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雁門四行首雖說牌子響亮。可實際上手中的能量並沒有以前豪族商戶強悍,這些被長久壓在豪族積威下的商戶們並無多少驚天動地的能量。
於責、朱川和劉匯等了並無多久,一襲硃色錦服的張拓很快便上樓來了。眾人看到張拓的臉色,心下頓時懸了起來。張拓面無表情,根本看不出是喜是悲。
揮退了一應服侍的下人,張拓的神色陰沉了下來。
三人頓時連連問道:“張行首,在葉功曹手中可問到了訊息?”
“這次齊家背地一刀,到底是何情況?”
“使君到底是何態度?”
三人嗡嗡的聲音猶若蚊蟲一般,惹得張拓的臉色更是陰沉如墨,低喝道:“三位行首!你們這般,要我回答哪一個是好?”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於責歉意道:“張行首莫怪,實在是我等三人,心中急迫啊。”
於責還頗為忌憚張拓,說話還算溫和的。布行行首朱川卻是直接道:“張行首,眼下我城中劉家布店都已經門庭冷落,鴉雀為巢了。若是此時再搞不明白。只怕我這些天,一匹布都再難賣出去了!還請張行首,給朱某一個答覆啊。”
酒行行首劉匯連連皺眉扯了一下朱川,這才讓朱川沒有繼續說下去。
一時間,靜雅軒這間頂級上房內沉寂無比,寂靜無聲,竟是沒有人再開口說話了。
過了許久,還是酒行行首劉匯開口道:“呵呵,這沉默不能解決問題,爭吵也不能解決問題。既然大家都不說話,那在下便拋磚引玉說一下在下所知道的訊息。那齊家雖說一次在雁門十字大街各處鋪下分店,可酒樓、酒坊這些卻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