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市將軍果然明智。而今順勢應心,推舉立魏王,正可以使天下諸侯得以復立共伐暴秦!”
“柱國所言,頗為有理。”陳勝看著蔡賜,心中的不耐煩壓了下來。
蔡賜卻是瞥了一眼榮華,要他繼續說話。
榮華也不是傻子,頓時感受到了蔡賜的好感。連忙繼續道:“將軍常聞流言,多有中傷之語。故非常惶恐,嚴令軍中諸將不得外出,又政務盡託於太僕陳平。而今特遣小臣,有奏表上交!”
“哦?”陳勝對這些話自然不會全信,於是點頭翻看了奏表。只見上面言辭懇切,什麼周公猶恐流言,自己而今赤誠一片卻受到中傷。說自己一點都沒有自立之心,忠心日月可鑑。
最後臨了,點出了此次的主張。
“將軍之意,是共舉公子咎為魏王。公子咎為上魏王之子,於國中亦威望足夠。如此,請大王允諾。”榮華這般說完,姿態依舊謙恭。
陳勝看向蔡賜,這次蔡賜沒有閉口不言,而是道:“臣以為可。而今暴秦實力猶存,帶甲之兵共有百萬。武臣雖叛逆無道,卻也不是常人,軍略武藝具是一流可依舊被扶蘇大軍進犯,不過旬月便宣告敗亡。而章邯二十萬刑徒軍強悍無比,周文將軍困頓澠池,為今之計。當共連諸侯之後,復立六國,共舉反秦大旗以抗暴秦!如此,立魏王之後魏咎為魏王,可號召魏地民心。如此,河南河內之地,為大王善矣!”
蔡賜這番話說出來,陳勝心中雖說還是有些疙瘩。但蔡賜的確擊中了陳勝的要害,陳勝而今不再是那個什麼都沒有,可能要被斬殺的戍卒了。他是帶甲之兵數十萬的王上,是方圓千里之國的國主。
一大幫子的事業在他身上,再多的行險之心也要被磨滅了。
而那怕死的心思更甚,如此,叫陳勝如何不想有個肉盾在大秦軍隊面前頂著?
既然如此,讓周市拉著魏咎去立魏王,不正是恰好?
“如此,善哉!”陳勝點了頭,道:“來人,為我贈賀禮於魏公子咎。命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