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數量稀少,但一見右賢王的匈奴甲騎想要逃跑,立馬調轉馬頭衝鋒而來。五百個鐵疙瘩的衝鋒頓時讓慕律耶一陣頭大。
緊緊咬著慕律耶尾巴的大秦重灌奇*動起來十分輕盈,匈奴若是小股反擊五百重灌材官連顧都不顧直愣愣給你衝散了,通殺地吃幹抹淨。匈奴若是大鼓圍殺,好傢伙,樂峰也不笨立馬帶著重灌材官突圍而出跑到東胡人身後去。反正東胡人死再多也犯不著大秦人心疼。
於是這一路來來回回十里路,可為讓慕律耶心都焦了。好在樂峰謹遵上令,一見十里跑了,人馬都疲了便回去指揮東胡殘兵收拾戰場。而今,慕容瑩早就將這些輕傷重灌無數的殘兵一股腦丟給了樂峰所部的大秦重灌騎軍。
且不提這滿地的殘肢斷臂,且說慕容瑩和期澤所部輕騎的追擊。
數百親衛護著冒頓一路上不斷收攏匈奴騎士,很快便將能戰的兩千餘萬騎收攏了過來。到了這裡,卻是再多也不能了。便是還有些萬騎騎士也是在慕律耶身邊,而此刻的慕律耶因為重灌騎軍的糾纏根本就沒跟上來。只是遠遠吊著,算是追殺慕容瑩和期澤。
按說冒頓手上兵力將近三千,並不懼東胡人的一千餘殘兵敗將和只一千出頭的大秦輕騎。甚至只要堅持一下,反過來便能將慕容瑩和期澤給剿殺了。
但此刻的匈奴人已經精疲力盡到了極點。因為大部分時間都是人數處於劣勢,所以匈奴人將人力驅動已然到了極限,幾乎就沒哪個人能停下來好生休息恢復體力過。甚至,重傷員匈奴人已然完全丟棄,至多來一刀給個痛快。輕傷員則是能跑就愛跟上,跑不動按照重傷員處置。
這樣的情況下,儘管人數佔優實際上冒頓能否在大秦輕騎的瘋狂追殺下活下去卻未必。而且,冒頓看著大秦輕騎裝備心中隱隱感覺十分危險。馬鞍的形式十分奇怪不說,這戰馬四姨奔跑竟然沒有馬蹄壞的,而且冒頓侍衛和大秦輕騎近戰之時竟然完全處於劣勢。除去那怪異的武器之外,冒頓猜想定有其他的絕密。
“期澤將軍,如此追擊下去,恐怕為之不妙啊。”儘管冒頓的親衛們一個個累得沒力氣,但戰馬卻是儲備最多的。每個人至少都是一人三馬,到了而今不少人依舊有一馬可換。如此,只怕短時間根本和追擊不到。
期澤見此,也是無奈道:“那又能如何?至少追擊尚有一份希望,若不追擊連半分都無。”
慕容瑩也知道,不過還是將擔憂說了出來:“我道也是如此,但將軍。若是冒頓將我們引入草原深處,再集結重兵圍剿,只怕我們便要難為了。”
期澤眉頭一挑,看向身後如黑雲一般的兩萬餘匈奴甲騎。冷哼一聲道:“便是死戰一場,也能殺掉萬人。只可惜”
慕容瑩知道,只可惜他們匈奴人根本就不敢直面大秦的軍隊。南國的強盛慕容瑩在剛才算是直觀地瞭解到了,剛才五百重灌騎軍的威力便是真切地展現在了慕容瑩的眼前。
五百重灌甲騎面對草原上最精銳強悍的匈奴萬騎,精銳在轉眼之前就殺掉一千餘。儘管這匈奴甲騎有久戰之後體力不濟的原因,可連半個時辰都無就斬殺了一千人。這也太過匪夷所思了吧
儘管對大秦騎軍的戰鬥力十分有信心,但有一個難題卻不得不面對:“將軍而今已近黃昏,將是入夜啊。”
儘管夏天白天時間長,可而今打了一整天日頭已然偏西。冒頓,卻依舊遙遙在數百步之外。這讓期澤如何不大恨
冒頓此刻也是大笑,打了一整天,而今可謂是冒頓最為狼狽的時候。白天儘管幾乎殺光了東胡人,可突然竄出來的樓煩騎卻幾乎讓冒頓後路飄紅。隨後,最緊要關頭擊殺律谷的時候,竟然被大秦的騎軍給埋伏了。
好不容易使出了潛藏的最後底牌,幹掉了律谷。而今,卻要面對逃亡的場景。今天的冒頓可謂是跌宕起伏甚於任何時刻,說出其便是任何傳奇話本也比不上。
此刻,冒頓終於擺脫能夠擺脫大秦的陰影。這如何不讓冒頓酣暢大笑:“南國小兒,你今日偷襲與我。翌日,比舉草原數千裡男兒,馬踏南國!”
冒頓放生大笑時間聲音傳遍所有人的耳中,接著更是三千餘匈奴萬騎的嗷嗷怪叫。
“哦?我怎麼覺得還是我馬踏草原更加美妙?”扶蘇的笑容淡淡,聽著冒頓放肆的笑聲,又道:“上官將軍,下面看你的了。”
數列大秦弓弩手列陣代發,上官牟看著衝過來的冒頓道:“三百步內三輪齊射,覆蓋性射擊。”
黑雲升起,大秦雄師嚴正以待
第一百零九章:真假扶蘇忒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