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迴圈水。水泉水可以直接飲用;也是過路人洗刷汗塵休息的好地方。一般大型的水泉邊有雕塑也有石頭座位,很享受的安排。也有旅人拿了水筒或水壺在出水口接水,而水泉池子中的水滿溢到邊上的魚池,裡面有些紅色鯽魚或者不知名漂亮野小魚,魚池的出水口才排往密佈的河流。
姑蘇是一個很矛盾的城市,一方面市民普及了也接受了驢馬車,一方面城市巨大的消費也需要河流運輸。吳越大王為了兼顧,只是順著出入太湖的主河道挖寬挖深,上面建設十幾連拱大橋,長長的引橋為了方便來往穿越的馬車。而城市中毛細血管般的小河道上建設的橋樑都是和路面平直在一個水平上,使得小河道內不能通行高大的運輸船。不過城內也不需要太大的船隻,主河道兩邊的倉庫區已經給城市提供了九成以上的供給。不過總有那些木匠人家,買來的原木來不及運走放倉庫而堵塞河道。巨大原木也是孩子們嬉戲的好地方,畢竟孩子喜歡玩水,在河流上漂著的原木是很有誘惑力的,儘管家長們一再告誡孩子們不許在河流上的原木玩耍,孩子們還是置若罔聞。
紅色小肚兜,一柱小辮的男孩在原木上和同伴追跑還不過癮,乾脆故意用腳撥動,原木在撥動下滾轉開來。本來麼,互相間有竹篾做的纜繩拴住,但是運來的木材已近給運起一部分,剩下的只是草草拴著,並沒有像山區運來時那般緊緊繫住。原木滾動,孩子們高興得尖叫起來。其實孩子們實在是不懂家長的苦心,原木滾動是那麼好玩的麼。要是轉動的原木夾住,或者被困在原木下,那麼就孩子們的能力來說只能是死路一條。工業革命帶來這樣那樣的工傷死亡。手工業時代亦是如此。那些巨大的原木一旦轉動就不是孩子們玩的了,滾動的原木孩子控制不住,孩子只能順著滾動的原木發力,而情況漸漸糟糕起來,河流的波動和原木蕩起的水波,讓站在原木上的孩子不穩起來。忽然間有旅人高喊,一時間人從各自房子內出來,衝向叫喊的地方。吳越王法,見死不救有罪,見溺會水不救亦是有罪,叫喊呼救周圍百米內不去亦是有罪,除非你耳聾。當然罪不一定都是要坐牢,吳越王法就是以罰錢為主的,罰錢是主流。當然會給你一個很深的教訓,會罰到你哭。
由於旅人在河邊休息,洗刷腿腳,所以發現得還是蠻早,孩子也給從原木縫隙中拉起,大人畢竟力氣大,用腳撐開原木,所幸孩子沒事。巡街衙役郡兵也及時趕到,趕忙瞭解情況,把救人最及時的旅人請進官署。吳越管理是按照各區街道來管理城市,而不是一個城就一個大衙門。姑蘇城內居住著北方來躲避戰亂的世家大族,由於吳越平等,各地鉅商也有在姑蘇安家購買爵位的。當然最慘的就是南征南洋給抓來的各路酋長、國王。待遇麼,按照原本管理的人口減半計算,比如千戶酋長,計算為五百戶的小縣縣長待遇。當然小縣縣長待遇是最低標準,儘管奪了人家地方和財產,吳越還是很人道的留下那些酋長國王過平安富家翁生活。這般來,原來的管理方式就不合適,人口太多,所以吳越大王就按照後世的那種分割槽分街道管理。街道起名號加數字標識,使得郵寄方便很多。街道自治,各街道由各自的鄉老士紳推選管理頭頭,而具體協助管理的有派駐各街道的巡街衙役和郡兵。主要管理者就是老頭老太,當然按照後世的說法,還不算老頭老太,才五十來歲的閒人唄。巡街衙役和郡兵是派駐出去的,由姑蘇府每月輪流派往各個街區協助管理。至於刑事案件,按照吳越制度,也是大王欽定的四類大案,搶劫偷盜/殺人/流氓**/詐騙,由專門的刑事衙役署署理。也由於專業化和分工化,一般衙役從忙兩頭到專門管理治安戶籍等瑣碎事件,使得效率上大大提高。畢竟大部分人沒有受過專門培訓選拔,要破殺人案子還是很難很難的。
區尉和區丞聽了報告,並有里正鄉鄰作證,很快批覆往姑蘇府接受獎賞。
“大老爺,不必麻煩了,小人這般做,也是應該的,別人看見也會搭救。”
民事上區丞要做主,所以區丞出頭,“這個是我吳越制度律法,小吏不敢違背。就算你不去,也是小吏失職,不過走一趟,花不了多少時間。”
“這般的話,那就憑大老爺做主。”
區尉看著,“嗯,我們一起領你去姑蘇府衙。”
姑蘇人口近三十萬戶籍在冊,加上流民數千不入籍,還有過往的商戶和暫住的世家大族奴僕等等,人口儼然有突破五十萬之數。使得一個府衙管理起來很是不便,吳越大王把姑蘇做試點,府衙內設每十萬人一個街區,街區各有區尉和區丞負責事務,大大減輕了府衙的工作壓力。過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