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客觀,您二位喜歡吃些什麼?東海的魚鮮殼子,還是山裡的石雞鹿脯,小店但有敬請客官吩咐。”
“錢少東,您先點些用。”賀林自然讓給錢溢,畢竟人家掌軍的,給足面子,本來麼,就是錢溢裝少爺,賀林裝管家。
面對面坐好,錢溢看著牆上一排排竹片,上面用墨汁寫了些常規菜餚,錢溢搖搖頭,裝少爺麼,常規的肉食有些不滿足了。“敢問姑娘,您這點裡就近有些什麼時鮮?”
“昨兒個剛從南面買來的石雞、我們店養的鹿、還有海邊流民弄來的海腸、蚶、螺。”
“嗯!新鮮?”
“新鮮著呢,那蛤蜊還吐水來著。”
“好,海鮮各來一盆,鹿肉烤來脖子肉,鹿腰子麼有啥葷腥炒炒,石雞燉蘑菇木耳,可好?”最後一句是徵詢賀林,既然裝少東家的,自然也不能過於謙卑,所以只是這小小徵詢顯得很真實。
“好的,酒水要吳越葡萄陳酒還是烈酒?”
“啤酒可有?”錢溢裝少東家,自然要有點習慣,現在吳越引進埃及/羅馬的啤酒製造技術,但是喜歡喝苦酒的人不多,啤酒只在上層社會有一點點消費而已。
胡姬心下犯嘀咕,這那去弄啊,廣陵這裡沒啥人喜歡那苦酒,只得盈盈下拜,“客官,我店家陋敝,這鄉下地方也沒啥人會喝著好酒,只有一般水酒,請客人勿怪。”
錢溢也不是生事來,“好吧,米酒一人先來一斗。”
“行,奴家這就去置辦。”
“店家小妹,坐下共飲一杯何如?”錢溢裝作謙謙君子。
胡姬也是不敢得罪,側著身子安坐下,仰頭一口灌下錢溢親自倒的米酒。然後舉杯向外示意,“客人可好?”
“小娘,我們這趟走的辛苦。從番禹前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做完買賣好回家安歇哦!”錢溢裝作痛苦裝,又搖搖腦袋不顧胡姬勸說,“這最難的事啊,佛陀也不知何處可參拜。在家小生我也是日日唸經,時時功課。”
“客官,這您就小看我們廣陵了,咱們這別的沒,這十三層的大浮屠還是有的。”
“小娘,咱不是吹牛,在南洋小生我去過永珍大寺,整整一萬頭白象雕刻在坐坐佛塔間,地上都是鋪的黃金,連主殿那丈八的我佛如來也是白象牙雕鑿。”
“這我們廣陵的比不了,哪有去尋那些寶貝的。就是金子做的佛陀也是極致也。”
“小生我倒是可以捐些金粉錢,那些木雕的羅漢哪能沒有金裝呢。”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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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量壽佛,白花花的女人**在木地板上滾動,那十來個小尼被方丈安排了送錢溢快活。畢竟這香主一下子捐了千兩黃金,百根象牙,這寺主暗想著用女人栓住了這少爺,說不定就能多榨也錢財。
其實這些邪教都有個特點,那就是斂財背德違禮犯法亂政惑民。只要符合這些特點絕對是邪教,沒有不準的。這年頭那佛爺也是邪乎也,斂財不說,干政還沒勢力,惑民是實實在在的。禮/德/法在這些邪教徒眼裡都不算啥,最重要的就是他們的邪說。
錢溢先快活了三天,畢竟送上嘴的哪有不吃的。這些個淫婦被訓導得不知廉恥,不過男人麼,私下裡本來就喜歡不知廉恥的愛愛。
“這色果真是刮骨鋼刀啊!”錢溢暗自想到,大王交代過,外面的野花偶爾也就算了,真需要女人搞幾個老婆就是。沉溺在溫柔鄉中,實在不是大丈夫所為,天道順之,人慾麼,能忍就忍吧。
“諸位教友,小生這腿也站不了。麻煩哪位妹妹前去通知在下的管家,好叫管家再給些財物與這寺主,這寺主大大好人也。”說著又枕在那碩大充滿彈性的咪咪上。手也被那些慾求不滿的女人拿住借用,畢竟錢溢再厲害也只是根攪屎棍,用多了也要壞不是。**氣氛下,錢溢非常下流,說著那些難以入耳的逗弄那些淫婦,淫婦們更加放肆,互相啃食也有,借用器物也有,**靡靡,淫之水遍地。
“今晚,突擊,代號蛤蟆。”
“諾。”
軍士們瞬間答應,一時之間都喜上眉梢,來這地總算是有事幹了。好吃好喝,肉湯就魚乾,還有澆了糖漿的麵包圈,在平時很少會有,一般行動前會加餐,糖多肉多。
“殺!跪地免死!”士卒們一邊衝一邊喊。
“嘭”一聲,門被踢開,裡面是十來個光身驚恐萬分的女子,中間還有個男子正啃得歡實。
“淫婦淫夫,你們速速就擒。”
“蛤蟆!蛤