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只能肥了那些跟風而來的商人,最多也只能惠及扶蘇手中這一系主持隴西絲綢之路的人。
對於隴西而言,抑制兼併,使得民眾耕者有其田才是正理。這也是自扶蘇歷任後郡守施政的主要方略。
扶蘇起身,深深一拜。嬴政沒有說話,示意扶蘇繼續下棋。
若有人看到這對父子的情況,恐怕會驚呼起來。這皇帝不是皇帝,皇子不是皇子。除去那身衣服,誰都只會以為兩人只是忘年交罷了。
的確,始皇作為天下第一個皇帝,心思哪能常理揣度。而扶蘇,作為穿越者,條條框框並不能約束到扶蘇。於是,這對被分隔太久的父子竟然如同忘年交一般開始下棋。而始皇嬴政似乎也褪去了皇帝外衣下計算來計算去的政治思維。拾起有些陳舊的親情匯合著對帝國未來繼承人的期望開始和扶蘇交流。
扶蘇沉默地下棋,過了會開口道:“父皇。你這般說,這倒是更加確定不夠太子的才能了。”
嬴政嘆息其看著被扶蘇掃落去的幾枚棋子,沒有藉口反而道:“棋藝比起以往倒是精進了許多。”
扶蘇回道:“身為父皇長子,若不能好生努力。哪有顏面做這個所謂大公子!”嚴格來說,扶蘇是帝國的皇長子,並非民間所稱的大公子。皇長子,是正式的稱呼。
嬴政點點頭:“長幼不能和啊。”
扶蘇眼神有些黯然,沒有過多掩飾繼續下棋。棋盤上扶蘇已然佔據了優勢,扶蘇腦子聰明對陣的又是一個久患沉痾的老人,勝之不武的結果讓扶蘇有些煩悶。
中國人講究含蓄,扶蘇的話幾乎說的很明白了。嬴政開頭將話題提起,扶蘇也就跟進,幾乎就是明著說要始皇確立立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