姐繁素若是在我不在的時候冒犯了您,我替她向您賠不是,臣妾請求您恕罪。您不能老這樣對她有成見啊。”
景杞聞言,看著她無奈地表情,心裡地難過反而少了些,直到她還不應知道那些事情,彷彿有一種什麼東西在心裡一緊,他用力將她攬於懷中,溫熱呼吸在她耳邊週轉遊移,“繁錦,你答應朕,不管是什麼事情,相信朕可好?”
旁邊都是瞪大眼睛的侍衛和宮女,縱使他們兩個身份尊貴,並無人敢在背後指指點點,可繁錦仍是感覺羞澀難堪。首發她埋在他地胸膛中安然呼吸,卻因他帶有威懾力的逼迫不得不抬起眼睛,“信朕嗎?”
那聲“信”字剛落,他的唇角便勾起一彎極其魅惑的笑容,只是還沒等那笑意完全收入她的眸中,玉梨便急急的自玉鸞殿跑了出來,像是有什麼事情,但是碰觸到她的目光,卻又是一怔。
“怎麼了?”繁錦問她,“瞧你,臉上都是汗。”
“沒有沒有”她的眸中掠過一絲緊張,“只是找不到娘娘了,奴婢心急。首發”她說完話,這才象想起來一般,連忙向他們躬身請安。
“呵。”繁錦不由覺得玉梨這副形態十分可笑,轉眼看看景杞,“你還去玉鸞殿嗎?沒事的話,我回宮了。”
“好。朕還有些事情。”他看著她的眼睛,突然看向玉梨,“對了,玉梨,你到朕這來拿樣東西回去做做,前日子映域巡撫貢了一件錦衫,今天讓朕不小心用火烤了一點,聽說你屋子裡的玉梨繡工好,讓她補一下。”“去就是了,說這麼多做什麼。”繁錦看景杞下意識努力解釋的樣子,不由的輕笑,“玉梨。去吧。”
原本以為景杞會將玉梨帶至上元殿說事。首發沒想到將玉梨帶至御花園地涼亭,便停了下來,屏退下人之後,他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