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攻,直入國都!若是不能一戰將齊國的國威打出來,再如何,都是狡辯。此次若是不去救援趙國,秦軍的下一次,就要面對的是更加弱小的齊**隊!而這一次,誰還能救我齊國?”
“放肆!”田榮此刻瞪眼看著田都,在滿朝文武的目光之下。這田都竟是毫無顏色地公然頂撞兩位皇叔,這哪裡還有什麼體統。竟是一點都不給田榮田橫面子!
到了這裡,田橫也是臉色一沉,冷哼一聲不去說話了。
只有被長輩們你來我往的高聲對話震驚得有些害怕的田市縮了縮身子。
田榮掃視全場,文武莫不躬身。
見此,田榮刻意無視田都道:“齊地雖富,可多在豪商大族之家。國用匱乏,民生不振。軍心士氣低落,因項梁定陶一戰,國中甲士,盡是因此只圖自守。於此,我自然是痛心疾首。但這又能如何?一場外戰一場內戰,國家僅此乏力。此刻強徵國內甲士十萬,則我齊地殘破就要多上一分。再者,南疆楚地於我虎視眈眈,從未放棄過覬覦我齊地膏腴國土之念。當年東阿之恩,是於項梁身上。項梁是個實誠君子,有古人之風。可項羽,卻橫行無忌。你們說說,他就不會想想假道滅虢之事?”
田榮威懾全場,眾人莫不噤聲。
田都還想說話,卻見田橫面無表情,又道:“當然,這各國情誼是不能丟的。此戰,則一老成持重之將官,領兵一萬,去救援吧!”
田都怔怔看著,失落地一嘆。在滿朝贊同的聲音中,心道:“一群小家子氣的亡國之奴啊,一萬人,濟得甚事?”
碭郡。
卻說就當天下群情洶湧,共謀抗秦的時候。劉邦這裡也絲毫沒有落下,駐軍避開了熊心下黑手的彭城。劉邦在碭郡,可謂是如魚得水。終於將自己手中的地盤從一個半郡擴充到了兩個郡個半郡。而一路西行,隱性之中,劉邦控制的實力已經遠超表面上劉邦駐紮在碭郡的實力了!
碭郡郡守府。
碭郡的郡守已經跑去了秣陵,而今,成為了劉邦的侯府所在地。
對於劉邦而言,這個武安侯的侯爵可謂來得及時。儘管最終一路西行被阻擋在了陳留,但劉邦靠著西征所得,還是實力大有提高。再加上呂氏的投靠,使得劉邦將沿途的陳郡,潁川郡等地都有掌握穩固的趨勢。假以時日,這些都將成為劉邦的地盤。
而成了武安侯,也意味著劉邦有了開府建衙的權力。可以自行組織一套完整的行政機構對自己的地盤進行管理。而在此之前,都是草臺班子,並不能做得數。
就如而今項羽有了魯國之地做封地一般,項氏的權力將紮根在魯地!
“秦國有了動作,我們大楚,也並非沒有應對!”劉邦拿著一份公文,笑看列坐眾將,道:“王上有令。命我為西路大軍主帥,負責西征事宜。以宋義為北上救援趙國之主帥,國中甲士,包括項氏都由宋義統領!”
“甩開了項氏這麼個難以逾越的大包袱,西正路上,唯一的敵人,就只有秦人了!”樊噲暢然笑道,顯然,項羽給他這員猛將的壓力很是不小。
眾將都是大笑。
張良點點頭,也道:“若是能說降李斯,倒也不必刀兵相向!”
“若是可以,自然是好的。這大秦的丞相,我還沒有見過。那些做郡守的,也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瞧不出什麼模樣來。到看看這在三川郡的李斯,是何方神聖!”夏侯嬰跟著捧了一句,眾人都是會意大笑。
在國外雖然碰壁陳留,可劉邦的實力的確曾強了不少。而今又在國內靠著支援熊心打壓項氏而權勢大漲。至此,劉邦帳下一干將官,如何能不開心暢然?
“西路征伐,諸君,軍功奪取,還望奮勇!”劉邦起身,看著帳外,道:“明日拔營西征,戰一個男兒不世功勳!”
“喝!”眾將官齊聲應和。
秦王扶蘇元年九月末,秦將章邯、蒯徹圍攻鉅鹿。
鉅鹿是天下有數的堅城,又是河北重鎮。城高牆厚,得知邯鄲聚集大軍,趙國更是傾力築城,全力防禦。
張耳領軍數萬守城而戰,城下,卻是入眼一個熟悉的面孔。正是當年趙國大將軍,而今邯鄲行營的秦將陳餘!還有陳餘的左臂右膀夏說。這些,都是當年趙**隊的骨幹力量。而今,卻在秦國為虎作倀!
見此,張耳一陣氣悶,卻對此無奈。
“城上的人聽著,大秦王師懲罰不臣,趙國君臣俱為逆臣不赦。然大戰一起,刀劍無眼。於生民百姓何辜,今次陳餘將軍傳話,城內百姓若是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