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竟然是固城蒯家的小子?”
“就是那個只會耍嘴皮子的小子!”
“聽說他在外面發達了,我還不信。原來,竟然是在晉陽當了大官!”
“行營副使,多大的官兒。領著幾萬人的大軍,可不是的大官兒?”
百將HOID不住了,確認了來人,頓時高聲回道:“請副使稍待,小將這就去請示縣尊!”
“放肆!”身邊一個扈從忽然縱馬到了城前,喝道:“我家使君乃是王上欽命之朝廷命官,權責覆蓋范陽周邊城池數十,今進范陽,難道還要下屬來允許不成?“
百將吶吶無言,乾咳一聲道:“此事,小將不能擅專,再說,小將一名百將也不能匹配行營副使長官,還是請我家縣尊來和副使使君對話吧!”
小將心思聰慧,竟然一個轉彎將話語擱到一邊,換了一種方式讓那扈從無言以對。實際上小將也是無奈,這個徐原遷的族人任職城門小將,心中對族叔的想法也是知道一些的。總不能說咱徐原遷就是不想服晉陽行在的這個王化吧。
這般說著,小將迅速轉身跑下城牆,但稍待,便又是重新回到了北門城門樓上。而身邊,一箇中年文弱男子身著墨色縣令官服,踏步走上,雖文弱卻有虎虎生風之息。
“縣尊!”一應守卒見此,都未有動作,只有幾個領頭的百將拜見。
徐原遷對此稍稍點頭,看向城下來人,見一身紫色公服的蒯徹氣度威嚴,目視左右,道:“你們之中,可有見過蒯徹的?”
那小將出列,道:“族叔,小侄曾經見過。確實此人,只是代郡行營副使是不是蒯徹,小侄就不知道了!”
徐原遷點點頭,看向城下凝然嶽峙的蒯徹,道:“來者是客,更何況,又是遠出故鄉的貴客。只是眼下戰時,徐某就不能出來迎接蒯先生了。來人,放籮筐!”
說著徐原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