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孩子也有不少。還有,應該有一些藥材。對了,那個王芙是個大財主而且長得很漂亮。還有,還有”
右賢王頻頻皺眉,索性打斷昆普:“你說的都是些什麼東西!你族裡有沒有會說話的?”
昆普有勇無謀,想到什麼就去做什麼。性子跳脫也不穩當,哪裡記得住許多。探子稟報之下,只知道吳村女人孩子多,壯丁少,點子不扎手。搶一把,能讓自己剩下的族人吃飽肚子,能讓傷兵有藥草醫治,不至於傷了一個小口子就要死去。
其他的,也就王芙這個美人能意淫一下日後搶到手以後如何快活快活。再要問出些什麼,就難了。昆普雖然對手下兇悍,可對右賢王卻不敢有一點不敬。草原敬畏強者,就算右賢王現在是隻沒牙的狼王,那也有一千多人的武力。一想到右賢王的權勢,昆普就腿肚子打顫,說話不僅沒有條理還磕磕盼盼起來。
背上大汗淋漓,昆普朝著身後看去,面色惶然無助。
義渠僕本來跪在昆普身後,一見到這個主子竟然這樣不堪,心中就知道不妙。再看向面如土色的探子,知道必須要自己上場。
於是義渠僕爬著跪在昆普身右對右賢王道:“王,我知道吳村的情況。”
昆普如同找到救命稻草,狠狠點頭道:“對。義渠僕是族裡最能說話的,他知道,他知道!”
右賢王斜睨看向義渠僕,身為匈奴第三號人物的氣勢散發。場面漸漸凝重下來,昆普汗如雨下。義渠僕還是規規矩矩跪著,眼睛平視,既不對視普拉固,也不抗拒普拉固的眼神。
郎酒,右賢王讚賞道:“你不錯。是昆普的族人?那為何叫義渠僕?”
一直神色不變的義渠僕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但轉眼便恢復了常態。恭敬回道:“義渠僕是亡族後的義渠人。從父親起就是族長的奴僕,小人自然就叫做義渠僕。”
右賢王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