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所以墨衛統領顏塵暫時繼任了最後一個墨首,排名月芷之後,等到鉅子的任免令出來以後即可正式出任,現在缺的只是一個名分問題。
“顏塵,各個地區的墨者可有傷亡?”廣敖出聲問道。
“暫時沒有,據我手上的訊息,秦庭的動作很快,也很統一。從這幾個郡縣收到的訊息來看,墨者幾乎沒有反抗的時間。畢竟我們不可能造反!”顏塵年紀三十出頭,說話條理分明。
“可有咸陽的訊息?”廣敖追問。
“最近收到咸陽方面的訊息五天前是郎中令周校的。他傳信給我們,說與扶蘇接觸良好,可有進一步合作。”顏塵反應迅速回道。
“難不成五天前咸陽已經發生大事,你我竟然都不知道?”田樊也被這個猜測震驚了。
“若真是如此,那可真的大為不妙了。”廣敖點頭。
“再談,發動一些深藏的棋子也可有。一定要拿到訊息!”田樊神色嚴峻盯著顏塵。
顏塵苦笑一聲,聲音酸澀道:“這條命令我前日已經發出去了,信鴿也開放了許可權。然而咸陽方向穿不出一點訊息。城外的探子回報,咸陽城門緊閉,只進不出。”
“嘶”五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月芷一聽咸陽的訊息也是凝神靜觀。也被嚇到了。
“咸陽一定發生了十分重要的事情,甚至不排除與扶蘇有關。”田樊分析道:“而我墨家,從各個郡縣通報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咸陽一方大勢力想要透過打擊我們從而對付扶蘇。”
“正是,據我觀察,我墨家一開始就犯下致命錯誤。如果扶蘇公子力保我們,應該無事。然而就怕對方抓到了鐵證,到時候墨家危急了!”一直不出聲的伏完開口道:“這個責任我可以承擔,不能讓墨家因我一人受難!”
“伏完老兄,這話你不要再提,這種事情不是哪一個人可以扛起來的!”田樊擺擺手,拒絕了讓伏完當替罪羊的提議。
此時,一個藍衣墨者通傳進來。
“咸陽八百里快馬急報!”
“速進來!”田樊回應。
“咸陽扶蘇公子急信,請田樊墨首親閱!”藍衣墨者滿頭大汗,身形消瘦,顯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